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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道是很講究禮義廉恥、尊卑有別的;在聚會上;嫡出的要是和庶出的玩得好那就是掉身份;青芸她們是自然是不行了。但是這些受寵的庶出在家裡說話也是有一定分量的的,蕭遠山急過了頭;為了廣泛撒網,竟然忍住了不適,找出了目前家裡唯一的庶出女兒——一向被全家忽視的三女蕭青魚;讓她也跟著一起訓練一下;到時候在姐姐們負責應對嫡出小姐們麻煩的時候;她可以幫忙對付一下庶出的那幾位。
要說這個三女青魚,在蕭家這麼多年就和一個隱形人一樣,不會生氣、不會開心、連表達意見都沒有,青芸這活了兩輩子的人,有時候都會忘記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實在太沒有存在感了。
青魚的出身不怎麼光彩,在蕭家可算是一個比較大的禁忌,平日裡大家都會主動地忽視她。她的生母是一個趁著蕭遠山喝醉酒爬上床的一個書房丫環,下人爬床嘛,對於大戶人家而言並不是一件很值得奇怪的事情,但是蕭遠山不喜歡這樣的,倒不是因為爬床這個行為,而是因為醉酒這個時間,這大大傷害了蕭老爺身為男人的面子,外加此女相貌也只是一般、略微有些清秀罷了,蕭遠山自然睡過就扔到了腦後,連通房的名分都沒有。
而當這一切被當時還是唯一正室的王氏知道以後,也十分的生氣,覺得這個奴婢是在嚴重挑釁自己主母的威嚴,掌摑了一通後,打得跟個豬頭似的發配到後院掃地。只是大家都沒想到的是,就那麼一次,她竟然懷上了,十月之後,還生下了一個弱弱的女兒。而這丫環知道自己生的是一個女兒而不是兒子,沒有可能當上姨娘後,就絕望的上吊自殺了。
當府裡的大頭們知道這一切後,心裡自然是膈應得慌,但是畢竟這丫頭是蕭老爺的骨血,就當著個玩意養了就是了,到了歲數,隨便給點嫁妝打發的遠遠的就是了。輪到蕭老爺取名的時候,被扔下了一句,“多餘的一個,就叫餘了。”老太太覺得實在不好聽,就改餘為魚,全名蕭青魚,然後隨便讓管家請了一個奶孃就再也沒過問了。
這十幾年來,蕭青魚在這個家裡就和一個隱形人一樣,雖然不缺吃少穿、也不用動手幹活,但是任何一個下人都敢欺負她。而這次蕭遠山將她找出來……
這日,豔陽高照。
在嬤嬤的示意下,青芸和青燕一遍一遍的進行禮儀訓練的時候,大夫人王氏出現在門前,和青燕她們、還有嬤嬤們打了一個招呼後,將身後的一個低著頭的小姑娘推了出來,“這是我府中的三女青魚,平日裡沒有教養好,這次也要勞煩各位嬤嬤了。”
幾個嬤嬤聞言一愣,這都只剩下幾天了,才讓她過來,這怎麼教得好?揮手讓這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抬起頭上前轉了幾圈,然後就皺著眉頭不願意了,有些不滿道:“蕭夫人,這,只剩下五天了,這條件——恕我們無能為力。”這幾位都是當今的貴妃娘娘,也就是王丞相那位國色天香的小女兒看在同出一脈的份上,從自己宮裡打發出來的三位教養嬤嬤,平日裡最是講究的規矩、儀態的。
王氏也有些臉紅,她和孃家那位貴妃娘娘的妹妹是沒什麼交情的,所以在這些老嬤嬤面前沒有挺直腰板呵斥的份,“我自然是知道資質有些差了,但是她只是個庶女,算是湊數的,各位只需要教導成老實、不主動出錯就行了,和嫡出的兩位小姐自然不用相同。”從袖子了拿出三個錦囊,上前一個塞了一個,“這些是請嬤嬤們喝茶的。”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幾個嬤嬤看在鼓鼓的荷包面子上也不會再有什麼念頭,待王氏走後,幾人商量了一下,讓一個一看就是極有經驗的嬤嬤一對一教這位剛送過來的小姐。
青燕看到大家沒注意這邊,就撞了一□邊的青芸,提高絲絹放到嘴邊掩蓋嘴型:“大姐,這人誰啊?”
青芸聞言看了她一眼,語調很平緩:“這是三妹青魚。”
“不會吧,我還以為是娘隨便拉的一個丫環充數呢,奇怪,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她的存在?”青燕嘀嘀咕咕的說道,心想,自己在這個家裡竟然還沒有青芸這死丫頭瞭解,太失敗了。
其實青燕想錯了,這個三姑娘蕭青魚,青芸這輩子也不知道,她所知道的其實是上輩子的這位。——當年,青燕破罐子破摔被王氏半賣白送的嫁人的時候,蕭府同樣還有一人被這麼嫁了出去,那就是蕭青魚,當然,她比青芸還慘一些,直接是以三千兩白銀的價格許了一個暴發戶鹽商。因為兩位小姐的婚期相近,所以遇見了,青芸也知道了青魚為什麼從不被人所知道的原因。
兩位嫡出的姑娘雖然並不是京城土生土長的人士,但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