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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蕭旃其實還是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若她真正有實權的話,也不會對朝廷軍政大權那般放縱,也不會令大權旁落,甚至連身邊滿是敵人的眼線和走狗而不知,說起來揚州和金陵城之敗乃是蕭翎一人的罪責,跟她這個女皇還真沒多少關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北方揚州城內,尚且暫無動靜,臣已派出三百斥候前去金陵周邊打探,務必將金陵城周邊情報全數掌控,但以目前斥候人數來說,尚且困難,且所得情報前後矛盾處甚多,無法採證。”司馬藉對於目前行軍路上最大的困難,也就是情報不明的問題所提出來,他是想告訴蕭旃,如今行軍,最重要的是掌握瞬息萬變的情報,若就這麼矇頭北上,顯然真的跟去送死沒什麼區別。
蕭旃急切地看著司馬藉問道:“那先生可有好的辦法?”
司馬藉輕輕一嘆,黯然搖頭,以前他可以從北朝的情報體系中得到不少的訊息,是因為那時候他跟北朝皇帝曾經的還有韓健還保持著聯絡,可在如今,他不但不去跟北朝聯絡,還站在了北朝的對立面,他已經被北朝的斥候當作是防備的主要人物。怎會把情報共享與他知曉?
“北朝如今在我朝境內佈置不下萬餘眼線,若連同內部出賣給北朝的情報,整個江南大地。所有發生之事,將不出五日。都會為北朝皇帝所知悉。”司馬藉說出如今最可怕的敵人其實不在於朱同敬,而在於還在圍揚州城而不打的韓健身上,“長此以往,就算我軍能與賊軍交戰取勝,怕也會為北朝所竊奪勝利果實。”
蕭翎聽到這話,搶白道:“先前司馬兄說,我們與姓朱的一戰,尚且有不到一成勝算。那與北朝交戰,勝算幾何?”
司馬藉沒有回答,其實這問題也不需要回答。
在曾經整個南朝還是一片團結,朱同敬還在奉朝廷旨意出兵的時候,那時與北朝交戰都不到一成勝算,現在北朝兩路人馬已經殺到南朝的腹地,還有兩路人馬,從北方揚州及金陵城周邊的蘇州兩個方向扼制住金陵城,還有南朝內部的內亂,與北朝一戰的勝算已經是微乎其微了。
但無論如何。這一戰還是要繼續,這也算是司馬藉的信仰,也是身為南朝女皇的蕭旃的責任。
“皇叔若累的話。先回去休息,朕與司馬先生尚且有事情交談。”
到最後蕭旃也發覺,蕭翎的存在對事情並無任何助益,反倒經常會被潑冷水,還不如讓他回去,乖乖當個號召性的旗幟就可以,至於具體的事宜可以讓他不用理會。
若是換做別人,在商量重大事情的時候被這般趕走肯定心裡會有怨言,但蕭翎不同於別人。他的心理構造跟旁人就有不同,他自己還巴不得早點離開中軍大帳這種鬼地方。
但蕭翎剛走出帳簾不遠。很快他又鑽了回來,這時候正要攤開軍事地圖詳細商議進兵計劃的司馬藉和蕭旃都看著他。
“不……不妙。事情不妙,別看著我,外面好像有賊軍殺過來了!”蕭翎大驚道。
司馬藉和蕭旃臉色都還自然,因為提前得知了朱同敬會派散騎前來偷襲,所以軍營看似防備鬆懈,但其實其中設計出數道誘敵的陣型,連紮營也是用的虛虛實實之法,令來犯之敵奔錯方向。
司馬藉道:“惠王放心即可。如今這中軍大帳的位置正是最安全之處,若此處都失守,那這一仗也就不用再繼續進行。”
蕭翎甩手道:“司馬兄,你別總說些高深莫測的話來糊弄我。我就問你,現在咱在這地方,你怎敢保一定安全?你知道咱現在帶的是怎樣一群兵馬,他們說撤就撤,這一路上逃兵還少了?咱除了抓壯丁,路上什麼沒做過?可逃兵還是很多,說是有三萬兵馬,我看現在連兩萬兵馬都很勉強了吧?”
蕭旃蹙眉道:“皇叔,你累了,是時候回去休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翎一臉不爽,乾脆好像孩子一樣在那賭氣,人直接坐在地上,盤膝而坐,好像跟司馬藉和蕭旃也對上了。
“都說留在徐定多好,我剛死裡逃生,之前有六七萬兵馬,那姓朱的最多就他的那點人龜縮在金陵城裡,可到頭來呢,勤王的六七萬兵馬全數被朱同敬所瓦解,現在大多數還都成了他的人馬,我幾次都險些送命,好不容易到徐定,你們就不能讓我輕快兩天再出兵北上?”
蕭翎一旦抱怨起來,話是很多的,他一直都是處在嬌生慣養的狀態下。可以說蕭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