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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
機場上,沈家佳終於見到了扶桑,只幾個月沒見,再次見面,卻彷彿已是滄海桑田,似乎隔了幾個世紀。
兩人一見面就抱頭痛哭,看到這樣的情景,丁丁也忍不住落淚了。
扶桑住在南美一個叫都裡的鎮上,那裡是海盜船上岸的小鎮。
從機場去都比鎮需要坐一趟巴士到另外一個直轄區,再坐船過江,然後才到都比鎮。
這個小鎮同樣很落後,但是小鎮上有一些破舊的旅館。
扶桑把家佳和丁丁帶到自己的下榻的旅館,那旅館很是破舊,被子也有些發黴了的味道。
旅館老闆是個黑人,見扶桑領著朋友過來,他很是熱情,還幫扶桑把被子拿出去曬了曬。
扶桑把家佳的行李放好,說:“我已經在這裡找了兩個禮拜了,逢人就打聽,這裡的人都認識我了,這個老闆挺同情我的,常給我一些家裡吃不完的玉米棒,讓我帶在身上一邊找一邊吃。”
家佳拍了拍扶桑的肩膀,安慰她:“沒關係的,我們三個一起找,人多力量大,肯定能找到彥博大哥的。”
也是來到扶桑這裡,沈家佳才發現,原來跟扶桑比起來,自己的感情問題是多麼地微不足道,不值一提。扶桑和鍾彥博現在面臨的是生與死的考難,而她不過是一廂情願。
那晚,三人躺在旅館一米五的床上,南美的空氣潮溼而溫熱,屋裡點著蚊香,丁丁已經睡著了,沈家佳和扶桑一直聊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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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她們又拿著鍾彥博的照片去了小鎮別的地方找,一路找一路問,連續找了十多天,足跡幾乎已經踏平了小鎮所有的角落。
但是,一無所獲。
“扶桑,找不到,怎麼辦?”旅館裡,沈家佳累得筋疲力盡,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再看看自己腳上的那雙白色安踏運動鞋,橡膠底幾乎都磨平了。
反而是丁丁不喊累,小傢伙同樣走了這麼遠的路,回到旅館自己去倒了杯水喝,然後趴在床上,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扶桑從包裡拿出當地的地圖鋪在地上,認真地看著。
沈家佳也湊過去看:“扶桑,我們是不是要換一個鎮找?”
扶桑點頭,指著地圖的海域說:“這裡就是飛機失事的地點了,我們來分析一下,假如當天刮的東南風,那彥博可能就順著海浪飄到了這裡,如果刮的是西南風,那彥博很可能就被海浪帶到了這裡……”
她的手指在附近的幾個鎮上比劃著。
偏偏,她放棄了西西比鎮,決定去西西比鎮隔壁的香雲鎮。
又找了十幾天,當然仍然一無所獲,時間一天天過去,扶桑的信念卻沒有減弱,她仍然相信鍾彥博還活著。
沈家佳問:“你怎麼就這麼確信呢?”
扶桑指了指自己的心:“這裡,我能感應到他的存在,聽說相愛的兩個人心靈是相通的,彼此的身上會釋放出一種心電波,當你靜下心來的時候,心電波會穿越千山萬水告訴彼此的存在。“
沈家佳半信半疑。
她不管在愛著邱建西還是愛著冷雲軒的時候,都沒有感應過所謂的心電波。
又有一天,他們在香雲鎮拿著照片問人。
那天是鎮上,集市上的人很多,他們沿著集市一路問下去,問了幾十個人之後,兩人已是滿頭大汗。
後來,在一處鮮花交易的地點,扶桑把手裡的照片給一個司機看的時候,司機看著照片,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
那司機是負責運輸鮮花的,他點點頭,指著照片中的鐘彥博,又指了指自己的卡車。
因為語言不通,扶桑她們不知道他在講什麼,但是從他的神情和動作來看,他似乎在告訴她們,他見過鍾彥博!
終於有了一點小小的進展,扶桑心裡已經是激動萬分。
她在人群中用英語大聲地喊:“請問,誰能過來給我翻譯一下,請問,誰能過來給我翻譯一下,請問……“
喊了老半天,人群裡終於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站出來了,他說自己是個大學生,現在正好回來渡假,他懂當地的語言也懂英語。
扶桑激動得幾度欲哭。
男孩找卡車司機聊了一遍,卡車司機咿咿呀呀地說著很多話,之後,男孩才過來跟扶桑翻譯。
沈家佳聽不懂英語,只能一邊等著扶桑聽懂後用中文再翻譯一次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