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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想了想:“公益片唄!”
公益片?
不知道是不是尼泊爾的清澈真的已經洗滌了我的靈魂,回a市後,我精神大振,親自處理了一些問題之後,我召大家開了一個會,討論拍公益的問題。
當然,好多人不同意我。
這個會開到後面,贊成我的沒有幾個人。
但我堅持,並且我很有自信能夠拿到票房。
一天後,我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聽了之後,發現裡面的那把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對方爽朗地笑著:“姑娘,這麼快就忘記我了麼?我是跟你一起去尼泊爾旅遊的那個大叔啊。”
我有些意外,當然也很高興:“我記得你啊大叔,你也在a市嗎?”
“對對,我在a市,姑娘有空的話出來咱們吃個飯唄,我有個事情跟你談談。”
我疑惑地問:“什麼事?”
“你出來就知道了,我在茶莊等你。”
也許搞文藝的人都喜歡在茶莊裡聚聚吧,上次的那位網路作家天一也是在那家茶莊跟我見面,而這位有著藝術氣質的大叔也約在我在茶莊見面。
而且我直接他不是壞人,找我絕不對是什麼壞事。
我到的時候,大叔已經在裡面等我了。
他已經叫了茶和點心,具體什麼茶,我聞不出來,更看不出來。
他井然有序地泡著茶,然後把一杯茶推到我面前:“來,嚐嚐,看什麼味道。”
我喝了一杯,那茶一開始有點苦澀,但吞下去後滿口回甘,清香舒服,彷彿有一股清新的感覺從口中傳到腦中,讓人神清氣爽。
我問大叔:“這什麼茶?很好喝的樣子。”
他笑了笑:“是這茶莊特製的,好喝的話以後我們常來這裡喝。”
我有點不好意思,問:“大叔,你今天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呢?”
他笑道:“怎麼啦?以為我要賣了你不成?”
“呵呵,當然不是,如果我覺得你是個壞人,我一開始就不出來了。”
“哈哈哈……”大叔爽朗地笑著。
接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好久沒有派名片了,也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我?”
我拿起那張名片,紙張有些陳舊,但沒有一絲褶皺,片名上面醒目地寫著三個字:段一銘,編劇。
我驚訝地張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老人,不可思議地說:“原來你就是段一銘?”
他點點頭:“你聽說我嗎?”
我興奮地說:“當然聽過,您以前的名氣可大了,我小學時看的第一部電影就是您編的,我特別記得這個名字。”
他呵呵地笑著。
“我剛接觸娛樂圈的時候,就打聽過您,聽說您早就隱歸田園了,有十年沒有從事這個行業了。”
他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不是什麼隱歸田園,而是當了一個窮苦的流浪漢而已。”
我問:“段老,難道您真的不打算重新當編劇了嗎?您可是一個鬼才啊。”
他喝了一杯茶,說:“我最近正好有一部電影的構思,所以才請你出來聊聊天,喝喝茶。”
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喝了一杯茶,又替他把茶杯滿上,接著說:“我最近也有一個構思,我打算拍一部公益電影。”
“公益電影?”
“恩,只是暫時沒有好的構思。”
他看著我,目光很嚴肅:“為什麼想到要拍公益電影呢?”
我說:“以前我的確很浮躁,什麼電影賣座我就拍什麼電影,純屬為了票房,或者……其它一些目的,後來去尼泊爾遇見了您,您說我的作品是沒有靈魂的,我後來就反思了一下,的確是沒有靈魂,票房也只是靠一些惡俗的噱頭,所以我很想拍一部有靈魂的,能讓人記得住的電影。”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姑娘,繼續說下去吧。”
“我看了一些別的國家的電影,比例h國,人家雖然以愛情片肥皂劇出名,但是人家的精品太多,有些電影非常有深度,比如前年他們拍過一部關於猥褻兒童的電影,那部電影不但有深度,票房也很好,而且影響了很多人,以前就過一些評論,說人家的電影是可以改變國民思想的,所以我們為什麼不能製作一部有深度,能引發人深思的電影呢。”
他說:“但是姑娘,你要是拍一些狗血愛情片,或者千篇一律的青春題材,怎麼樣都能保證票房,起碼不虧,你要是拍這樣的題材,票房我不敢保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