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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守府。”韓健沒有當即下令去阻攔蘇廷夏的東進,而是回揚州太守府緊急召開軍事會議。
蘇廷夏的快速東進,只有兩種解釋,要麼是蘇廷夏急於建功立業,要麼是蘇廷夏背後有陰謀,無論怎麼說,這都是蘇廷夏野心的表現。
在北朝軍事體系中,蘇廷夏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張行和林詹前後兩任的江都兵馬大元帥,一個捕頭出身,一個侍衛隊長出身,身手都很不錯,有帶兵衝鋒在前的領袖氣質。但蘇廷夏自始至終只是個文弱的書生,以他的智計和狠辣而著稱。
蘇廷夏從開始,就是以北王府幕僚的身份,在洛陽替人考科舉,以他的才華來生存,但他能違背當時如日中天的北王府,而毅然決然去以自己的名頭去參加科舉,並且拿到狀元,說明他骨子裡帶著一股背叛。而後他為北王府所清算,連遠在家鄉的親人都被害,他甚至隱姓埋名,也要以他微薄的力量去報復北王府,這說明他不但有野心,而且是錙銖必較,就算知道是雞蛋碰石頭。他也敢趁勢而動。
以現如今天下只剩最後一戰的趨勢,蘇廷夏一個無親無故孑然一身之人,自然知道兔死狗烹的道理。他或者不想在天下已定之後做個血濺未央的韓信,而要提前對韓健發難。
當然這還只是韓健的猜測。韓健尚且不能確定蘇廷夏出兵東進的主要原因,但料想基本是蘇廷夏怕被在戰後直接削奪軍權,提前作出應對。就算蘇廷夏不會直接反叛,也足以形成一股分庭抗禮的一股力量,令韓健不能對他下手,使得他可以成為像曾經的四王一樣,為魏朝鎮守疆土,但其實是做割據一方的軍閥。
緊急軍師會議的召開。打破了揚州城內在戰前短暫的寧靜。
將領和謀士很多都是從睡夢中起來,本以為韓健是想提前發動渡江之戰,但在看到蘇廷夏的緊急軍情之後,這些人也在猜測其中的訣竅,但沒一人把事情歸納到重點,就是蘇廷夏的野心問題。
在大多數將領和謀士看來,蘇廷夏的東進,只是想完成與揚州兵馬的會合,直接對金陵城展開進攻。
現如今軍中大多數人尚且不知韓健的進兵計劃,韓健是無意直接攻打金陵城的。此事早就為韓健所傳達到蘇廷夏、林詹和張行三位被他所委命的主帥,別人不知道,這三個人應該很清楚。
蘇廷夏此番帶兵而來。是以輕騎出擊,並未有攻城輜重隨行,說是來壯大魏朝兵馬的聲勢,可蘇廷夏又是擅自違抗軍令,以蘇廷夏之前違背韓健攻取江陵日期,提前一日攻克江陵城,到之後渡江之時大肆招募兵馬,都顯得事情很不尋常。
若此時蘇廷夏仍舊是以本來攻打江陵的兩萬兵馬東進,韓健也不擔心太多。這些兵馬雖為蘇廷夏部下,但也為魏朝將士。蘇廷夏要叛亂,下面很多武將不會同意。可現如今。蘇廷夏在招募兵馬,加上收攏楚地和江贛一代的南朝殘兵之後,兵馬已過五萬之數,這些兵馬可沒有什麼效忠北朝之心,誰給她們飯吃他們聽誰的,就算來跟北朝兵馬拼命,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心慈手軟之心。
跟著蘇廷夏打仗的人,都有個特性,就是像草原人一樣的狼性。因為蘇廷夏所部自來就很少有軍需物資,近乎所有的東西都是搶來的,若不動以武力,別說是豪門大戶,就連普通百姓也不會把物資交給他,蘇廷夏在北方的“惡名”就是透過搶掠得來的,而蘇廷夏所部所殘殺的普通百姓數量,也為北朝其他各路人馬所不及。
軍事會議有些肅穆,一些謀士就著蘇廷夏領兵東進的問題,還在說關於如何兩軍配合來攻打金陵城的問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健的目光,卻落在沙盤上一處紅色標記上,那是一直按兵不動的朱同敬和司馬藉所部。
在韓健發出南進的期限後,司馬藉沒有著急領兵北上,在韓健之前看來,是司馬藉覺得實力不足,不能與朱同敬所部和北朝兵馬正面抗衡,所以選擇避戰。而朱同敬選擇龜縮各城池內不出,似乎也有避戰之意。
本來聯弱勝強,是司馬藉和朱同敬所部應對北朝兵馬南下的最好辦法,但本身朱同敬靠的是竊奪權柄奪得金陵,這決定了兩股最弱的勢力不可能聯合到一處。這種避戰就會顯得沒有意義,因為早晚要戰,反倒不如先攻滅最弱的一方,再轉過頭應對強敵。
但這種避戰,以他們所預料到北朝兵馬內部會產生糾紛,而想坐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