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註釋就是“剃頭匠的挑子一頭放用具,用一頭放熱水、爐子”。
比較起來還是九年義務比較靠譜,至少課本上說的應驗了,清普員們說的還沒個邊兒。
姚婧被嬤嬤抱著行禮,被放到額娘坐的羅漢榻上之後,自己也給額娘請安,又給姐姐問好。姐姐也笑著回問。姚婧想了想,問:“哥哥呢?”大姐坐在一邊,看了她一眼,沒吭聲,額娘道:“他們一早就去學裡了。”
……我想問的是他們的頭不一起剃麼?還有,這年頭時興女理髮師麼?
當然不是,倆正太早找男剃頭匠剃完了頭上頭了。只是因為她們姐妹倆是女孩兒,家庭又比較有地位,用的才是家中手巧的僕婦。一應剃頭的用具家中也是全的,甚至可以說是她們姐妹倆專用的。姚婧沒看到挑子,卻看到擺好的熱水盆兒、梳子、篦子、剃刀等物。
當下先給姐姐剃,拿大手巾圍了脖子,兌好了熱水,拿胰子把打溼的頭髮先地洗乾淨,再用熱帕子在頭上焐了焐,才動刀子。細細地剃掉周圍的頭髮,留出中間的部分,擦乾了,編成一綹小細辮兒再用紅繩兒紮好。
姚婧也是如此辦理,只是頭髮還短編不了幾道,只是象徵性地用紅繩束起來而已。被剃頭,姚婧越發痛恨起這個被字來了。看看姐姐新剃的青頭皮,再看著額娘和嬤嬤們的頭髮是全的,便更想早點兒長大,好歹讓頭髮能蓋住頭皮。
剃完了頭,因為表現好,沒哭鬧,被著實誇了幾句。額娘給了大姐一碟薩其瑪作獎勵,姚婧因為還小,不敢給她吃這樣硬塊兒的東西,得到的是一碗酥酪。聊勝於無。
——————————————————————————————————————————
剃完了頭,家中依舊平靜,嬤嬤們還在努力教姚婧說話,之前除了單詞外還教了簡單的問好,這會兒開始努力教長句了。一面教還一面誇:“二姑娘學得可真快,比大姑娘那會兒要快著些兒呢。”額娘聽了就很高興,日子就在這樣的平緩中到了六月。
六月中,家中又不淡定了,上任不知道有沒有兩個月的標準爹又被從山東調到了直隸。因為是在後方,請了旨又路過了一回京城。哎,是北京城,過年進宮朝賀的地方當然是京城了。卻沒留多久,當天下午才到家,看了一眼轉臉就出發了。這回額娘算是放心了,直說:“直隸總比山東近些。”
富達禮和慶德因在學裡都沒見著父親的面,放學回來請過安、問過好,聽說阿瑪來了沒見著,都有些怏怏。姚婧與大姐是見著標準爹了,只覺得他更黑瘦了一點兒,帶著點兒疲倦,氣色卻還好。標準爹沒功夫安慰女兒,打了個招呼就與額娘討論正事兒,家中情形如何、在南邊的老太爺怎麼樣了之類。嬤嬤們有眼色地把兩個姑娘帶了出去。
姚婧回房就悃了,小孩子的身體,總是睡得多些。
醒來的時候標準爹已經出發了,富達禮他們也回來了。
日子又恢復了平淡,額娘也越發舒心了。姚婧現在的‘功課’還是以學說話為主,只是滿語的份量漸漸加了進來。
越學越納悶兒,旗人把漢語滿語燉成了一鍋粥。比如說吧,阿瑪就是爹,用在滿語的語境裡挺自然的,卻非要把個滿語詞放到漢語裡,像很久之前某些外企白領說 “Ann把paper拿來”一樣,聽著怪彆扭的。雖然姚婧也說“坦克”,但那是為了簡便,總比說“全部裝甲、有旋轉炮塔並配有火炮、機槍等武器的履帶式裝甲戰鬥車輛”好。可眼下的亂燉又是為了哪般呢?
甩甩頭,不想了,想多了腦子漿糊了就不好了。黑格爾說,一切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對不?
囧囧有神的時節
本以為這樣的居家生活會很平淡,孰料刺激來了——七月的一天,她家地震了。哦,錯了,不止是她家,皇帝家也震了,確切地說,整個北京都地震了。姚婧當時正躺在悠車裡呢,反倒不覺得太晃盪。甚至她還沒反應過來,地震就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善後工作。
除開小丫頭挺慌亂地亂躥了一會兒,嚎了兩嗓子就被嬤嬤一巴掌拍到角落裡哭哭啼啼去了。整個家裡,雖然大家臉色蒼白,卻依然井然有序。姚婧反應過來之後很震驚,這年頭,不是把地震當成大事件的麼?即使是現在這樣的,並不算很大的地震。
自家房子還挺結實的,只是掉了點兒土。嬤嬤把小孩子領到正房給額娘檢查,確認沒事後,大家把掉在地上摔壞的瓷器收一收,震亂了的傢俱擺設歸位,廚房裡震散的吃食一掃一收,然後張羅著弄清水來,怕井水不能吃。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