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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博……”我的嘴唇已經開始打顫了:“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像楊姿……還有安奕晨一樣……想愛就愛,得到……得到彼此家人的祝福?”
他摟著我:“也許,越是相愛的人,經歷的苦難就越多吧,你要相信我,等所有的磨難過後,我們會過得比任何人都幸福!”
“會……”
會嗎?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到“轟”的一聲響,似乎有無數的瓦片落在我身邊,而我們旁邊的牆也塌了!
鍾彥博在那一刻緊緊地抱著我。
黑暗中,我明顯聽到他呻…吟了一聲,後來又強忍著不再發出聲音。
他一定是被石頭之類的東西砸到了。
那一聲“轟”的聲音過後,不一會兒又有一陣“轟”的聲音,是我右手邊的牆倒了。
一陣粉塵的味道撲?而來,但不一會兒又被風雨澆溼,現在我們身邊只有風和雨。
我試著動了動,然而鍾彥博卻低著聲音說:“別動,扶桑!”
我問:“怎麼了?”
“我們上面有一堵牆!一動就要壓下來了,”他的聲音聽著很是無力,也很痛苦。
“鍾彥博,你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被砸到了?嚴不嚴重?”
“不,不嚴重!”
我被他護在身邊,周圍只有一點點的空隙。
也許是因為屋頂和牆都塌了,風和雨灌起來,我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被雨澆溼了,冷得直髮抖。
“扶桑,你冷不冷?”
“冷!”
奇怪,他現在怎麼不抱著我了?
“如果你覺得很冷,那就想一些讓你熱血……熱血沸騰的事,”他是不是很痛苦?為什麼說話斷斷續續的?
我問:“什麼是……熱血沸騰的事?”
“比如,我們……我們在床上度過的那些……美妙的時候。”
“鍾彥博,這時候你還耍什麼流氓?”
他又吸了一口氣:“扶桑,等一下我要是睡覺了,你記得掐醒我。”
我意識到事態嚴重,轉了一下身子,想看看他,但是又被他制止了:“別動,聽話!”
“鍾彥博,你到底怎麼樣了?”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你不能有事,若……若你出了什麼意外,你那個狠毒的媽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不,不會的……她現在不敢要你的命,我說過……若你有一天出了意外,我……我就不活了!”
“那你怎麼……怎麼不說……要是她不讓你娶我,你就不活了?”我冷得一直打顫。
黑暗中,他咳了一聲:“那……還是不要提她了。”
沈默了一會兒,他低低地說:“扶桑……給我唱……唱首歌吧?”
“唱什麼歌?”我問。
“剛剛那首,拜託了!”
我輕輕地哼了起來,“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風雨之後……時光的背影如此悠悠,往日的歲月又上心頭,千萬條路你莫回頭……”
雨聲,風聲,歌聲,在黑暗中混為一體。
我哼了好一會兒,停下來時,發現鍾彥博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鍾彥博,鍾彥博……”
沒有反應。
他的身體還是熱的,記得他說如果他不小心睡著了,就讓我掐醒他。貞妖休血。
我摸到了他的大腿,使勁地掐了一下,他動了動,但是沒有說話。
我哭著說:“鍾彥博你怎麼樣了?”
仍然沒有反應。
“鍾彥博,你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
我已泣不成聲。
就在我害怕無助的時候,我聽到有警車的鳴聲。
車燈由遠而遠,在車燈強烈的照射下,我漸漸地看清了目前的境況:鍾彥博圈著身體,把我護在身下,而我們的上方緊壓著一堵牆。
不久後,救援人員也到了,他們挖通了一個通道,把我們從裡面救出來。
是keven在電話中聽出了異常,隨後報的警。
我們被送到了h省第一人民醫院。
我只是淋溼了,有輕微的感冒,加上臉上被邱建西劃傷的一道淺淺印子,其他再沒有一絲損傷。
鍾彥博送進醫院時,因為背部被砸了一下,有輕微的肺出血,左手也骨折了。
醫生給我開了一點感冒藥,又幫我處理了臉上的傷口,我便去了鍾彥博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