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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舉的事。
韓健苦笑了一下,若是柯瞿兒的話,現在別說走開,可能都已經在跟他發小女兒家脾氣了。法亦也並非完全不介懷,否則她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
“我認錯。”韓健道,“或者,我今晚應該留下來陪你。”
法亦微微搖頭,望著韓健的神色中帶著些許的迷茫,或者連她自己都不知為何有平和的心態,最後卻會選擇做韓健的女人,因為在她心底中,也有一股熱情,這股熱情,只有韓健這樣“死皮賴臉”的人才能激發出來。
臨近揮兵渡江,韓健也不能早早就休息。就算在法亦面前他能感覺到溫暖和纏綿,他還是要收拾心情起來處理公文。
一直到深夜,他才能入眠。
……
……
第二天,揚州城周邊兵馬排程頻繁,出兵之意已非常明顯。韓健把翌日出兵之事傳達給軍中各部,軍中上下也作好了渡江一戰的所有準備。
在這一天時間裡,仍舊沒有司馬藉與朱同敬主力兵馬交鋒的訊息。韓健心中已經有些等不及,因為到了年底,隨著天氣寒冷,將士的思歸之心會愈烈,那時候再發動大規模的戰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士氣將不會有現如今這麼高漲。
當天中午,李雲就派人來通稟韓健,說是她找到西涼舊太子的呃“遺孤”。還說是她的“侄子”,歲數只有九歲。還懂得一些西涼的語言和文字。
韓健心中冷笑,李雲以為西涼已落入她的手裡,做事也是操之過急。
韓健沒有馬上召見,以公務繁忙為由,他選擇在晚上召見。這也是韓健在臨出征前索要解決的一個問題,就是殺李雲,免除後患。
當天黃昏,李雲送西涼小皇子的馬車已停在揚州太守府門前。李雲一直在門口徘徊,面對太守府內外的侍衛,她就算有心也無法進去,只能在外等候傳見。一直到上燈時分,洛夫人的馬車才到。
等洛夫人一身寬袍從馬車上走下來,李雲的臉上還帶著挑釁之色,可洛夫人連望都不望她一眼,只是恭敬立在太守府臺階之下,神色也是無比虔誠。
“陛下有旨,傳西涼公主李氏。洛夫人覲見。”
李雲對傳令的侍衛行禮,那神色中帶著些許的嫵媚,或者她已有些得意忘形。
洛夫人則顯得很拘謹。甚至走路時刻意跟在李雲和那小皇子的身後。
一直到太守府的大廳,沿途兩側都是手執武器的兵士,威儀中也讓洛夫人感覺到懼怕,李雲則拉著小皇子的手一路走到大廳內,卻是並不見韓健的影子。
“陛下有命,爾等先在此等候。”這次出來傳話的是女兵。
說是女兵,不過是宮廷的女官穿上戎裝以後充當的,李雲看到那女官的容貌姣好,不禁有些自慚形穢。曾經她想以美色來討好韓健。卻被韓健無情拒絕,這是她引以為恥的地方。到如今為止,她對洛夫人的事也是不太知情。只是大概知道洛夫人也同樣在以美色在獻媚於韓健,以她之所所查,似乎是成功了。
因為不知韓健何時出來,李雲想了想,乾脆要跪在地上等,連同她帶來的“小皇子”,她也讓其跪在地上,以示對中原王朝皇帝的尊重。
可一直等了一個多時辰,仍舊不見韓健蹤影,李雲不禁有些等的不耐煩。她已從軍中傳令中得知,第二天清晨渡江之戰就會發起,若她當晚得不到韓健的敕令,那一切就要等到韓健出征歸來,可韓健領兵南下,到底何時得歸是無法預測之事,更有可能,韓健會有去無回。
她不想節外生枝,只想早些把事情落實。
“夫人,你可知為何陛下讓我二人前來?”李雲仍舊跪在地上,卻是側目對洛夫人問了一句。
洛夫人充耳未聞,還是立在那,低著頭,神情都有些恍然。
李雲自討沒趣,有些悻然,轉過頭繼續跪著,突然聽到腳步聲。李雲趕緊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但進來的卻並非韓健,而是手拿韓健御旨的大西柳。
“李氏,陛下有旨意傳達,接旨吧。”大西柳神情冷峻道。
“臣領旨。”李雲面帶喜色,她以為這是敕封的聖旨。
“……西涼舊皇族女,涼州李氏,勾結賊逆朱同敬,欺君罔上意圖謀反,現已查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著軍部協同辦案,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