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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也達到了大部分的目的,胤礽那裡就比較糾結了。
淑嘉只是想著,毓慶宮的太監,不能說真有臥底,有那麼一兩個對別人有好感的是不可避免的。現在只求孃家能夠查到比較危險的人物,自己這裡做到心中有數,必要時可以將計就計,加以利用。
正端坐著,淑嘉突然睜開了眼睛:就算能夠查到訊息,傳遞訊息進來,也是個大問題。落到字紙上是不可能的了,太著痕跡。再回孃家,大福晉或許可以找個差不多的理由,太子妃就不行了。如果她是皇后,孃家人可以按規定按日子打申請遞牌子。作為太子妃,這方面的規定,一如她的大婚儀:目前沒有規定!
辦法或許還有一個,那就是,宮女們隔段日子可以在宮門口見一見家人。可這樣,訊息涉及的範圍未免就太廣了。俗話說得好,兩個人以上知道的秘密,就不算秘密了!
淑嘉犯愁了。
胤礽那裡想得就更多了。作為一個對自己極有自信的儲君,他認為自己這邊的人都是沒問題的。不意華善公然說索額圖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的,胤礽難免不快。原想母族與妻族相輔相成,共同為自己辦事的,現在……這是在內鬨麼?胤礽對華善有意見了。
胤礽陷入了沉思。
要說他可真是康熙養大的,很多時候兩父子的行事、脾氣,還是很像的。比如,康熙對舅家非常優容,而胤礽對赫舍裡一家也是偏心異常。這兩人偏起心來,那是真的選擇性失明。對誰要是好了,你罵人他都能誇你‘罵得如此有創意,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好在胤礽的城府還沒有康熙那麼深,畢竟他還年輕。還不至於要整誰的時候,大家都不大看得出來,等你反映過來,要倒黴的人早就深埋坑底了。比如,倒黴的常寧,本來是與福全一樣極得康熙照顧的,這幾年不哼不哈,他就淡出大家的視線了。
胤礽的表現較之康熙要稍為直接一些,對索額圖好,就不許有人說他壞話,他也聽不進去。華善虧得是他老婆的祖父,他又對石家評價不壞,這才勉強願意費心在心裡駁一駁華善。
他是帶著反駁的心情回想華善的話的,索額圖怎麼沒有衝勁了?收拾明珠的時候明明很給力嘛!軍事什麼的……三藩……胤礽堅定地認為索額圖那是老成持國。力主撤藩的是明珠,撤藩令下,三藩立反,這是事實,索額圖要誅提議者,也是常情麼!雖然三藩最後平了,皇帝也斥責了索額圖,不過,如果徐徐圖之,三藩未必會反麼。
索額圖哪裡不知兵事了?他……上回打葛爾丹還參贊軍務來的!最後還打贏了來的!雖然最後讓葛爾丹逃了,胤礽堅持認為:這一定是因為大阿哥和明珠也在軍中,給伯王拖後腿,弄得伯王失了主意!
索額圖在軍中還是有威望的……這一句話,胤礽自己聽了都覺得心虛——他再也找不出證據來證明了。要是索額圖真得了軍心,他還何必對石家有這麼高的期望呢?
胤礽終於對華善的話,稍稍重視了起來。為君之道,他學了不少,合格的皇帝從來不是教出來的,但是,主子思維他還是有的。不由思索,人盡其用,是必須的。以往是隻有一個索額圖可靠,現在,石家也許可用?
唔,兩邊兒似乎有點兒小矛盾?雖然看起來鬧彆扭的只是華善。不過,這樣也好……有競爭才會有動力,只要不窩裡鬥就行。石家人除了華善,別人看起來都還挺靠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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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毓慶宮的時候,正好趕上中午的一頓點心。
大熱天,兩人嚴絲合縫地穿著整套的行頭,回來之後,頭一件事就是換衣服。淑嘉換了身輕便的衣服,這回身上繡的是石榴了。話說她的衣服,固然有繡花的,繡龍鳳的,但是這些葡萄石榴葫蘆蓮蓬的也佔了相當大的一部分,最直白的是幾套繡著百子圖的衣服。
她的首飾裡,也有相當大的一部分,是類似的圖案。諸如,葫蘆石榴佛手……也有天才地在扁方上設計出小男孩圖案的作品。還有傳說中有個好聽名字的‘十八子’手串。
再加上新婚夫婦屋內陳設的百子帳、百子被、各式畫著小孩兒(多數是小男孩子)圖案的擺設。無形中就是在告訴新婚夫婦,趕緊的,造人吧!或許原意是祝福的,效果卻是給人以潛意識裡的壓力。
有壓力也得穿啊!淑嘉只得換上它們,打扮得清爽一點,然後跟胤礽一道吃飯。他們還在新婚,過了這一陣子,吃飯還在不在一起,還是兩說呢。
胤礽正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