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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到現在還不能原諒我嗎?我會死不瞑目的。”
我說:“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我對你既沒有愛,也沒有恨。”
“就是說,我還需要努力了?”
“你都要死了,就別再說努不努力了。”
他笑了笑。
後來便聽到了呼嘯的颱風,越刮越大,風從四面八方灌進來,吹著屋頂的電燈泡,電燈泡搖搖欲墜,又閃了幾閃。
“扶桑,你冷不冷?”鍾彥博問我。
當然冷,剛剛出來的時候我穿的只有t恤和熱褲,現在風這樣吹當然冷。
他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我推託了一下,說:“不用了,你也會冷的。”
他威脅我:“如果你不披著,那我就要強行抱你了!”
那外套還帶著他的體溫,我披著,感覺沒有這麼冷了。
這個時候,電燈突然滅了。
屋子裡一下子陷入了黑暗裡。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撲到鍾彥博懷裡。
我從小就怕黑,尤其是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沒有一點點發亮的東西。
鍾彥博緊緊地摟著我。
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我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我想從他懷裡掙脫開,但他卻緊緊地摟著我,我只能一動不動地趴在他懷裡,我們的體溫互相溫暖著彼此。
“扶桑,有我在,別怕!”
我往他懷裡縮了縮,喃喃地說道:“這屋子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