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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預料的一樣,馬車去的方向,正是往西邊金陵城的方向去。出兵的隊伍很長,她隨的是步兵隊伍,前後都有不少的侍衛和士兵跟隨以及看守她,令她沒有逃走的機會。
蕭旃也沒打算逃走,現在知道了韓健要對金陵城展開進攻,她更要以任何機會來從韓健手中討得糧食。多一點糧食,司馬藉那邊就有更大的機會勤王成功,現在她尚且不知司馬藉的計劃如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連蕭旃也覺得,司馬藉不該與蘇廷夏的兵馬纏鬥,而是應早些北上,在韓健背後搗亂,讓北朝兵馬不能輕鬆攻下金陵城,否則南朝社稷就已經等於失去。
朱同敬不為慮,若無北朝出兵,蕭旃自信司馬藉可以勤王成功,將金陵城從朱同敬手上奪回來。可現在北朝才是各方最大的敵人,此時,蕭旃也不得不考慮是否與朱同敬有一致對外的可能性,把北朝入侵的兵馬趕走,才是正途。
第一天行軍只有半天左右,到夜幕降臨後,兵馬的行進仍舊未停止。在入夜之後,若兵馬不能及時紮營,北朝又是出兵在外,是容易被偷襲的。蕭旃在心中也在默唸著偷襲的兵馬出現。最好是司馬藉親自領兵而來,但她也知道這希望有些不靠譜。司馬藉也不會貿然出兵來偷襲蘇州的後方,畢竟從杭州殺過來。中間間隔著太湖,而如今太湖水面上有不少北朝船隻。司馬藉也沒法瞞天過海繞路而來。
到一更後,兵馬才開始駐紮。
因為提前已經規劃好了行軍路線,甚至韓健也提前就派人在周圍打探,保證在行軍和駐軍途中,方圓三十里之內不會出現大批的敵軍,使得營地駐紮之後,連鳥叫的聲音都沒有。
寒冬臘月,蕭旃所住的不過是軍隊行軍旅途所住的營帳。進到裡面後,北風吹的帳篷嗡嗡作響,甚至還透風。
蕭旃不清楚她到底在何處,甚至在軍營的什麼位置,反正她感覺營帳周圍都是北朝士兵,連韓健是否同行都不知,更別說是知道韓健的營帳在哪裡。
“朕要見你們東王……你們的皇帝!”蕭旃無奈之下,也只好承認韓健是北朝皇帝的身份。
侍衛上前很客氣道:“公主見諒,陛下的位置如今我們也不清楚,若陛下有吩咐的話。會找人前來傳報。”
蕭旃知道,一旦她被這群人架去金陵城下,她甚至可能會被北朝當作是攻城的籌碼。挾持她來籠絡城中將領和官員,韓健甚至可能會找人以她的名義去寫信進城,拉攏那些南朝的“忠臣”。
蕭旃雖然知道這種事無可避免,但她覺得被人利用很窩火,到了金陵城下,她就失去了價值,只會被人當作是傀儡。
“去告訴你們的皇帝,就說朕若見不到他,就在這裡不走了。若有人強求的話。朕寧死不從!”
蕭旃怒不可遏。她不能等到金陵城下再去見韓健,因為那時的她已經沒有絲毫價值。
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被司馬藉當作是交換糧食的籌碼。人在蘇州,也會跟著北朝的兵馬一起到金陵城下。韓健已經不需要再見她,就可以借用她的名義去做事情,韓健的目的已經達到。
侍衛也沒想到蕭旃居然會跟他來強硬的這招。等蕭旃回到帳篷裡,侍衛也沒什麼辦法,他是的確不知韓健現在人在何處。
但韓健晚上為了表示對蕭旃的“關懷”,還是讓女官在侍衛的陪同下,去給蕭旃送了一些必要的食物和衣物,等見到女官,侍衛才將蕭旃的“警告”轉達,女官不敢怠慢,緊忙回去對韓健通稟。此時韓健正熬夜打著哈欠看北方過來的奏本,聞言後無奈搖頭。
蕭旃會耍花樣,是他早就料到的。
韓健本來可以提前幾天出兵,但他把出兵計劃延後,就是要等蕭旃這張牌到手以後再走。其實就實際情況來說,蕭旃現在死了,也不會影響大局,因為只要韓健把蕭旃的死訊保密,外人只當蕭旃被韓健所囚禁<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韓健覺得這麼做又有些殘忍,怎麼說是“老相識”,二人相識之時,都不過是權力場上被人所利用的棋子而已。現在韓健已經掌握了大權,而蕭旃仍舊只是棋子,韓健對蕭旃的處境也有些感慨,蕭旃不過是南朝權力爭鬥,因勢利導所產生的一個傀儡皇帝,她能到現在掌握一定的實權,還有司馬藉和手下那麼多將領為她效命,已完成一個真正帝王的第一步,但可惜韓健不會讓她繼續做大,否則韓健還真沒機會圖謀南朝江山,完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