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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個世道呢?”
“能扭過來的,你殺完地主把地主手裡的地契發給佃戶沒?把高利貸借條發給農民沒?有沒有把地主從百姓家搶來的女人送回家去呢?有沒有把賣身為奴的人的賣身契給了那些下人麼?”張學義一連問了五飛幾個問題,問的非常深刻,連副班長列臣也伸過腦袋聽完仔細想了想。
“我只殺害人的地主,你說的那些沒想過。”
“地主的崽子你全殺了沒?”張學義追問道。
“崽子有的還小,從沒做惡事我為什麼殺他們呢?”
“地主死了,崽子沒死,崽子長大了還依靠他家祖傳下的的土地和高利貸借條發財,交不起租還不起錢的人家照樣要賣兒賣女不得好活,不殺崽子也行,你把地主的地分給佃戶,把高利貸借條燒了,把賣身契燒了,這樣窮人才得高過,至少沒地主欺負官府的稅高點他們也能吃開飯,交完租子交了稅人就沒發活了,他們沒法活幹嘛管我們死活,即使鬼子當著窮人的面把我們全殺了,誰會可憐我們呢,因為我們沒可憐過他們,沒幫過他們,人跟人是將心比心,你用心為別人做事別人當然用心報答,我們想讓所有百姓支援我們那必須給他們活路,把逼死他們的人殺了為他們報仇,讓欺負他們的人永遠不能欺負他們。”張學義說的這些跟紅軍在南方乾的是差不多,這叫打土豪分田地,在當是那是時髦的詞彙,在蘇區很流行的。農民有自己的地才得好活,靠租地種那混一輩子興許死也死不到棺材裡,窮的叮噹響最後破席子一卷一輩子就交代了,他那管你抗日還是抗美呢,跟人家有啥關係,人家幫助抗日那省政府主席馬占山免他的稅?地主免他的租?笑話,那有這等好事。
“你說的太他媽的對了,我說我們跟馮司令去農村徵糧的時候看到農民都木哈哈的,原來是因為這個,哎,我們手裡有槍怎麼就不能把他們拉出苦海呢,你真是比我高,以後衝進地主家把糧食搶光把他家人喀嚓了,把地一分不就沒事了,也不讓地主的崽子繼承他家的地和錢,讓地主崽子自食其力。”張五飛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抗日的軍隊吃的是窩頭喝的是雜合米的粥,想擴大隊伍必須有糧食,可不幹掉地主他白給你糧食不成?倒是不排除有開明地主這一說,可好人太少了壓根就當沒有得了。
正在偵察班的兵聊天的時候正面山頭打響了,這會巡查陣地的團長已經回到主陣地,鬼子和漢奸潮水般的向山頂衝來,張學義架起擲彈筒把團裡給的幾發炮彈拿出來,裝進擲彈筒準確的把榴彈發射到敵軍人群中,擲彈筒那玩意兒厲害,榴彈爆炸以後一群人就被炸飛了,班長一看打的這麼準高興的喊:“打的好打得好。”張五飛正高興呢六百米外一個鬼子步兵看見主山兩邊還有人,你就在著橫著吧,鬼子兵端起三八槍瞄準五飛的腦袋就開了一槍,“啪”的一聲後子彈嗖的飛過來。
張五飛沒反應過來子彈就從棉帽子上飛過去,嚇的他一縮脖子不敢動,兩眼看著山下六百米外的一個鬼子步兵從容的拉槍栓把子彈殼退出槍外,日本兵悠閒的動作幾乎跟打獵差不多,一點沒把零星的機槍和擲彈筒放在眼裡。
“我的娘呀,槍法這麼準,六百米就想要我的腦袋,他媽的我跟你沒完。”張五飛端起四四式馬槍準備瞄準鬼子還一槍,他心裡清楚本地區抗日部隊裡槍發比他好的沒幾個,自己要不這麼遠的開一槍打打鬼子,鬼子真以為中國兵只會打兩百米固定靶。
張學義急忙拉了一下班長的衣角,“大哥,別打,咱們子彈太少,四四馬槍射程不如三八大蓋,槍是管長了才打的遠,三八卡賓槍和馬槍都不如三八大蓋遠,跟鬼子打要省子彈,放近打要不遠了吃虧呢,你真放倒這個鬼子那機槍火炮都轉移到咱們頭上,陣地上的兄弟可能全被打死。”
“那也值得,你看主陣地都成火海了,我們給他們分擔點也好。”班長丟下馬槍拿起ZB26機槍準備還擊。
機槍射程比步槍遠的多,班長加好機槍對準鬼子,慢摳扳機然後迅速送開,機槍“噠噠噠”響了三聲,三發子彈準確的擊中鬼子兵的胸口,隨即嚇的一群鬼子全部臥倒,鬼子軍官尾野戴著白手套指了一下發出槍聲的側面陣地,身手的幾個擲彈筒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個歪把子機槍手以及副射手立即停止衝鋒,趴在地上端著機槍對準側面陣地一陣掃射,步兵也一不慌二不忙的慢慢的瞄準射擊,擲彈筒對準山頭猛烈開火。
擲彈筒打出的榴彈六發一組向側面陣地開火,掩護其他步兵進攻,其他非特戰小隊的鬼子兵潮水般的衝向側陣地。
幾發榴彈爆炸後班長張五飛嚇的抱著機槍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