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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幹,真是麻煩,最近鬼子在搞摩擦,千萬想辦法留住他,多派些人去火車站,讓去往關外的車都停車檢查,你去辦,我還事。”少帥摸著頭髮放下電話,也沒太在意這個事。
于學忠將軍立即派副官去調警察和特務尋找張學義,張學義坐的火車即將抵達北京站。
“他媽的,小鬼子太欺負人,沒完沒了的挑釁。”火車上的乘客看報紙看的非常生氣,每個愛國的人都不能容忍。
張學義沒發牢騷,他認為說不如做,去東北看看,小鬼子真是小打小鬧自己也暗中下傢伙報復一下,警告他們不要胡來,要是他們想玩大的,自己也不是吃白飯的,他壓了壓禮帽繼續抱著胳膊閉幕養神,他沒太注意他身邊的年輕人。
車一進站特務警察就跑向列車,北平天津在中原大戰後是東北軍的地盤,現在張學良的二弟就天津的市長,人家一家那才叫得勢呢。
特務警察一起衝上列車,車上的乘客已經習慣了,那年頭兵荒馬亂的都習慣了,一路從武漢走來很多次出現這樣的事,一些被懷疑成共產黨的人被拉下車就槍斃,那年月不能說理也沒地方說理,憲兵、警察、特務、軍隊、地方黨部以及軍事法庭隨時派人抓人殺人,百姓老被驚嚇已經成了城門上的麻雀已經不怕了。
幾個拿著照片的特務走到張學義面前,大聲喊:“抬起頭來。”
張學義一伸手把證件拿出來,特務一把拿走之後說:“別那這個咋呼人,少帥有請。”
“哼,滾一邊去,聽見沒有。”張學義身邊的年輕人忽然大聲呵斥著東北軍的特務。
此時另一隊拿著手槍穿著中山裝的特務也跑到車上,只見張學義身邊坐著的特務對東北軍的特務說:“都是少帥的副官怎麼也不穿軍裝?我是中統特勤處的,都滾一邊去,我奉命保護張侍從回家,你們算老幾,是不是要鬧到軍事委員會去?”
“不敢不敢。”東北軍的人還是對中央CC系的人有點害怕的,畢竟那是委員長和陳老闆的人,中統的特務包圍了幾個東北軍的特務,帶頭的出來說話,“老張家的事跟你們有啥關係,少帥跟兄弟的事你們都別管,都閃一邊去,人家的家事人家解決,外人都走,張侍從要見少帥自然會去,用不著你們請。”
中統北平站的人一出面嚇走了東北軍的人,這些人回去報告自不用說,火車順利的加完煤和水出了北京繼續往關外走。
“什麼,中統的人保護他?”少帥聽完報告有點以外,這小子居然跟中央的人混的不錯麼,看來沒跟著自己他也有出息,功高莫過救駕一點都沒錯,中原大戰東北軍出兵關外幫中央軍打仗,委員長雖然表示感謝可也沒張學義功勞大,他不但有本事也有運氣,算了吧跟小孩子不計較這些,回關外就回吧,回去估計也出不了什麼事,中統的看著他少帥也就放心了。
“是呀,的確有個人是北平站的頭兒,以前拜會過副總司令。”副官如實報告。
少帥一擺手,“算拉,隨他去吧,他是委員長的人,我管不著,他找了麻煩有人收拾他。”
火車上張學義看看空空的車廂,發現除了這個中統的特務就是自己人,說話也方便,他笑呵呵的問:“兄弟,跟我一路拉終於亮了牌子。”
“見明人不說暗話,我的確是中統,不過周先生跟陳先生也是我的上級,我在蘇州的旅店見過您。”這人不往深了說但是已經暴露出特科的身份。
“自己同志那,哎,總算見到知心人了,紅軍不要我,中央局書記項英不許我入黨,朱德司令不讓我參軍,老蔣也不用我,我是百無一用之人,只好回家看看,掃墳之後繼續四處旅遊,也算是衣錦還鄉吧。”張學義沒說打鬼子的事,旁邊那人一笑,“少帥是無心之人,你是有心的,這麼多年你一點沒忘乾爹被害一事,恐怕回家不是掃墳那麼簡單吧,張先生還沒跟我講真話。”
“兄弟,你都知道了還讓我說?”張學義說完哈哈大笑。
火車順利抵達瀋陽(過去叫奉天,一九二九年以後改叫瀋陽),張學義走下火車帶著自己的跟班走在瀋陽的大街上,自己又回來了,回到這個陪伴自己成長的城市,自己在這裡上小學上中學,以前都很少有機會詳細看看瀋陽的街道,今天帶著自己的人可以好好看看。
“橫把,這有個大合旅館,我早年聽說大帥住過這裡,還有張是非少將副官長也住過,還有張作相將軍以及很多奉軍大員。”大鬍子看著氣派的日本旅館,想一想帶的武器太多,還是別來這裡住,免得自己一生氣把鬼子打鬧出國際糾紛,最後他們一行人住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