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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講任何的風吹草動探查的一清二楚。因訊息有六個時辰的延遲,這證明,至少在八月初三黎明到來之前,朱同敬在攻佔揚州後三天,竟無任何軍事動向。
更令韓健所不解的,連金陵城內也是一片死寂,就好像一潭渾水,在朱同敬兵馬攻佔揚州城後,這潭渾水已完全渾濁不可視物,水潭之下的情況,連局勢的籌劃著韓健都不能獲悉。
就好像韓徐氏之前所言,韓健是在與虎謀皮,當韓健決定扶持朱同敬人馬,讓其帶兵回攻金陵,那時韓健就必須要面對朱同敬隨時可能不按套路出牌,朱同敬太老奸巨猾了,他的智謀遠在蕭翎之上,就算是南朝女皇蕭旃有一定的深謀遠慮,但在朱同敬面前仍舊不值一提。
到底朱同敬按兵不動的用意是什麼,韓健只能是加緊派人去調查,此時大西柳已經動身南下兩天,算算時間也該快要抵達揚州城周邊。大西柳所帶回來的訊息,將可能是決定揚州和金陵局勢的驚天訊息。
八月初四夜晚,韓健親自寫信往金陵城,一共有兩封信,一封是給惠王蕭翎,一封是給女皇蕭旃。韓健在信中詳細言明瞭朱同敬的“狼子野心”,對北朝援助朱同敬之事隻字不提。當作是對南朝朝廷的警告。
因韓健暫時不清楚金陵城內的情況,韓健以這兩封近乎國書的信,去試探這潭水到底有多渾。
八月初四夜晚。司馬藉一行仍舊在連夜趕路之中。
司馬藉和李方唯輪流趕車,最初是一輛馬車。在遇到市鎮之後,司馬藉讓李方唯去買了兩匹馬回來,講馬匹拴在馬車之後,這是為了防備中途馬被累死,再者是有追兵的情況下方便騎馬逃走。但因買回來的只是普通的馬匹而非軍馬和驛馬,馬匹的機動性很差,司馬藉只能是當作心理安慰一樣多帶兩匹馬。
司馬藉和李方唯輪流休息兩個時辰左右,誰困了誰休息。另一人趕車。
到八月初五凌晨時,一行三人才終於在官道路邊休息,這時候有大批的難民從南方而來,將前路所阻隔。
李方唯上去聞明情況,是南方有政治動亂,惠王大後方的人馬有反叛,在福建之地內有多座城池被禍及,難民都是從福建一代北上而來。眼下尚且不知所兵災所禍及的城池中是否包括徐定,以司馬藉的推斷看,這次兵災是由朱同敬在背後推波助瀾。是要讓惠王的大後方陷入動亂,如此惠王就少了閩浙後方的支援,金陵城只能靠之前派駐到江贛之地的援軍來進行“勤王”。若朱同敬能及早派出援軍前去阻隔的話,金陵城等於是沒有任何外來的援救,只能靠其內部的防禦力量來阻隔朱同敬的攻城。恰恰在金陵城內的守城將領中有朱同敬所收買之人,朱同敬要攻取金陵易如反掌。
因為難民的阻隔,司馬藉一行南下的路程受到一定的影響。
同時八月初五的凌晨,北方又一路人馬急速南下,這路兵馬正是林詹所部。
林詹親率其中軍主力有兩萬多騎兵,星夜南下,沿途過驛而不入。一天行軍有八個時辰,在八月初五上午。兵馬距離豫州城尚且不到二百里。
林詹是奉了韓健的調令,以兩萬輕騎南下。說是往援江陵,但其實是駐軍豫州。北方的軍務大事,暫且由北軍的副帥元岡所擔當,元岡也是林詹一手提拔起來的將領,屬於後起之秀,在北方鮮卑人的威脅微乎其微後,北方已不需林詹隨時坐鎮。
八月初五中午,韓健得到了從揚州傳來的訊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大西柳抵達揚州周邊的第一件事,是調查司馬藉的下落,這是韓健最關心的問題。大西柳查到,在揚州城破頭一天,城內有人去司馬藉的江北軍務衙門拜訪,結果未見司馬藉其人,方知司馬藉逃走,而這人就是曾帶南王麾下赫赫有名的謀士斗升。
斗升在得知司馬藉失蹤的訊息後,沒有回去通稟揚州太守隋化,而是隨在出城巡查的兵馬隊伍中也跟著逃竄,與他同行的還有隋化手下的幾名將領和謀士,這些人跟斗升關係都很親近。韓健也終於明白為何在朱同敬攻佔揚州的當日,有情報顯示,隋化手下有部分人提前聞訊而逃。
斗升是否提前猜到北朝和朱同敬的行軍計劃不好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斗升去拜訪司馬藉的主要目的是為試探,正是因他拜訪司馬藉而不得,猜度到揚州將有危險之事發生。斗升也會當司馬藉的失蹤,是北朝營救的結果,事情也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他乾脆連隋化也不通知,直接帶人離開揚州。
斗升投靠揚州太守隋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