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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這裡?”
他從我的袋裡拿了一塊雞翅啃著,然後說:“你一個人去這麼遠又這麼偏的地方,讓我怎麼放心你?你不關心我的死活,我放不下你的生死,梁扶桑,無論你去哪裡,我跟定你了!”
我問:“你怎麼知道我來了g省,還知道我要坐大巴去容縣的?”
鍾彥博開始沒有回答我。而是看了我旁邊抱小孩的女人一眼,說:“這位姐姐,能跟你換個座位嗎?”
不知道是不是被鍾彥博的顏值吸引了,那女人臉紅了紅。一聲不吭就抱著孩子出來了。
鍾彥博在我旁邊緊挨著我坐下來,那女人還回頭看了他一眼,並且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肯德基袋子,估計後悔剛剛沒有讓孩子吃了。
怎麼見鍾彥博就覺得他是好人,對我就提防著呢?現在的女人目光太膚淺,我有一些擔心。也許下一部要拍一部關於婦女是怎麼被渣男欺騙的電影了。
“梁扶桑,你開什麼小差呢?”鍾彥博瞪著我。
我笑笑:“沒想什麼?說吧,你跟著我來容縣幹嘛?”
“你最近是不是要拍一部關於留守兒童的電影?”
“是。”
“那你是不是想要親自了解留守兒童的內心世界?”
“是。”
“那麼,容縣是不是一個留守兒童最多的縣級市?”
“所以你就知道我要來這裡?還知道我搭哪一趟航班,還知道我坐幾點鐘的大巴?”
鍾彥博這次卻不理我,而是兇巴巴地說:“滿手都是油,快給我紙巾。”
我極不情願地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他。“誰讓你吃的?”
“聽說容縣那地方很容,現在不吃飽一些。到了那裡根本就沒有好吃的東西了。”
我這時才想起昨天訂機票的時候,楊姿一直在旁邊看著,有模有樣地跟我嘮嗑。
是的,肯定是楊姿告的密。
我轉過頭,不由地笑了笑,心裡湧上一陣激動。
……
……
大巴到了容縣的縣城後,我們又轉了一輛小巴,顛簸了一個小時才到目的是,榕樹村。
一路上,能看見的都是一些低矮的村莊以及田地,依稀有些人在田裡忙碌著。
榕樹村這地方不但偏僻,而且很窮,村裡的壯年男女都外出打工了,留在村裡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
我事先是聯絡這裡一個村的村長,跟他說我想拍一部這樣的電影,如果電影拍好了,知名度提高了,到時候會有人往這裡捐款。或者有人會對這個村的建設提出改善的建議。
村長對我們很熱情,特別是當鍾彥博拿出五十萬現金,讓村長捐給村裡的小學時,村長就把我們當成貴人了。
我看著鍾彥博:“這樣合適嗎?”
他瞪了我一眼:“你別給人家光頭支票,口頭上的承諾誰信呀?像我這種才是動真格的,是真的關心留守兒童。”
“……”
那天村長、村裡別的幹部,還有村裡的小學學校臨時又開了一個會,討論如何使用這筆“鉅款”。
村裡的小學我們也參觀了一遍,那是一幢兩層高的小樓,村長說是從這裡走出去的一個富豪給捐的,鍾彥博看教學樓已經建得差不多了,就提議在旁邊建一幢圖書館,還說:“等電影拍完,自然有人會往圖書館裡面捐書。”
下午,村長把我和鍾彥博帶到他家。
他家有三層,看上去挺洋氣。
但村長還是充滿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兩位,村裡的條件有限,我這房子已經是村裡最好的房子了,倒不是因為我貪汙,是因為我大兒子讀大學畢業,在大城市開了公司,蓋房子的錢是他寄回來的。”
我笑了笑:“村長,這幢房子真漂亮,很現代化。”
村長便自豪地笑了,一邊帶我們上樓,一邊說:“一樓是廚房和客廳,二樓和三樓住人,本來我計劃只建一個衛生間,但是我大兒子說,一切要向大城市看?,就把二樓和三樓建成了套房,每個套房都有一房一廳一衛,我一共三個兒子,正好一人一套,再加一套客房……”
接著村長便帶我們到二樓一間套房說:“你們倆這幾天就住在這裡吧。”
他開啟門,裡面的客廳裡有一陣紅薯的味道。
農村人都喜歡在房間裡晾紅薯嗎?
我突然想起那一晚,李大根的房間裡也是一陣紅薯味兒。
我捂著?子。
鍾彥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