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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休息!”
“是。”
見她突然出現,那幾個士兵早已噤了聲,趕緊拿了農具去幹活。邊流溪卻放下手中東西,朝她走來。
“公子怕冷,怎麼穿這麼單薄的衣衫就出來了?”
花楚避開他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他手上被捏碎的樹枝屑,心裡一揪,轉身道:“整日待在屋內悶壞了,今日天氣不錯,也想來田裡幫忙,無奈力氣小,所以來找流溪幫忙。”
“能為公子效力,自是流溪的榮幸。”
花楚在前頭拿了水瓢挨個往小土坑裡舀水,邊流溪則拎了木桶跟在她後面。雖無言,畫面卻透著一份寧靜和諧。
“花楚,”
段沉幕從一旁走來,手中拿著她之前放在高臺上的披風,道,“剛才還見你在那邊曬太陽,一轉眼的功夫就沒了人影,原是跑這裡來了。”
段沉幕一邊說著一邊將披風重新給她繫好,並且走到邊流溪跟前,拿過他手中的木桶道:“退下罷,這裡交給本王。”
花楚見邊流溪就要應聲退下,忙將他喚住:“流溪!”
邊流溪頓住步子,垂眸掩了情緒,淡淡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先回去罷,沏好熱茶等我。”
邊流溪猶豫片刻,終是道“好。”
待他走遠,花楚看提水回來的段沉幕拿了水瓢往土坑裡舀水。陽光下,少年眉宇中滿是沉穩,墨色織雲錦袍深濃大氣。即便是在做農活,一舉一動也透著尊貴。
“這幾年在塞北,還好罷?”
“還好。”
花楚抬頭看向碧藍的天空,陷入沉思。段沉幕雖排行九,然,比他年齡大的幾個皇子早些年皆以各種各樣的意外身亡。
他十歲時,皇上封他為定北王,派遣他去塞北守關,一去就是六年多。市井流言皆道,因為皇后那年生下小皇子,段沉幕失去皇上寵愛,所以小小年紀就遠離鳳安,被調到時常有動亂髮生,且條件艱苦的塞北。
自古宮門深似海,各種有意無意的事故過後,皇家如今只剩下段沉幕與年僅七歲的小皇子兩位皇子。段沉幕的生母柳淑妃出身普通,小皇子卻是皇后嫡出,而皇后出自位高權重的世家名門左家,所以皆以為太子之位非小皇子莫屬。
然,前世皇上突發惡疾,未等段沉幕回到鳳安便已駕崩。而段沉幕帶兵歸來時,手中握有六年前皇上便立下的傳位詔書,又因著幾年來在塞北多次立軍功,早已積攢下民心,自然而然順利繼位。
而好多剛繼承官職的世家子弟,兒時在皇宮入學時已被段沉幕收於麾下。所以對當時剛剛繼位的他而言,需要做的便是逐漸削弱皇后一族的勢力。
今世,只不過是把削弱的動作提前了而已。
不知何時,段沉幕已放下手中的東西,站在了她的身後。花楚半回眸,眉如翠羽,膚白勝雪,美目流轉間,清靈帶有淡淡暖意。
朱唇輕啟,如兒時那樣,開口喚道:“幕哥哥。”
段沉幕劍眉微揚,眸色亮如星辰,英俊的面容閃現笑容:“花楚剛才在想什麼呢?”
“想著來這裡都六七天了,還未去街市上轉過,幕哥哥陪我去罷。”
“嗯。”
街上人來人往,大多都認得花楚,不時有人熱情的與她打招呼。花楚一一回應,臉上也帶有清淺的笑意。
段沉幕卻在一個拐角處,突然頓住步子,對她道:“花楚比兒時安靜許多,似一直懷有心事,可是受了委屈?”
花楚笑道:“只是肚子餓了而已。那邊有賣烤番薯的,幕哥哥去幫我買幾個來罷。”
兩人出來時並未帶隨從,讓她一個人待在這裡,段沉幕有些不放心。花楚道:“喏,剛才你也看到了,這裡的百姓和善著呢。看我過去,怕是不會收錢,他們不識得幕哥哥,所以就有勞幕哥哥去了。”
待他應聲走開,花楚眼珠一轉,朝前面傳來喧鬧的地方走去。
只見一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粗漢在街市上鬧事。其衣著華貴俗氣,說出的話同樣低俗,滿身都是暴發戶的銅臭氣。
正是當地家財萬貫的鹽商陳金。怕是先前聽下人告知她來了街上,故又如往年那樣來她面前生事。不知這次倒黴的又是哪位無辜百姓。
而那陳金想來也看見了她,命人拿皮鞭又狠狠抽了跪在地上的人一鞭子,然後戲謔的看向她,奸笑時露出幾個庸俗不堪的大金牙。
“喲,小美妞,又來壞爺的事兒?”
花楚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