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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當初攻城門時也不會派屬下前去了。”
段沉幕接過他手中的劍,滿意於其材質的精良,然後又把劍交到季恆手中,道:“退下罷,將這把劍交給劍離,他知道該怎麼做。”
“是。”
***
氣候一天天的回暖,花楚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偶爾還會出去走走,只是卻甚少開口說話。
二月初,新皇舉辦登基大典,皇宮內一改前段日子沉悶的氛圍,略為新增了點喜氣。花楚站在御花園的樹下,聽著遠處傳來的莊重威嚴的禮樂之聲走神。
一身素白的衣裙在寒風中微微擺動,遠遠看著,此時安靜的她,像是一片潔白的雪花,有著冰的堅韌,實際上卻脆弱的很,觸手即化。
背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怨恨的聲音:“你還留在宮中做什麼?難不成等著幕兒封你為妃嗎?”
趁著皇上不在,柳淑妃聽身邊的下人說這丫頭在御花園,便趕了過來。
花楚睫毛微顫,卻沒有回頭,更沒有理會她,仍舊望著天空發呆。
得不到回應,柳淑妃冷笑一聲,道:“你爹做出那種謀反之事,就算是株連九族也不過分,好讓那些燕國餘孽看看,心懷不軌會落得個什麼下場!不過,好在皇上仁慈,有心饒你們一命不說,還以重臣之禮厚葬了你爹。皇上是要做大事的人,你若是懂得感恩,最好消失的遠遠的,莫要繼續留在宮中整日拖累於他,讓他分神。”
看她肩膀在寒風中微微抖動,知道她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柳淑妃走到她跟前,壓低聲音道:“聽聞魯國來朝賀的使臣向皇上求娶你過去和親,結秦晉之好。皇上近日因這件事跟大臣們鬧得很僵啊。”
說完,柳淑妃便領著身邊的宮女走了。而沒過多久,段沉幕便急匆匆的趕來了。一身威嚴大氣的龍袍都未來得及換下,便來見她了,以往都是見他穿常服的。
“花楚,”
段沉幕走到近前,看她衣衫單薄。連披風都未穿戴,瞬間冷了臉,衝一旁侍候的宮女道:“怎麼照顧人的?花楚若是凍著了,你們誰擔當得起?!”
宮女們忙害怕的跪下磕頭,連請罪都不敢。眾所周知,這皇上可是把尹姑娘寵上天了,即便出來的時候是姑娘她自己不穿披風的,她們也不能開口解釋,不然少不了一頓板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花楚慢慢回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柔軟,輕聲道:“幕哥哥,你這麼大聲,有嚇到我呢。”
一聲久違的“幕哥哥”讓段沉幕有些怔愣,隨即眼中閃過欣喜。這段時日以來,花楚始終木然的像個失了魂魄的人,幾乎不開口說話,突然間的乖巧,竟讓他有些手無足措。
花楚似是有些好笑的歪頭看他,緩緩道:“該罰。”
“好,罰,”段沉幕孩子氣的勾了唇角,笑道,“該怎麼罰,我都依你。”
花楚輕靠在他的肩膀上,道:“那就罰你將我抱回寢宮罷。”
段沉幕連口答應,小心翼翼的抱著她朝寢宮走去,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連連。
懷中乖巧的人兒讓他有些捨不得放下,但看她額頭上虛汗淋漓,呼吸聲也微弱的幾不可聞,便知道她其實是沒力氣走回來了。所以直接將她抱到了臥榻上。
“花楚,”段沉幕猶豫著試探道,“母后她……”
“我餓了,”
花楚打斷他的話,抬頭帶了些撒嬌的口吻道:“想要吃東西。”
這段時日她都是每日只喝些御醫給開的藥,米粒不沾,所以才會這般虛弱。如今突然開竅願意進食,段沉幕自是高興,忙吩咐下人準備飯菜,陪她吃飯。
*
這日,用過晚膳後,段沉幕照顧花楚休息,想等她睡下後再回他的寢宮。即將走出寢宮時,卻聽原本睡下的花楚開口喚他。
“幕哥哥。”
段沉幕疑惑的回頭,只見花楚從榻上坐起,垂眸道:“讓我走罷。”
“走?”
心猛的一沉,段沉幕皺眉道:“你想走去哪兒?”
“聽說魯國求親,幕哥哥同意了罷。”
段沉幕快步走到榻前,哄勸道:“你是聽母后說什麼了罷,放心,有我在,誰也莫想……”
“沒有,”花楚打斷他的話道,“是我自己想走的。”
段沉幕嘴角繃得緊緊的,沉聲道:“夜深了,花楚早些休息。”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花楚忙拉住他,輕柔的嗓音中帶了點點悲涼,道:“幕哥哥,你讓我走罷,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