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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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開了口,卻把劉翠翠和杜平嚇了一跳。她、她接話了?她平時不都很少開口的麼?
“芍子,你別怕他,我幫你……”
“翠翠姐,沒事的。”夏芍笑著站起來,大方問道,“你想玩什麼?”
沒想到她會問的這麼直接,杜平一下子不知說什麼好了,半晌抓了抓腦袋說道:“你們城裡的孩子玩的那些都沒勁!我們玩比武,翻跟頭!你行嗎?”
“比武?”夏芍笑了。
從過年至今一個多月,她可是每天都在山上習武養氣,雖然時間不長,但練的可是正宗內家功夫,別看師父他老人家腿腳不好,手上功夫卻是極厲害的,她每天都得從他手上過個一兩百招才算完,每次都累得爬都爬不起來。論比武的話,這一百來個小『毛』頭或許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夏芍自然不會跟個孩子使氣較量,於是她說道:“我是女生,你是男生。你跟我比,贏了也不算本事。不如你跟學校裡的男孩子們比比,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最厲害的。”
杜平是個直心眼,哪裡比得過夏芍阿姨的腹黑,頓時就被激將法虜獲,忘了原本的初衷了。
“行!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最厲害的!”杜平手一揮,頓時人都湧去了外頭。
教室外的大院子裡,男孩子都被揪了出來,比賽翻跟頭。
規則很簡單,計數,誰翻的最多誰贏。
杜平先來,這小子有點本事,足足翻了58個跟頭,直到頭暈眼花,累得滿頭大汗坐到地上才算完。
之後的男孩子,即便是看著比他高比他結實的,也沒有超過這個數的。學校裡一百來個孩子,都是村子裡的,相互間都熟悉,大院裡叫好聲此起彼伏。人一個一個的比下去,杜平臉上的驕傲笑意越盛,看向夏芍的眼神都帶著邀功。
夏芍只笑不語,內心卻是感慨,這樣的沒有雜質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她居然還能有幸再經歷一回……
漸漸的,人都差不多比完了,杜平始終保持著最高紀錄,他確實是村子裡實至名歸的孩子王。
最後一個上場的,是胖墩。
胖墩是周旺家的兒子,跟夏芍同歲,大名叫周銘旭,名字是不錯,就是長得太胖。將近一百斤的體重讓他看起來走路都呼哧呼哧地喘,哪裡能翻得起跟頭?
他自己也懦懦地擺手,“我、我不會翻跟頭……”
“胖墩!你是不是不敢啊?祥子才翻了兩個都翻了,你要是連一個都不敢翻,那你就太孬種了!”杜平已經歇息了過來,從地上翻起來說道。
這個年代,村子裡的孩子大多都很樸實,不然就憑周教授這層關係,胖墩今天躲也躲過去了。可惜孩子們不認這個理兒,胖墩雖然膽小,可也是有自尊心的,雖然眼底有著怯懦的神『色』,卻還是挪著步子站到了大院的中央。
“先說好了,我、我要是翻不過,你們不許笑……”
“我們不笑,敢翻就是好樣的。”杜平一副很講義氣的模樣說道。
“那好,我翻……”胖墩盯著地上,咕咚嚥了口唾沫,眼神發怯,表情糾結。
四周都是孩子們的起鬨叫好聲,人堆裡,夏芍卻是微微一愣。
“嗯?”
此時,胖墩在夏芍眼裡,眼角、嘴角略微下垂,表情糾結愁苦,印堂略微有一層灰濛濛的顏『色』,這是事不順遂、且有災的徵兆。
這個假期來,夏芍除了在山上習武養氣,也跟唐宗伯學了些相面的粗淺知識。她有著成年人的思想和靈魂,理解能力自然好很多,所以她的悟『性』和接受能力讓唐宗伯都很吃驚。
從相學上來講,一個人的面相並非一成不變,而是會時常有一些細小的變化。厲害的相師可以憑著這些細微之處斷人近來吉凶,連佔卜都免了。
其實,這從科學的角度上也是說的通的。比如說此時的胖墩,他表情糾結愁苦,說明內心發愁,精神極度緊張,人在緊張的精神狀態和壓力之下,出意外的機率要比平時高出許多倍。只是這是從心理學、行為學和邏輯學上做出的判斷,而相學更擅長從人的五官細微之處出發,殊途同歸,只是後者看起來更為神秘一些。
但,“印堂發黑”並非每個人都能看出來,只有能夠溝通天地元氣的人,才能看得見。因而許多江湖騙子常唬人印堂發黑之說,多有不實,真正能看得出印堂顏『色』的人當今已經很少了,這樣的人必是高手。
夏芍有天眼,自然看得見這灰濛濛的煞氣,頓時便心覺不妙。但卻來不及用天眼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