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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流溪也不會這麼順利把公子救出來。”
“嗯。”
花楚看向腳下的路,對某人貼上來的笑臉視若無睹。而邊流溪感覺到懷中人兒慢慢僵硬的身體,擰眉向四周看去,並加快了腳步。
沒過多久,邊流溪帶著花楚來到了一棟竹樓裡。推門而入,屋內佈置很簡單,書桌、床榻皆是用綠竹製成,雅緻舒心。
邊流溪將花楚安放在竹榻上,轉身從屋內的竹箱中抱了一床厚厚的棉被鋪在了她的身下。南方的冬季有些潮溼,身下的被褥卻乾淨溫暖,有著陽光的味道。
不等花楚把疑問說出口,邊流溪便主動解釋道:“這裡距南峰寨不遠,之前流溪奉命查探訊息時發現了這座竹樓,曾在這裡小住過幾日。如今一時半會兒回不去軍營,而公子身上的毒不能再等了,所以先在這裡解了毒,再做其他打算。”
手心處滲出的血絲已變成黑色,手臂也僵硬麻木如筆直的竹竿,花楚腦中一陣暈眩,便沒有多說什麼,確切的說,她如今可以算是半個活死人了,除了腦子還屬於自己,其他的都無能為力,任人宰割。
“公子,多有冒犯了。”邊流溪指尖摩挲過花楚被人扯開的衣領,垂眸掩去寒光,著手褪下了她外面的衣衫。
剛才被那幾個土匪欺負的陰影還未散去,花楚被邊流溪這舉動嚇得不輕,冷聲道:“你做什麼?!”
“公子這毒已蔓延至全身,需以銀針刺穴方可把毒逼出,所以…………還請公子以性命為重。”
“……”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花楚看他手下動作不停,急道:“你以為喊幾聲公子,就能忽略我女兒身的事實,就能隨便看了?”
她急的臉都紅了,邊流溪這個不識相的,此時竟生出逗她的心思,淺笑道:“公子說笑,既是逼毒療傷,怎可隨意看。流溪須得仔仔細細的找準了穴位,才可下針。”
“……”
花楚氣得牙癢癢,再怎麼宰割,也該有個度罷。眼看自己的裡衣就要離她而去,花楚委屈道:“邊流溪!你……你就不覺尷尬嗎?你不會是女子身體看多了,才做到這般臉不紅心不跳的罷?!”
“楚兒莫要冤枉流溪,流溪不過先前在醫書上見過幾次罷了。”看她實在窘得厲害,便拿過她衣衫上的長腰帶,認真道,“既然楚兒怕羞,那還是不看了。”
聽他話音,花楚以為他回心轉意,要蒙上眼睛給她逼毒。然,還未等她鬆口氣,一個長長的布條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花楚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裡,上不去也下不來,憋屈得很!她還在跟這廝鬧脾氣!她還沒原諒他當初給她下毒的事!她還……
“楚兒莫怕,”腦子騰騰冒火時,有溫軟的聲音在她耳旁道,“待解了毒,有了力氣,再與流溪算賬也不遲。”
“……”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花楚咬牙切齒道:“不行!至少得先讓我罵幾句!你把耳朵湊過來!莫要聽不清楚!”
“好。”
邊流溪失笑,聽話的俯身傾耳去聽。感覺到他湊過來了,花楚因為看不見,便吐舌試探性的尋他位置,待舔到那涼軟的耳垂時,深吸口氣,狠狠的咬了下去。
“真疼。”
邊流溪嘴上喊疼,面上卻是帶著笑,趁著身下人兒全力咬他時,挑開了她僅剩的裡衣。然後一手撐著身體不至於壓到她,一手拿了銀針刺向她手臂上的穴位。
之前手臂都麻木的沒什麼感覺了,如今隨著毒血從手心傷口處的流出,刺痛便傳入腦穴。花楚此時恨不得昏過去,也顧不上咬邊流溪了,只一個勁兒的後悔。早知會有人來救她,當時就不用這魚死網破的陰狠毒藥了。
看她抿唇繃緊了下巴不吭聲,忍得很是辛苦。邊流溪一邊遊走在各個穴位上幫她逼毒,一邊挑開了話頭,想轉開她的注意力。
“以後切莫任性亂跑了,便可少受些苦。”
“是嗎?”花楚嘲諷道,“乖乖待在府裡,不還是讓身邊的人給下了毒?”
“哦?”邊流溪語氣輕緩,像是在談論別人的事,好奇道,“那公子打算如何處置這下毒之人?”
“不要了,我不要他了!”
聞言,邊流溪俯身輕吻在她的額頭上,煞有其事道:“這般燙,應是發燒了罷,竟說起了胡話。”
“……”
丫的真當她說著玩的?花楚對他這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很是惱火,遂不再理他。邊流溪也陷入了深思。
靜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