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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笑道:“哦?東王殿下要留民女做客?”
說話間侍衛已經魚貫而入,上前拿住女子,女子出奇的沒有任何抵抗,而是任由侍衛將她控制住。隨後繩索上身,女子被捆縛了起來,但她仍舊臉上帶著笑容道:“這似乎並非東王的待客之道。”
寧繡言有些緊張,怎麼說人是她父親引介來的,又是透過她的關係,現在韓健連細問都沒問,便讓人把女子給拿下,她總覺得自己做錯事一樣。
韓健對寧繡言露出個讓她安心的眼神,才下令道:“將人押下去!”
“是,少公子!”侍衛將女子近乎是抬出去的。
人退下,韓健心中有所疑惑。今日前來寧繡言這裡是他臨時決定的,就算是寧繡言自己也不會知道他來,若說是寧原或者是什麼人背後猜到他會來,那這人對他的性情瞭解也是夠深的,知道他臨出征之前捨不得身邊的女人,至少要見上一面,才會安排這一出?韓健總覺得是哪裡沒把握對,或者只有那封不知來由的信能解釋當下的一切。
韓健指了指侍衛。讓侍衛上去把信開啟,只是一封普通的信,甚至連信箋都是很一般的宣紙。薄薄的一層看上去並未有什麼特別。韓健稍微看了一眼,上面所列的內容不多。而寫信的人並未道明自己的身份,卻提出條件要跟韓健作出交換,所交換之人,竟然是韓健已經拘押日久的楊卿樂。
韓健不由想到,難道是閆寧太子派系的人派的人來與他交涉?照理說閆寧太子的人應該儘量迴避與朝廷中人有所聯絡,更不會主動出來跟他交換什麼人,本身朝廷上下都在他掌控之中,閆寧太子之人想復辟想走楊瑞的路線已經不可能。首先要扳倒的應該是他才對。這些人又怎麼敢跟他直接對話?
“主子,可是妾身做錯了?”寧繡言一臉歉意道。
“沒事,與你無關。”韓健一笑道,“再陪你們一會,我還要進宮。遲些時候我儘量過來陪你。”
寧繡言乖巧地點點頭,很賢淑的好像小嬌妻一般陪在韓健左右。
韓健進宮時已經入夜,他將信也帶去宮中,給楊瑞看過,楊瑞也很不解打量著信上的內容。
“這字型,倒是有幾分熟悉。”楊瑞突然說道。
韓健眯起眼。他聽出這話中似乎帶著一些別的意味,因為這背後應該涉及到一個人,便是他的父親韓珪。怎麼說韓珪也是他的“情敵”。至少從楊瑞的角度說是如此。
楊瑞白了韓健一眼,道:“別想多了。妾身是覺得這字型,好像是一位故人所寫,這位故人,曾在朝中為官,後來辭官歸故里,之後派人尋訪再未得見。”
“哦?什麼人?”韓健問道。
楊瑞微微搖頭道:“微不足道,本來妾身還以為他能在朝堂上風生水起,但後來發覺他並無官場爭鋒的野心。大約是他覺得朕不會成為明主罷了。”
韓健稍微思量了一下。楊瑞執政現在也快有二十年,中間經歷了多少辭官的大臣。他怎麼能數的過來?要想知道是誰很難,就算楊瑞說的真是韓珪而刻意把人說成是一個辭官之人。他也分辨不出。
楊瑞見韓健不語,放下通道:“無需理會便是,前來送信之人你可有拿下?”
“嗯。”韓健點頭,“人正拘押,回頭審訊一番應該會有結果。”
“怕是不易,既然找人來送信與你,應該是早有預謀,前來送信的也只是個替死鬼,要真正查到幕後之人可能會有難度。這時候你最好別急著出征,多留下幾日為好。”
韓健聽楊瑞的意思,是想借機會讓他留在洛陽。
想到來送信女子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韓健怎麼想都覺得這不僅僅是個替死鬼,說不定還是條大魚。
“明日離城的計劃不變,我也不會把人交給他們。”韓健道,“現在要安排的也都安排完,今日來也當是道別了。”
楊瑞有些不滿道:“夫君今日便不留在宮中?”
韓健知道現在楊瑞身懷六甲身邊需要人照顧,只是一個卉兒並不能幫她太多事,他本也想讓法亦或者是楊秀秀進宮,但他知道以楊瑞的性格,就算對法亦這樣的師妹親暱一些,一旦他不在的話也不會給法亦好臉色。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他便不想做。
“不多留了,你身體不便,明日也不用你相送。”韓健道,“有什麼事的話儘管以書信往來,一來一回不過一兩日。”
楊瑞嘆口氣,好像有很多話要說但沒說出來。
韓健出宮便直接往情報系統的秘密牢房去,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神秘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