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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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擒下,看看能不能說服她棄暗投明!
老人這麼一想,目光一寒,手腳攻勢又緊了緊。
新一輪的攻防戰,但不管怎麼打,他攻,她避,每次雖險,但總能靈巧避開,這麼看來,再打下去必是一場持久戰。但老人明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他手腳攻勢不停,目光卻滴溜溜一轉,忽然一亮!
只見他腳下一個擺扣,飛起一腳,一腳丫子直衝夏芍面門『逼』去!
那隻腳丫子正是拖鞋扔出去那隻,早就在地上踩得全是泥巴,一腳伸過來,黑漆漆髒汙汙的大腳板,離夏芍面門只有一寸,使得她一怔之間,眉頭皺起,步子往後一退,趕緊屏息。
老人一見她這模樣兒便哈哈一笑,顯然被逗樂了,“臭丫頭!講經驗,你還嫩了點!今天就替你師父給你上一課!吃我老人家一腳底板!”
夏芍哭笑不得,險些破功,內心一萬個不願意接他這一腳底板,不過更加不願意這位老人會是她的敵人。這麼可愛的老人家,要真是忠心維護師父的人,那就太妙了!
她趕緊往後一退,擺出一個停戰的姿勢,一喊:“停!”
“你說停就停?早幹什麼了!破我老人家的陣,今天叫你吃吃苦頭!”
“您老人家再不停,我就不告訴您我是誰了。”夏芍邊打邊退,退去湖邊,一腳勾出龍鱗,兇刀在空中旋了兩旋,黑濃的煞氣裹得幾乎看不見刀身,但卻明顯看見雪亮的光線成弧線般在空中劃過,明明『插』在湖邊這麼溼的地上,竟然上面泥粒兒都不沾!
夏芍將龍鱗接在手中,在老人『露』出一副驚駭神『色』,急速後退的時候,她吹了吹刀刃,將刀收了起來,放去了腿側。
而正是她這個舉動,令張老停了下來——很明顯,她有如此兇戾的攻擊法器在手,卻不拿來攻擊他,這明顯是不想傷他。
如果她真是被師門派來搗『亂』的,怎麼會不想傷他呢?
老人這才又負手而立,收斂起神『色』,盯著夏芍,“行!不打了。告訴我你師父是誰,今晚為什麼破我陣法。”
夏芍卻並沒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一笑,反問:“在此之前,我能問問您,困養陰人用來幹什麼嗎?”
張老一聽這問題,眼底神『色』便明顯警覺了起來,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是譏笑,回答更是令人哭笑不得,“怎麼,我都被你們『逼』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了,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想養幾隻陰人陪我度晚年,這也惹你們的眼了?”
夏芍自然是不信這說法,養陰人度晚年?沒聽說過有這愛好的。
她見老人不肯說,而這件事又是她一直弄不明白的。老實說,困養陰人有點損陰德,如果是師父口中那個忠於他的師弟,理應不會這種行事風格才對。
這件事不弄明白,夏芍怎麼也不放心說出自己的身份。人是會變的,萬一這十年,有些人的心『性』便邪佞了怎麼辦?
她這麼一思量,便果斷開了天眼,向張老看去。
但沒想到,老人的感官也很敏銳,她的天眼望去之時,老人明顯身子一震,眼底的警覺如鷹隼般銳利,極為懾人。隨後他便迅速退開,而夏芍也已收回了天眼。
張老在剛才那一瞬,明顯感覺到無形之中似有一隻大手將自己罩住,就像是能將自己看透一般,令他渾身不適,但他卻一時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也不明白夏芍是用了什麼術法,但當他警覺地退開望向她時,卻看見她深深望向自己,眼底竟有些感動和複雜的神『色』。
隨即,聽她問道:“老人家,您困養陰人,該不會是想煉製符使,對付餘九志吧?”
符使是玄門秘術裡的一種術法,將陰人和符籙結合起來的攻擊術法。需要用陰煞之氣將陰人養成兇戾,然後以秘法融入符籙中,以符籙驅動陰人鬥法傷人。這種術法當初師父唐宗伯教給夏芍時曾說過,困養陰人無不是選極陰之地,以陰煞困養,手法把握不當,若使陰人傷了無辜,很惹業障。而且養陰本身也有點損陰德。因此唐宗伯曾告誡夏芍,輕易不用此法。
因為夏芍從未用過這法子,今晚見到這幾個陰人,她還真一時沒想起來是煉製符使。可就在剛才,她在天眼中預見了不久的將來,張老利用符使攻擊餘九志的事。她看得時間短,尚不知這場爭鬥的結局,但顯然,這位老人跟餘九志是死敵,竟用不惜這種方法來對付他。難怪以玄門的養生之術,老人的頭髮不應該謝頂這麼嚴重,原來是這些陰『性』的術法導致的……
事情至此,夏芍對張老已沒什麼懷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