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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走到蕭旃面前,蕭旃立在那動都不動,甚至有些屏氣凝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韓健伸出右手,輕輕搭在蕭旃的肩膀上,將她的袍裙領子略微攤開一些,伸手接觸到蕭旃的脖頸,輕輕撥弄蕭旃散亂在頸間的長髮,微微一笑道:“公主今日可真是美。”
一句讚美的話,卻讓蕭旃沒有一點點的欣慰和感動。蕭旃臉色露出略微的悽哀,立在那有些恍然,因為現在無論韓健說什麼,她都要當作是充耳不聞,她需要做的,僅僅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普通女人,至於過了今晚之後,韓健會怎麼安頓她,她也不會去多想。
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
“公主心中,可曾有過記掛之人?”韓健沒有進一步侵犯她,反倒是問了一句。
蕭旃就算再冷漠,聽到這話之後,身子還是略微僵直了一些。她明白韓健所說的“記掛之人”,不是身邊的親眷,而是男人。
蕭旃突然在心中一嘆,連眼睛都閉上。她比韓健還要年長一歲,如今是二十二歲,在她二十二歲的人生生涯之中,若說對身邊人的感情。還是有的,那些侍奉她起居的宮女,又或者是小太監。或者是她的弟弟、母親,還有過世的父親。但若說對男人的感情,卻是從未有過。
就算蕭旃得知司馬藉對她有感覺,而且是男女之情的那種感覺,她也只能是帶著遺憾和歉意,因為她自問對司馬藉並未產生超過於朋友的情感,她對司馬藉捨身相助很感激,卻又覺得受之有愧,僅此而已。
韓健嘆道:“公主孑然一身。實在是難得。可惜朕心中,記掛的人太多,反而成為牽絆。做任何事,都會有所掣肘,甚至對於公主你,也是放不下……”
蕭旃身子略微顫抖了一下,她沒想到韓健竟然還會對她有溫存的一面。在她的想象中,這個晚上應該很直接才是,而她不需要去想什麼做什麼,只需要閉上眼睛。只等長夜過去,然後再等下一次被帝王臨幸,也就是如此。若金陵城能為司馬藉所光復。或者她還有回去的機會,但她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很低,她可能永遠要做一個沒有期望的妃嬪,亡國的公主,古來皆有之。
蕭旃終於開口道:“陛下為何要說這些?”
韓健道:“朕想告訴你,我要得到你,並非是為家國,也非與誰爭奪什麼。朕要得到的,是一個朕所欣賞的女人。而不是一副空的皮囊。”
蕭旃沒再說什麼。
韓健繼續道:“就算公主你埋怨朕什麼,朕也會繼續做下去。或者你我之間,本就沒有可能。但我希望。將來天下會因今日之事而平穩,至於朝代興衰更迭,帝王未有能者而居之,朕沒有想得你的江山,不過是因勢利導。”
蕭旃還是不說話,因為她感覺韓健說的實在都是廢話。
韓健也的確不用再說任何廢話,他也發現蕭旃欠缺聽他說道理的興趣。
韓健把手收回來,以滿臉的威儀道:“扶朕過去休息。”
蕭旃沒有馬上照辦,頓了頓,她才伸出手,給韓健用來搭著胳膊,扶韓健到床榻之前,就在她以為韓健要坐下之時,韓健突然反過手來,一把將她攬在懷中。蕭旃也是在猝不及防之下,等她輕呼一聲,身子才勉強定住,而此時她已經落入到韓健懷中。
雖然韓健不是第一次“輕薄”她,之前因為她自盡,韓健甚至將她橫抱在懷。但這次她畢竟知道不只是抱抱這麼簡單,她的身體顫抖的很厲害,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害怕。
就算蕭旃不想承認,她還是要面對一個事實,就是她一直是在韓健面前裝作很堅強的樣子,其實以韓健如今的殺伐果斷,還有對於南朝的征服,都足以令人震懾,她怕的不但是韓健的人,更是韓健身後的權位,也怕韓健以男人的身份對她的侵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公主怕了?”韓健的臉,與蕭旃只是一息之間。
蕭旃正要故作堅強回什麼,可韓健的頭突然湊過來,下一秒,蕭旃想說出話也不可能了。
蕭旃一再隱忍,可面對韓健如此直接的侵犯,她的眼角還是流下眼淚,此時的她顯得很孱弱,甚至比一個普通女人更加無辜和柔弱,可惜這換不來韓健對她的憐憫。
在韓健的立場上,既然你不想聽我給你講道理,那就乾脆一些,我要得到的是你的人,你也不能反抗,那遊戲就按照征服的規則來,不需要投入什麼感情在裡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