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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揉揉屁…股的孫子。
“踹你怎麼著了?”斜眼流氓值全滿的祖父。
“沒事兒,您踹。”
“切~走,家去。”老人家心裡想著事兒,不空搭理耍寶的孫子。
唔,索額圖已經不招皇上待見了,太子再跟他攪一塊兒,那就壞大了。要知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太子跟索額圖綁得太緊了,而很多人是沿著索額圖聯絡上太子的。太子身在東宮,直接接觸到的有用的人還是太少啊。
退一步說,皇上明知道兩邊兒黨爭連著太子和大阿哥,為什麼不索性拿掉了一個?這裡頭的文章太大了。老狐狸如華善還是要回去再琢磨一下,才敢跟太子說。這個他現在也還有點兒看不透。
以前光想著少沾事非,做一‘純臣’了,沒想太多。現在捲了進來了,還真要費一費腦子。
寢殿裡,西魯特氏與女兒、兒媳婦還沒走。淑嘉還是不能下床,看著家人當然是高興的。聽說連祖父和哥哥都被叫了來,她還奇怪,胤礽居然這麼居家?
比及聽到小滿來回:“太子爺正與老太爺說話。”她才想到這裡面興許還有別的原因。想了一想,等西魯特氏看天色不早,使眼色要回去的時候,淑嘉對西魯特氏道:“額娘近來也累得狠了,回去看看家裡罷。”西魯特氏與淑嘉一對眼,走過來給淑嘉理理鬢髮,只聽淑嘉說:“額娘給我帶一句話給瑪法和阿瑪——太子只是副手。”希望家裡人能想明白。
有些事,不但要太子明白,還要太子周圍的人都明白才行。比如,如果胤礽明白了,索額圖不明白,照樣樹大招風,這就不太好辦了,自己的家裡也是一樣的道理。萬一大家會錯意了呢?淑嘉又加了一句:“皇上聖明燭照,看著明索兩邊兒鬥了這麼多年,他老人傢什麼都明白。”
這樣,應該夠了吧。自己都知道的‘二把手理論’,沒道理家裡一幫子在官場上打滾的男人會想不明白。
西魯特氏一驚,用力記下了女兒的話,這才帶著迷惘的媳女回家去了。
改變悄悄地發生
華善祖孫走後,胤礽的腦子亂哄哄的,有點兒明白了好像又糊塗著。從某些方面來說,太子殿下的生存環境一直很單純,即使有著明珠和胤禔時不時地給他添點兒堵,他長到現在二十多年了絕大部分時間裡還是活得挺順心的——除了生母已逝這個大缺憾。
活得太順,皇太子對於某些陰暗面就缺乏必要的研究,在他二十幾年的人生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除了想老大和明珠去死沒有實現之外,實在是少有需要動腦筋往陰暗的地方去想的時候。他所要考慮的是,這本書說的是什麼意思、這個字怎麼寫好看、如何騎馬又快又穩、箭要怎麼個射法才能射準,到了後來又添了一年人口多少、此缺需要何樣人去補……
獨獨沒有學到勾心鬥角。他已經是皇太子了,瞧誰不順眼,直接欺負過去,需要用什麼東西一句話的事兒就能得到,完全不用學這些。他不用去考慮,用什麼曲折的手段來得到想要的東西,他所使用的最曲折的手段就是跟康熙撒個嬌;不用去想怎麼樣才能讓別人注意到自己,他生來就是個焦點。
所以,胤礽很少會去想這花團錦簇的後面有些什麼,他從小到大,都生活在明處,一眼望去,所有人都拿最光鮮的一面對著他。久而久之,他也就相信這光鮮的一面就是全部了,不會去想開屏的孔雀背後是什麼。
所以,他看到索額圖經過一段很短的低落期又重新風光無限而明珠被貶之後,就完全相信了眼睛所看到的。康熙討厭明珠了,重新啟用索額圖了,這很好。看完了,他轉頭看別的去了。
也就是說,只要用到多想一步的時候,他就歇菜了。你跟他說到這些,他就開始迷惑了——要知道這些幹嘛?!
現在呢,華善剝去了索額圖的一切浮華,胤礽確實看到了一個越來越不靠譜的舅公。於是問題就來了,下面該怎麼辦?這是胤礽從來沒有考慮過的問題。
前面說了,他從來不用想這些。也就沒有想過,這種‘上有汗阿瑪保護、下有索額圖輔弼’的情況一旦不在,他要怎麼辦。華善用索額圖的履歷證明了索額圖的越來越沒用與漸失聖心,胤礽開始茫然了。
他現在又不得不依靠著索額圖,因為……他眼下無人可依。沒了索額圖擋著,胤礽馬上就是明珠和大阿哥直對著的目標,再尋鬥士,太倉促了。胤礽的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疼,自己在屋裡罵了一句:“危言聳聽! ”
罵完了又有些心慌,他心裡已是信了華善所說。這老神棍說的,十有八九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