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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是先斷了這念相,就要勞煩亦兒你了。”
法亦有些哭笑不得,但到底她也明白是怎麼回事。
韓健身為北朝的皇帝,如今大權在握,權力和女人可以說是應有盡有,但韓健自從登基以來,並未廣納后妃,但這不代表韓健不想。韓健不是聖人,當男人有了權力和地位之後,有些事不是說有節操就能避免的,像今日這般,韓健面對一個高高在上的南朝的女皇蕭旃,而蕭旃無論身材樣貌,還有她的談吐和文采武功,都是女人中出類拔萃的,而韓健身為征服者,抱著蕭旃從將士面前走過,甚至將她抱進臥房,本來只需要他稍稍用強,蕭旃甚至為了杭州城軍民的糧草,連反抗都不會反抗,這樣一種征服的心態,是很容易讓韓健“做錯事”的。
剛才韓健光是抱著蕭旃一路走過,心中就憋了一股火,急需把這股火發洩出來。而現在韓健只能讓法亦作出小小的“犧牲”,若韓健遵從法亦的要求,一起回臥房去,或者韓健也不會有太大的征服之心,回頭還是會對蕭旃有所臆念,為此,法亦也只能稍稍滿足一下韓健要征服女人的心,讓自己的身心去給韓健征服,而不是那個獨自身在蘇州太守府的蕭旃。
等法亦明白到這點,她對韓健也就多了幾分包容之心,儘量去配合著韓健。
等一切風平浪靜之後,法亦的臉上還帶著潮紅之時,韓健親自為她穿衣。
法亦不由白了韓健一眼,略帶幾分嫵媚道:“陛下這總不該再有壞心思了吧?”
韓健笑道:“還是我的美人師傅疼我,在徒兒即將走火入魔的時候,師傅用她的真心把徒兒給救了回來。”
這話讓法亦哭笑不得,她不由在韓健胸口輕捶一下,嗔罵道:“胡說八道。”
韓健臉上帶著一股欣然的滿足,他從法亦身上感受到的,是真正的男女之情,法亦對他的依戀,並不像楊蓯兒或者顧欣兒那樣,韓健最欣賞的就是法亦高潔的心態,那是一種超脫於世俗的感情。
韓健先為法亦整理好衣衫,回過頭讓法亦過來幫他整理,等韓健走過去,親自把門開啟時,門口立著的宋芷兒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連頭都不敢抬。
“你怎麼沒走?”韓健板著臉問一句。
法亦卻走過來道:“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
宋芷兒還有些不明所以,韓健卻終於忍不住笑了笑:“怎麼,聽牆角聽的可是過癮了?你不過是朕的妃子,亦兒又是你的師叔,你更應該懂得什麼是非禮勿聽。先退下去,別對旁人說及。”
“知……知道了。”心慌意亂之下,宋芷兒連話都不知該如何作答。得到韓健的命令,她飛也似地逃走了,到遠處她自己才摸了摸臉,仍舊感覺面頰在發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