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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昨天已經打發人跟江先生說了。你們先生也是舟車勞頓都歇兩天兒。你們也好見見親戚見見客,先說好了,不許玩野了,過兩天就得收心讀書學針線。”
姐妹倆一齊應了,西魯特氏道:“正好,在我這會兒用了點心你們就去歇著,飯後咱們出門兒去看你們叔祖母。”從頭到尾,石文炳只在兩個女兒問安的時候答了一句。淑嘉:……
不一會兒,早點就擺上來了,無非是些充飢的東西。三個姨娘站著伺候,兩個姑娘的嬤嬤也站在身後看著,烏雅嬤嬤還攔住了不讓吃薩其瑪:“硌著了牙,會長不好看。”
西魯特氏放下筷子,看了看淑嘉,嚴肅地道:“嬤嬤說是,嬤嬤多看著點兒。”淑嘉放下筷子應了。那邊兒,張姨娘看著淑嫻,她也在換牙呢,淑嫻對她晃了晃眼睛。這種親生女兒坐著吃飯、親生母親站著伺候的規矩,在這個家裡一慣如此。
早點吃得很快,除了西魯特氏說的那句話,桌上就再沒人說話。吃完飯,漱口、洗手,擦嘴,石文炳道:“我去外頭看看,等會子就在前頭跟江先生一道吃。早飯後咱們去叔父那裡拜見。”
母女三人站起來應了,西魯特氏又給他整了整領子,目送他出門。淑嫻淑嘉兩人一齊起身站定,正要告退,西魯特氏道:“大丫頭去看看你姨娘罷,二丫頭過來我有話說。”
張姨娘原就是在西魯特氏身邊伺候的,此時得令,心裡是千肯萬肯。母女兩個告辭出去,西魯特氏又對李、王二人道:“你們今兒也不必在這裡立規矩了,都去歇了吧。”
等人都走了,西魯特氏招手把淑嘉叫到跟前,抱到膝上摟著,一句一句地問:“睡得好不好?吃得香不香?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還要添置什麼東西?”
她想兒子了,頭一回,兩個寶貝兒子都不在跟前,當孃的怎能不掛心。但是學業是不能耽誤的,丈夫的前途也是不能不管的,只得骨肉分離,幸虧還有個小女兒在跟前,西魯特氏的母愛放大到了十二分。
淑嘉一一回答了,想了想又說:“何嬤嬤說要做睡邪給我穿,那是神馬?”西魯特氏道:“這倒是了,還是嬤嬤想的周到些,今兒看針線上的人安頓下來了,明兒就給你做,做氈底兒的罷,又軟和又不出響兒。”淑嘉道:“大姐姐要不要做?”西魯特氏道:“她早就有了,很不用你管。”
王嬤嬤便稟道:“姑娘屋子裡的東西到底是少了些,咱們姑娘也大了,妝奩……”西魯特氏把身子往後移了移,雙手扶著淑嘉的肩仔細打量:“對呢,都留了頭了,梳頭的傢什兒、簪子、頭繩兒……都得備下了。在京裡就聽說蠻子們手藝巧,正好給你多置辦些。”←已經在思考準備嫁妝問題的不淡定的媽。
機靈地摸到了太太思路地眾人開始圍繞著二姑娘的待遇問題展開討論,尹嬤嬤提出了屏風問題,何嬤嬤說:“二姑娘正在長身子的時候,去年的冬衣不能穿了,該做新的了。”烏雅嬤嬤就說:“該給姑娘尋摸年紀差不多的丫頭好使喚了,春喜夏喜眼看著大了,該放出去或聘嫁或配人。到時候現找,怕不合式。”王嬤嬤續道:“姑娘也該穿耳洞了,正好是戴墜子的年紀了。”
西魯特氏被轉移了注意力,思考了一下她們說的問題:“東西回頭我去開單子叫他們置辦,等天氣略涼快些再給她穿耳洞,那個不能沾水。丫頭麼……咱們不是帶了幾房人過來?我原就留意的,有相仿的丫頭給她們姐妹使喚。”眾人齊誇太太聖明。
淑嘉無所事事,靠著西魯特氏發呆中。
[1][2][3]此處漏風嘴已翻譯。下文如非必要,全都會翻譯正常。漏風嘴真悲催啊!
咱也能橫著走了
被老太太摟在懷裡摩挲著,淑嘉頭一回發現自己挺有老人緣兒的。她現在坐在一張羅漢榻上,被個四十來歲的婦人摟著,她的額娘正跟這位婦人隔著個小炕桌共坐一榻說著話。
雖說只有四十來歲,擱後世只是箇中年人,保養得好一點走路上被叫一聲“阿姨”很正常,長得再精神一點絕不會被叫成“大媽”。但是到了這裡,這位就得變成“老太太”這個對比著她的長相有點兒惡寒的敬稱了。
石琳的夫人戴著攢珠的勒子,頭髮挽起,身上一件秋香色福壽紋的褂子配著青色馬面裙,耳朵上是珍珠墜子,戴著三兩個戒指的雙手保養得宜。這副打扮……淑嘉有點疑惑,這衣裳頗有明代風格,說真的,有點兒87紅樓的感覺了。
今天她們一家四口帶著僕役來拜見長輩,在前廳給石琳磕過頭,領紅包,就被引到後面來見石琳的夫人了,淑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