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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楚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邊流溪會這樣與她撒嬌,向來都是他寵著她,突然見他這樣,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出神之際,聽邊流溪柔聲道:“公子乖,放開流溪好嗎?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哦。”
花楚依言放開他,呆呆的坐於一旁,才突然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對他的言聽計從,沮喪的用手捂住了有些發紅的老臉。
她防火防盜防刺殺,偏偏防不了邊流溪這個詭計多端的小人,從相遇到現在,不管是寵她、容她、瞞她、欺她、打她、訓她、逗她…………
丫的她一樣都未能防過!
見她又開始悶悶的不說話,邊流溪從暗格中拿出棋子,邀花楚下棋。
花楚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嘟嘴道:“才不要玩,反正不管怎樣,都是被你吃得死死的。炫耀自己會讀心術怎麼的?”
“公子莫見怪,流溪只是心裡裝的人太少,便將所有心思放在了這唯一的人兒身上罷了。不見得有多少拿捏人心思的本事。”
“……”
換句話說,就是別人如何他不管,反正就是捏準她脾性,把她握在手心了是罷?是這個意思罷?!
花楚氣鼓鼓的輕哼道:“本公子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遇上你的罷!”
“是罷。”邊流溪挪至她身邊,垂眸掩去些許異樣的神色,溫柔的吻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啞著聲音魅惑道,“公子定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上天也捨不得再讓你傷心,便安排了這一世能夠遇上流溪,可以一心一意的好好來愛你。”
“……”
如果真是如此,如果上天誠心實意的眷顧她,那就再恩惠點,賜給她銳眼慧智罷,讓她可以遊刃有餘的將眼前之人的心思看透,讓這妖孽真如他所言那般對她死心塌地罷。
花楚認命的閉上眼,任由他溫柔如暖流的細吻從耳邊蔓延至唇角,以他特有的強勢將她淹沒,滲入她心裡生根發芽。
“流溪,”長吻過後,趁著邊流溪眼神有些迷離,花楚委委屈屈的撒嬌道,“今晚不許再給我下藥了,都要睡傻了。”
邊流溪指尖劃過他瑩潤誘惑的菱唇,曖昧道:“那…………嗯?”
“……”
還來?花楚自是懂他意思,雖剛被他吻過,但要她主動的話…………分明是又想逗她玩,花楚幾番猶豫,覺著在這廝面前,服軟是最好的法子,便乖巧的朝他唇角貼去。
在他溫柔的注視下,緋紅炙熱瞭如玉容顏,小心翼翼的親上他溫熱的唇瓣,輕吐舌尖笨拙的討好他。直到氣喘吁吁的額頭冒出虛汗,才聽這廝輕笑著答應。
“好。”
可是,傍晚時分,當花楚下了馬車看到熟悉的太尉府大門時,頓時被噎得心肝肺疼。
她果真是睡傻了罷……
聽聞她回來,尹重從府內出來接她,一個勁的拉著她上下打量,笑著輕拍她腦袋道:“丫頭這次竟出去這麼長時間不回來,讓爹爹看看瘦沒?玩得可開心?”
“不開心!”花楚不滿的輕哼。
“怎麼回事?”見她這樣,尹重目光掃向隨花楚出行的僕從,厲聲道,“可是沒照顧好丫頭?”
“半路上差點被人給毒死,”花楚瞅邊流溪一眼,對尹重道,“所以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
看她神色,尹重明白過來,道:“好了,好了,解藥在爹爹書房的桌案上放著,丫頭拿去罷。”
“嗯。”花楚這才轉了臉色,從下人手中拿過裝有玉佩的錦盒,遞到尹重手裡,親暱道,“在外面可想爹爹了,便給爹爹準備了禮物帶回來,爹爹看喜歡不?”
尹重開啟錦盒,指尖拂過玉佩上蒼勁有力的“平安”二字,欣慰的嘆氣,道:“喜歡,丫頭送的,爹爹都喜歡。”
聞言,花楚彎眉笑開,然後向書房走去。
待她走遠,尹重看向一旁的邊流溪,冷哼道:“你小子,說好的半月為期,愣是拖了一個月有餘,倒讓丫頭怪起老夫來!”
“將軍息怒,”邊流溪俯首恭恭敬敬的行禮,道,“本可以早些回來的,但公子為將軍準備禮物時頗花費了一番功夫,流溪不忍掃公子興,才延誤了歸期。”
聞言,尹重臉色稍有緩和,將花楚送他的玉佩系在了隨身帶著的佩劍上,眸中閃過柔和,滿意的點點頭。看向邊流溪時,又凝重了神色,道:“不管什麼緣由,誤了歸期就是誤了歸期,下去領鞭受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