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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在敢走,我馬上就把她上了,嚐嚐你的女人是什麼滋味,上次沒嚐到,心裡可惦記了!”
鍾彥博冷峻著臉,開始脫衣服,那樣子毫不猶豫。
他把西裝外套扔在地上,接著把襯衣也脫了,接著是褲子……整個動作如行去流水,一點也不含糊。
這樣子倒不是被威脅,倒像是游泳前的脫衣動作,沒有一絲扭捏,脫得只剩內褲後,他雙手抱在胸前。
我冷冷地對邱建西說:“你不覺得讓他脫衣服是你自取其辱嗎?”
“什麼自取其辱?”
我諷刺地說:“他有八塊腹肌,你有嗎?看你瘦成這樣,平時只知道花天酒地忽略了鍛鍊吧?現在只有嫉妒的份。”
邱建西不理我,看著鍾彥博,冷冷地說:“開始做吧。”
鍾彥博趴在地上,做著俯臥撐,但是,時間過了好久,邱建西竟然都沒有讓他停下來。
昏暗的燈光下,鍾彥博的臉上已經滲出密密匝匝的汗水了。
大約半小時後,他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到最後,竟是咬緊牙關在做。
而邱建西卻在此時哈哈地大笑著,彷彿拿這個來取悅自己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我不是不心痛的。不,確切地說,就算是一個陌生的人我也會心痛的。
我朝鐘彥博大聲地喊:“鍾彥博,你停下來吧,別做了,你走就是了,我不需要你可憐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這些事,鍾彥博你要明白,不管你現在跟我說什麼,做什麼,我不會原諒你當年對我的傷害的!”
鍾彥博很堅強地抬起頭來看我,幾滴汗水從他額頭上流到?間,又從?尖滴到地上。
他只看了我幾眼,又撐著繼續。
邱建西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來了。
直到鍾彥博累得再也沒有了力氣,幾乎就要趴在地上了,他才我往屋裡拖,原來他剛剛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消耗鍾彥博的體力。
鍾彥博看見我被拖進屋裡了,連忙從地上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披著。
“邱建西,錢也給你了,侮辱你也侮辱了,快放了扶桑!”也許是剛剛泥地上的灰太大,鍾彥博“呸”地吐了一口口水,後來又打了幾個噴嚏。
他對花粉過敏,對粉塵也過敏。
邱建西把我拖到破屋的最裡面,接著鍾彥博也進來了。
“鍾總,請你離我最少五米遠,否則我就一刀刮花了這小賤人的臉!”
鍾彥博體力還沒有恢復,一邊喘著氣一邊穿衣服,同時也跟他保持距離。
邱建西拖著我從牆根慢慢地挪動,他一邊挪一邊指使鍾彥博的站位,最後,變成了鍾彥博站在破屋的最裡面,而我和邱建西則移到門口。
我想明白了,邱建西是想在這個時候把我推進破屋裡去,然後把我和鍾彥博關在這破屋裡。
“邱建西,你覺得這扇門能把我們關起來嗎?”
邱建西冷冷地笑了:“誰說我要把你們關在這裡?”
“那你想幹嘛?”
他看著牆上的裂縫!
我頓時明白了。
“邱建西,我勸你不要做傻事了,若我和鍾彥博有個三長兩短,你以為警方會查不到你身上?”
“查得到又怎麼樣?你以為我老爹真的捨得我去坐牢,他頂多斷我幾個月的糧。但是現在有了鍾總的一千萬,我怕什麼斷糧呀?”
我在心裡暗叫不妙。
邱建西的確是一個魯莽的草包,完全不顧後果,但是目前最緊要的是我們不能真的被邱建西困在這裡。
也許是意識到生命受到了威脅,我來了勇氣,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一邱建西一腳,今天穿的是帶了細跟的高跟鞋,他啊地叫了一聲,握著刀的手鬆了松。趁這個機會,我趕緊逃。
其實本該往門口的方向跑的,我卻往鍾彥博的方向跑了。
我一下子跑到鍾彥博身邊,下意識地摟著他。
“你怎麼樣?”
“你沒事吧?”
我們倆同時說出口。
鍾彥博一下子將我護在懷裡,待我轉過頭看向門口時,邱建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了!
而門口那扇木門也被關上了。
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了車子發動機的聲音,肯定是邱建西跑了。
我跑到那扇木門那裡,用力地推了推,但是木門卻紋絲不動,而且外面有鐵鏈的聲音。
那木門是破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