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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片啦(喂,嚴肅點!)……那就更是扭頭就走了。
因為這樣的小心眼兒,她對清代就完全是捂著耳朵不想聽,高考過後更是巴不得把中國歷史後面的小半截扔到角落裡生灰塵,能爛掉了最好。所以,九龍奪嫡她都分不清是哪九條,光知道康熙的兒女數是以打計的,卻不知道這些人叫啥。成打計算的哎,這麼多,又不是我們班同學,記這個做什麼?
姚婧給了清代一個華麗麗的背影,翻她的《史記》去了。她姚婧喜歡的是漢唐,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多給力,天可汗多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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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她卻穿了……
問題是她完全過了祈求穿越的夢幻年齡,也不處在現實生活很無奈而期盼穿越的不得志狀態,當然也不是在現實生活中已經要啥有啥無聊到尋找刺激的狀態。生活說不上事事順心卻也過得下去,工作稱不上豐肥但是勝在穩定,她連離開本單位的跳槽都沒想過,更不要提神馬離開這個世界的穿越了!
穿越大神,那麼多有迫切穿越需要的人等著你去普渡,找我這個不想走的算什麼事兒?!
她明明只是不慎落水而已!
慢慢恢復意識的時候一直在模模糊糊中度過,看也看不清聽也聽不明,一度在為自己喝了太多的海水以致於腦子也進了水整個人壞掉了。她曾經以為自己是在醫院,後來只能看到附近一點點距離的色塊,聽到模糊的聲音,她以為自己這輩子完蛋了。甚而至於無神論者姚婧同學把她所知道的各方神佛的名號都念叨了一遍,心說只要能讓她健康,真是付出什麼代價都願意。
就在姚婧打算“身殘志堅”在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地計劃未來的時候,誰知道!誰知道!誰知道!誰知道慢慢居然能看清東西了,聽清聲音了,還……發現自己要喝奶!被哺乳!不管什麼樣的詞只要前面加上個‘被 ’字,都有了一種讓人蛋疼的詭異含義。看吧,神佛面前的願是不能隨便許的,買單的時候有你愁的!
這不,小小的嬰兒,連話都不會話,嗯嗯和噓噓也不由自主,牙齒也只是剛剛開始冒出一個小頭來……真是讓人沒蛋也疼……
她想家,想得肝疼,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家狗窩。沒傭人伺候有神馬關係,咱有老媽疼!雖然自家的房子加起來也就是一個小奶娃目前的領地大,但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也開心得不得了!姚婧用剛早出一個小頭的唯一乳牙磨著被角,牙床被磨得生疼,鼻涕眼淚一塊兒下來,跟著口水塗溼了被子……
小寶寶們處在人生中最單純快樂的時代,老天眷顧,不讓他們多想事兒,現階段的任務就是吃喝拉撒睡,腦子神馬的,用多了,會睏的,姚婧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睡著了,夢裡她還躺在自家的床上,……
(某肉:知足吧你,這輩子也就這段時光最省心了,好好享受現在,等著迎接糟心的未來。)
原來穿到康熙朝
如果能選擇的話,姚婧一定會選擇馬上死回去旅她的遊跳她的海,呃,不對,是從海里爬出來。但是,就算死了,誰又能保證一定會‘死回去’而不是‘死得更遠’?漢唐還好,不幸變成原始人的話……姚婧憂鬱了。憂鬱著憂鬱著,又睡了,她夢著了跟她爹親搶最後一段鴨脖子,然後……搶贏了!小嬰兒笑得流出了口水。
姚婧懷念著自己的家,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裡,顯得特別的安靜。安靜的孩子好伺候,嬤嬤丫環們是高興的。但是太靜了,老嬤嬤認為這樣不太好,別再腦子傻了,需要加以適應引導,搖著波浪鼓、小鈴鐺,吵得姚婧發不下呆,才從不多的精力裡抽出一點兒來無精打采地觀察周圍,然後發現事情很大條。
在不懈努力之下,她分明能爬(姿勢不雅)能走(雖然不穩)能說話(只會咿呀),到底也是質的飛躍了不是?能聽得清看得清了,也就有了足夠的吸收八卦以判斷自身處境的資本,這一清醒,她想哭了,更想家了。
在被抱出‘浴盆’哺乳的時候她看清了原來自己躺的地方是一個木製的形狀像船的東西,被繩子吊在房樑上,一有外力就一晃一晃的,應該是搖籃的類似品,但是她穿越前從沒聽過、見過這東西,搖籃不是擺地上的麼?超市裡那種她見過的,雖然時間不對,也不應該差這麼多吧?真是見鬼了。據她聽的兩個女人的對話估計,這東西應該是叫‘悠車’:“小妞妞睡了麼?”“正躺在悠車裡呢,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孩子,穩重,也不哭鬧。”
揮動小胳膊,抓著乳母的前襟,這是另一件讓她想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