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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去的,真是沒意思。自己把自己當成蠻夷,你就一直都是蠻夷!隋文帝說是漢太尉的後人,他老婆確是絕對的胡人,他們家親戚李淵一家,自稱是老子後代、隴西李氏,要是細論族譜,也是胡人血統。
即便如此,也沒有哪個漢人會否認這兩位,為什麼?
盛世、開放。
主要是定位,你把自己的政權定位在什麼地位上。
為什麼不一起繁榮?為什麼要做敵人?
盛極一時的蒙元怎麼就一敗塗地了?他們倒是人分四等、界限清楚了。
胤礽面容陰冷:“魏孝文帝倒是漢化了,結果呢?國沒了,家沒了,連祖宗姓名也沒了。”即便不得已讓步,他還是有顧忌。
“當今天下,除了穿著滿人的衣服、剃髮結辮,還有什麼是滿人風俗?那些咬文嚼字的,都是漢人麼?滿人裡有多少騎射稀鬆的?國家費了多大的力氣,保護旗人尚武,可比開國初年,我們捫心自問,差遠了!不要說現在,就是當年三藩之亂,不過承平三四十年,也已經不復當年勇武了吧?還有,說姓氏,誰稱呼瓜爾佳大人、鈕祜祿大人了?”她們家就是一例。
不過了這道坎兒,永遠不會有發展。慢慢地同化,太慢了,而且,不知道要同化到什麼地方去了!
胤礽也知道這個道理是對的,卻仍然下不定決心。這是一次豪賭,
淑嘉想的卻是,與其被動挨一鞭子動一下,不如把主動權握在手上,共存共榮。
用蠱惑的語調道:“滿漢分野,才是最大憂患,只要這一條解決了,天下再沒有可以愁的事情了。想想看,一件事,不用管平衡,不用管誰人之心可不可信,只要問他做不做得來這件事……”
胤礽猛地搖頭,淑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有另的辦法麼?”
沒有,如果有,也就不用發放給旗人國家補助的時候實際打七折,然後有意讓旗人耕種了。分明是眼前的統治形式,已經維繫不下去了。這片土地上生存的民族,有著頑強的生命力,佔領者、侵略者如果不能同化,就只好完蛋!
無一例外。
胤礽的心沉了沉:“我要想一想。”
淑嘉的身份,讓胤礽相信她沒有“異心”,所以願意聽。事實擺在眼前,他得尋一條出路。滿漢分野,是這個王朝天然存在的,凡在權利中心的人,都下意識不去動它。藏在其中的解決方案,自然……沒人去扒拉出來。
胤礽並不滿足於苟延殘喘,自欺欺人,他想名垂千古,做一聖君。聖君,怎麼能畫地為牢固步自封?哪個聖君不是懷柔四海?
胤礽躊躇了。
蒙元、孝文帝、唐太宗,你要做哪一個?你有信心做哪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心中惴惴啊,凡寫改革,總是擔心有漏洞,寫得過於跳躍、過於YY了。
☆、機遇與挑戰並存
不管胤礽想做什麼樣勵精圖治的皇帝,他都必須有一個全面而細緻的計劃。康熙的教育,為淑嘉所詬病,摧殘兒童身心健康、不尊重老師、不重視德育……簡直是罄竹難。然而,康熙用他兒子們的高質量證明了,他的教育方式確實是有效的。最突出的一點,就是對於細節的把握,這也與康熙本人的風格有關,他就是那種求全責備的人。
即便是對康熙不那麼發自內心尊敬的淑嘉,也必須承認:康熙的兒子們,具體的業務能力是很強的,只要他們沉下心來辦事不是心存敷衍,必然是細緻周到的。
頗得康熙真傳的胤礽,在各個方面也深受乃父影響,即便心中有一些浪漫主義的想法讓他熱血沸騰,一旦著眼於實際事務,又很快務實了起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這就是擺在胤礽面前的情況。無論心中多麼大的野望,他都得從頭做起。雖然目標很宏偉,卻不可能一蹴而就。他要真是一覺醒來就下令滿漢一樣待遇了,他這皇帝也就當到頭了。眾人一定以為他是在“亂命”,先前的一場大病燒糊了他的腦袋!
路要一步一步地走、飯要一口一口地吃,“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才是改革的最高境界。
咳咳,當然這個漸進的過程也是相對的,期間少不了波折,好歹波折不是動盪,更不是革命。
埋下頭來,胤礽仔細考慮過了關外的情況,又對比手上京旗的狀況,列出了回屯所需的諸般注意事項。從調集什麼樣的旗下人口,各旗比例,到分配於何處住,選派什麼樣的官員,樣樣都要考慮周到,光是第一批迴屯的京旗,就要至少五年的時間才能夠適應生活不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