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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彥博站在我身旁,雙手抱在胸前,莫名地問了一句:“喜歡這樣的婚禮嗎?”
“廢話。”
“以後我們也來一個這樣的?”
“滾!”
正說著,只見鍾彥博定定地看著某個方向,目光突然變得冷峻:“他怎麼也來了?”
我問:“誰啊?”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我見到了又一個很不想見的人:邱澤西。
邱澤西旁邊的人正是他老爸:船業巨頭邱佳凱!
這次他們應該是一家人來的。
不是說邱澤西被他老爸逐出家門還封凍了所有的銀行卡,害他像個喪家之犬一樣到處流浪嗎?
估計他老爸也看不得自己的兒子受罪,堅持不了多久吧。
儀式結束後,我和那群喜娘坐一圍席,那群姑娘嘰嘰喳喳地聊著,但我跟他們不熟,於是只能把關注力集中在食物上。
食物也是一般喜宴上看到的菜式,烤乳豬,鮑魚之類,再加上一些當地的特色海鮮,蝦蟹應有盡有。
我正努力地咬著一隻蟹腿,滿手油汙,這時桌上有女孩驚訝地叫了一聲:“這不是邱公子嗎?”
“是啊,好久不見,來看看各位妹妹。”
我抬起頭,看到邱澤西正站在剛剛代替我當伴娘的紅紅身邊,他穿一件黃色的西裝,裡面是一件花襯衫,一向的花花公子打扮,並笑得一臉的輕浮,而且還瞥了我一眼。
我莫名地覺得有種不詳的預感。
那個叫紅紅的女孩子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只附和著笑笑。
又有個女孩子問:“邱大公子前段時間聽說被老爸禁足了,現在恢復自由身了?”
邱澤西晃了晃頭:“唉,別提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陰險毒辣的賤人把我的秘密告到我老頭子那裡的,真是夠卑鄙的,好在我事後承認錯誤態度好,老頭子就此放了我一馬。不過……若我知道這個人是誰,我非抽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
我打了一個激靈。
這事不就是鍾彥博乾的嗎?但起因是由我而起。
女孩子又問:“以邱大公子的身份地位,要查這麼一個人難道查不到?還是說,這個人有很強大的背景,你不敢動人家呀?”
邱建西冷冷地笑道:“我是動不了他,但我知道他的軟肋,只要戳中他的軟肋,讓他後悔內疚一輩子就行了。”
幾個姑娘互相笑笑,便都不說話了,明顯是不想跟邱建西這樣的人繼續聊下去了。
我吃著蟹,看到邱建西陰森地看了我一眼,隨後扭頭就走了。
正好這個時候安奕晨和楊姿敬酒敬到我們這一桌了。
安奕晨還是那一身西裝,楊姿則換了一套紅色的旗袍,很是高貴端莊的模樣。
一桌女孩子便都端著酒杯站起來,說著各種祝福的話:“白頭偕老”、“早生貴子”、“三年抱兩哦”……
楊姿站在我身邊的時候,小聲地問了句:“扶桑姐,剛剛怎麼回事呀?”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有空再跟你解釋。”
她還是那麼信任我,點點頭。又接著去下一桌敬酒去了。
……
喜宴中途,我在洗手間裡竟又碰到了何雪莉。
我在洗手,她從裡面出來。
一見到我,她臉上就呈現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咦,換衣服了哦,剛剛訂婚儀式上怎麼沒看見你當伴娘呢?中途遛了?還是自覺自己配不上當人家的伴娘呀?我還想瞻仰一下你的風采呢,你卻讓我失望了。”
我把手裡的水甩乾淨,不過因為甩得“過於用力”有好幾滴水飛濺到她臉上,她避了避,隨即瞪著我:“真是沒有一點教養的野丫頭。”
我扯了一張紙把手擦乾淨,又淡定地從手提包裡拿出口紅補個妝,補完,我對正在洗手的何雪莉說:“何大媽……哦不,何女士,你不但棒打鴛鴦有一套,就連插散伴郎伴娘都有一套絕活,插遷部的部長若由你來擔任,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丁子戶這個名字了,字典都要隨你改了!”
何雪莉氣乎乎地說:“我怎麼拆散你和伴郎了?只要你不惹我兒子,你愛跟誰伴跟誰伴去。”
“難道不是你在我的裙子上動了手腳嗎?敢作不敢認,還什麼跨國總裁的母親呢,不一親跟我沒教養嗎?”
“梁扶桑,還是嘴巴放乾淨點吧,誰在你裙子上動手腳了?”
我看著何雪莉這個樣子,心想她應該不是做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