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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同敬不同於謝汝默,在謝汝默功敗身死之後,朱同敬在金陵城周邊留下了足以反撲重建基業的力量,這是當初為何惠王能輕易在政權爭奪中獲勝,因為朱同敬在這場政治鬥爭中放了水。
朱同敬或者是看到惠王勢力的強大,知道以他的力量無法在謝汝默和蕭翎的勢力中取勝,所以乾脆提前退出了那場政治鬥爭,坐視惠王勢力的最大。或者朱同敬是想看到惠王登基,而他則可以名正言順發勤王的兵馬攻打金陵城,只是他沒想到,最後惠王會遵照李山野和司馬藉的提議,選擇推蕭旃上帝位。
若朱同敬有足夠自信能逆轉全域性的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當初在皇宮之變後失蹤的何太后小皇帝母子,如今仍舊在朱同敬的掌握之下。也就是說,這南朝同時將會出現兩個帝王,這是多麼可怕的事。
司馬藉不想隱瞞這個拼死護送他出揚州城的同僚,但他又不能說的太明白,只是嘆口氣道:“我能說的,是皇權爭奪乃是帝王家事,與臣僚或者無關。”
船隻終於出了揚州城,司馬藉在黑夜中看不到城牆的影子。他只是想盡力眺望遠處。想看到金陵城,想看到南朝的古都,但夜色朦朧之下根本是眼前一片漆黑。
江面之上。運糧的船隊還在南行,司馬藉也到了該作出選擇的時候。是上岸從陸路北上,還是繼續跟著船隊渡江南下。司馬藉是決定不會回金陵城的,因為他感覺到,只要朱同敬掌控著何太后母子,那他要染指金陵城並非難事,以如今惠王黨內的鬥爭,還有蕭翎本身對於軍政之事的不管不問,金陵城在老奸巨猾的朱同敬面前等於是一座不設防的都城。朱同敬有足夠多的人脈控制城防,甚至將惠王蕭翎活捉在女人的肚皮上而令其懵然未知。
“李兄,看樣子,我要跟你過金陵南下。”司馬藉剛到甲板上吹了河風,就側過身對無所適從的李方唯說道。
李方唯驚訝看了司馬藉一眼道:“先生說的什麼,在下聽不太明白。”
司馬藉笑了笑道:“若可以的話,我倒寧願與李太守你回徐定城內,做李太守的幕僚。”
李方唯尷尬一笑道:“先生抬舉在下了,先生乃是大才之人,陛下和惠王都缺不得之人。我何德何能?”
司馬藉卻對著朦朧夜色的河面微微搖頭。很多事似乎都是註定的,他到現在已經能猜出,朱同敬的回撲是有北朝的暗中支援。朱同敬跟韓健聯手騙了天下人,但還有一件事他怎麼都想不透,那就是韓健為何要幫朱同敬這個狼子野心之人。
在司馬藉想來,朱同敬的危險性明顯要高於蕭翎,只要南朝的軍政大權在蕭翎手上,北朝兵馬殺來,南朝各地的軍事力量是很難形成阻隔的,但若掌控南朝兵權的是朱同敬,情況將大有不同。朱同敬不但在政治上有敏銳的頭腦,在軍事上也有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讓他來選擇。絕不會支援朱同敬,他越來越看不懂韓健的這步棋。
“或者他只是想趁亂出兵。在南朝大局穩定之前,殺個南朝軍民一個措手不及。”司馬藉只能這麼想,似乎也只有這一種解釋是合理的,不然韓健為何要幫助曾經的仇敵,而跟之後多有合作的惠王蕭翎鬧翻?
船隻在河面上行駛了兩個多時辰,終於快要到江面,過了江水渡江南下,就會到金陵城北城外。
馬業敬走過來問道:“先生是要下船?”
“不用,一起渡江就是,等上岸後,我們將不會多做叨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若馬兄覺得在朝中不得志,也可以與我們一道南下。”司馬藉想把馬業敬帶走,是因為他知道馬業敬這趟回去肯定是要被清算的。
馬業敬卻大大咧咧一笑道:“先生見諒,在下生平乃為惠王所賞識,如今是奉惠王和朝廷的旨意出來辦事,若不能歸去,實在沒有什麼顏面。就送先生上岸,再行告辭。”
司馬藉心裡感慨,多麼重情重義之人,當初惠王也不過是聽了他的話,把馬業敬一干人留在身邊當個有名無實的謀士,本身蕭翎也聽不進去旁人的話,但至少那時候的蕭翎會聽他的,但到現在,蕭翎身邊盡是一群功名逐利之人,把蕭翎耍的團團轉。
司馬藉站得累了,就坐在甲板上對著夜色,煥兒撐不住,已經睡在他的腿上,對於煥兒這樣本身身世就很漂泊的女子來說,有他在就等於是擁有了全世界,在煥兒的心目中,不會考慮他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