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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五,韓健已在揚州一線布好對金陵城一戰的所有準備,沿江一戰隨時都可以展開,甚至連徵調的戰船也重新在江面上佈防,隨時都可對金陵城發起進攻。
十月十七日,林詹攻佔成都的訊息傳到揚州,距離林詹大軍進城尚且不到三天。成都守軍在面對林詹強大的攻勢之下,選擇棄城而降,成都城前後堅守尚且不到一個半月。
與此同時的,是蘇廷夏所部對江贛一代的揮兵東進,大勢所趨,似乎北朝已隨時要對金陵城下手,就算不直接攻打金陵,以如今朱同敬和女皇蕭旃兩個派系所擁有的兵馬數量,與北朝已無法正面相抗。
眼看韓健給司馬藉留的時間不多,韓健也在等司馬藉開演金陵城之戰的好戲。但等到十月十八,仍舊不見司馬藉揮兵北上金陵,司馬藉好像很沉得住氣,或者是司馬藉知道並無勝算,準備暫時讓出金陵城,任由韓健的兵馬進行攻取。
但沒到約定的時間,韓健也不急著出兵,韓健還在等。一旦戰爭爆發,就是生靈塗炭,江北的兵馬渡江之後,會對金陵城周邊的百姓進行一番踐踏,就算軍令如山,但戰爭還是難免會波及到百姓,尤其很多百姓本就為軍隊所徵調,或為民夫,或為守備兵馬,軍民本就難分。
到十月二十一,金陵城周邊仍舊無大規模戰事即將爆發的訊息,韓健在心中猜想,估摸這是司馬藉的一計,或者司馬藉選擇了不攻打金陵,而放任金陵城留給朱同敬和北朝兵馬去爭奪。
韓健決定將渡江之戰定在十月二十三,但未到戰爭關頭。事情還是機密。
十月二十一日夜,揚州城裡來了兩位特別的客人,這二人都是大西柳親自去迎接而來。以馬車所載,進城之後直奔揚州太守府。韓健得知之後。卻沒有在太守府迎接這二人的到來,而是選擇了在揚州城原本的江北軍務總領衙門之內,那也是司馬藉身為江北兵馬大元帥時候的官衙府邸。
前來的二人,一個是洛夫人,另一個是李雲,她們同時帶來的還有西涼王的印璽,以及西涼國民的“請願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些都不是她們自己所能做出來的,而是韓健下令讓她們去辦理的。之前李雲曾派出人手偵查揚州的敵情,但在戰爭中,她的人手也近乎於全軍覆沒,如今李雲跟洛夫人的狀態基本一樣,除了有個空殼子,在名義上歸韓健調遣,實際上已沒有什麼實權。
“陛下萬安。”洛夫人和李雲見到韓健,恭敬跪地,將她們所得來之物恭敬舉過頭頂。
大西柳親自檢查過,在確定沒有異樣之後。將東西轉交到韓健手上。韓健看過之後,略微滿意點頭道:“起來回話就是。”
“謝陛下。”洛夫人和李雲站起身來,都低著頭。但韓健能看出這兩個女人心中有疑問。韓健在對南戰爭的同時,讓她們把自己的人手葬送在“調查情報”的無底洞內,還讓她們去把曾經西涼王的印璽從西都城帶過來,還帶來一些所謂的萬民書,用意不明,她們既期望於韓健能把西涼王的印璽冊給自己,又怕到頭來是空歡喜一場,從最開始就不敢有太高的期冀。
韓健把兩件東西放下,坐在地席上。這次不但是洛夫人和李雲,就連大西柳也要馬上跪地。畢竟司馬藉的舊衙所內連把椅子都找不到。司馬藉習慣舊地鋪個墊子而坐,韓健坐在本來司馬藉下棋的地方。她們作為臣子和藩屬,自然不能坐的比帝王還高,韓健坐著她們也只有併攏膝蓋,雙手按在雙膝上恭敬跪好,連頭也要伏低一些,眼睛正好看著自己的膝蓋。
“知道朕為何讓你們做這件事嗎?”韓健以很平和的口吻問道。
李雲側目看了洛夫人一眼,見洛夫人無回話之意,不由行禮道:“回陛下,臣以為,陛下是要復西涼之國祚,保西涼之地永世安穩。”
韓健笑了笑,這應該是李雲在試探他。她所說的,應該也是她心中最期冀的,韓健未置可否,望了洛夫人一眼道:“夫人以為呢?”
“奴婢不敢多想。”洛夫人為了表示謙卑,連自稱都變了。
她在李雲面前,多少是有些傲慢的,就連大西柳她眼下都有些不放在眼裡。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以前她的確為東王府做了不少事,她知道那些過往也不會為韓健所銘記,但眼下她卻具備李雲和大西柳所不具備的“優勢”,就是她曾是韓健的女人,有了這層關係,在任何事情上,她不去爭,韓健都會讓著她。身為一個有野心的女人,洛夫人對於韓健的性格調查還是很多的,韓健對身邊女人的疼愛是被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