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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南下,而是選了了更靠近長江入海口的靖江。韓健趁著之前兩天入夜之後排程兵馬渡江,竟瞞過了金陵城的眼線,因為蘇廷夏的快速進兵缺少情報支援,連蘇廷夏都沒想到,韓健會來這招瞞天過海。
等韓健與法亦和柯瞿兒也隨船渡江之後,韓健的這路兵馬馬上開始往蘇州方向挺進,提前張行已派人出城接應,分批將韓健親率的兩萬中軍主力迎接進城。與兵馬同時而來的,還有北方運到的糧草,韓健的中軍大營,也從揚州遷到了蘇州,從江北遷到了江南。
張行曾為江都的兵馬大元帥,他在行軍打仗之上是很有經驗的,在張行所部攻克蘇州之後,張行就多番對城中進行加固,這也正合韓健的心意。
隨著韓健親率兵馬的到來,如今蘇州的這路兵馬,等於是插進了朱同敬地盤的咽喉,令朱同敬進退不得。
本來朱同敬還擁有江贛之地作為大後方,就算失去了金陵城,他仍舊能以江贛地區作為後盾來與北朝兵馬周旋,是朱同敬自己玩火*,把江贛拱手讓給了蘇廷夏,以為蘇廷夏能“謀反”,讓蘇廷夏領兵與揚州城的北朝兵馬纏鬥,兩敗俱傷。
但朱同敬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蘇廷夏兵馬的主力都是北朝人,其中有大部分是洛陽周邊及江都兵馬,蘇廷夏就算在軍中威望再高。他也不敢輕易說叛亂之事。因為蘇廷夏所能倚重的將領,同樣也是北朝體系下的將領。在對南用兵這種時候,蘇廷夏也知道叛亂等於是自取滅亡,所以蘇廷夏帶兵挺進金陵城,是為了得到調令,讓他可以順利揮兵南下,成就他割據一方成為地方藩王的野心。
但朱同敬卻因此丟失了江贛,令南朝各地地方官和守將對他失去了信心。
十月二十五,在韓健抵達蘇州城兩天後。韓健人在蘇州的訊息才為各方所知。
朱同敬和蘇廷夏都有些猝不及防。
相反最鎮定的,還是身在廣德的司馬藉。司馬藉在最初得知蘇廷夏擅自調兵,似乎已經感覺到這一代梟雄的窮途末路。雖然北朝兵馬兵鋒所指根本是無可匹敵,但越是如此,蘇廷夏越感覺自己在北朝體系中的作用越低,在戰後被清算的可能性越大,蘇廷夏選擇了鋌而走險,在司馬藉看來也是能理解的。
司馬藉得知韓健在明面上取消了揮兵南下,但韓健絕不會留守在揚州坐以待斃,司馬藉在分析了所有的結果之後。認為韓健所能選擇的最好的應對方式,是對蘇廷夏所部的不管不問,同時令林詹所部快速從蜀中出兵。接管之前為蘇廷夏所部所佔領的楚地和江贛一代,大約兩個月之後,蘇廷夏在沒有得到任何調兵命令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在金陵城周邊久呆,被迫只能撤回江贛,到那時韓健可以從揚州和蘇州兩個方向對金陵城出兵,完成對金陵城的合圍。
至於韓健到蘇州,在司馬藉最初看來,是沒有必要的。但既然因為蘇廷夏的擅自出兵,將一場閃電戰變成持久戰。那身在蘇州的江都兵馬就會感覺自己被遺棄,長久下去。將士思歸之心日切,很容易為他司馬藉或者朱同敬趁虛而入,但若韓健親自到蘇州坐鎮,那情勢完全不同,蘇州的兵馬將會感覺到自己是帝王的親隨,在戰場上也會浴血奮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揚州城的江都兵馬,則會覺得,既然帝王都已經渡江南下,這場戰爭則勢在必行,他們本身距離江都就不遠,所以他們更能安守在揚州城防線。
韓健是用自己,作為定軍石,本來韓健可以安守在大後方,但韓健卻選擇了親自到蘇州,這是韓健對金陵之戰用兵最巧妙的一步。
可惜蘇廷夏和朱同敬都是後知後覺,韓健完全是在秘密行軍,也是韓健抵達蘇州故意放出風聲之後,蘇廷夏和朱同敬才有所覺悟。此時的蘇廷夏,已如芒在背,他思索之前韓健不給他發調兵的手令,還瞞著他秘密行軍,似乎早就看穿了他一切想法,現在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是親自去蘇州城去向韓健“請罪”,要麼馬上撤兵回江贛,否則在林詹回兵接管楚地和江贛之地後,那之前屬於他的戰爭成果,也會為林詹所得。在他沒有價值之後,韓健更會將他剷除,絲毫不留情。
還在蘇廷夏考慮著要不要撤兵之時,此時韓健已將他的“行宮”找人收拾好,他進蘇州城,沒有住在蘇州太守府內,因為之前一戰中,張行對蘇州用兵動用了火炮,揚州太守府損毀嚴重,連城裡很多地方都起過火。韓健難得來江南,所住的地方是城中已經舉家南逃的一戶大戶人家的園林居所,韓健也能夠在新年之前的這兩個月裡,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