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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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緒,心底已是灰心,有些認命的想法了。”
夏芍說得不緊不慢,劉景泉卻是一副怔怔的表情,待她說完很久,才吶吶地一點頭。
對!說的都對!
他如今就是個困局,心境也是如此!
就憑寫一個字,就能看出來這些?
劉景泉有些不解,“夏小姐說的是不錯,但我明明寫的是口字,你為什麼給解成了‘困’?”
夏芍含笑,悠閒道:“口字遇木,自然是個困字。”
“哪裡有木?”劉景泉更是不解。
夏芍捧著茶杯,也不動作,只是笑著往面前的茶几上瞥一眼。
只見得,劉景泉家中的茶几是件紅木老桌,方才他寫字之時,就是在這紅木茶几上寫的。
“這、這就是木?”劉景泉更是驚奇,好不容易剛才夏芍解字極準,他有點信了,現在一看這茶几,他立刻覺得有點扯,“我是測字,這茶几也能算的?”
夏芍卻是一笑,“萬事萬物都能借助,這在測字中屬於比較特殊的加字法,不是每回都能用,端看當時情景。至於何時能用何時不能用,卻是隻可意會難以言傳。”
這話可不是夏芍故作高深,而是事實就是如此。測字是玄學裡很有意思的門類,它沒有固定的解法,同樣一個字,不同的人問,當時情景不同,解法便不同。
拿一個有趣的小故事來做說明——有兩個讀書人結伴去鄉試,在半路遇見了一位風水先生,兩人同時寫下一個“立”字,問鄉試前途怎樣。先生解曰:“一人高中,一人奔喪。”兩人都不以為然,後來果然一人喪父,不得參加考試,而另一人高中。有人問及其中道理,先生道:“喪父者問時,恰有人從旁汲水而過,水遇立為泣,我知他必有喪事。考中者問時,恰有人立於旁,人遇立成位,我知他必高中。”
這故事聽起來很是玄乎,就像夏芍把紅木茶几拿來加字一樣,聽起來像是無稽之談,但測字恰恰就是這麼有意思的門類。假如有別人寫了“口”字給夏芍解,她不一定如此解字,因為每個人情況都有不同,到底怎麼解,靠的是解字者的一種直覺。
這種直覺是一種天賦,並非每個風水師都有,所以測字這件事,不是每個風水師都能辦到。
“劉市長請我幫忙,為的就是走出如今的困局,我怎麼解不重要,重要的是,準就可以了。”夏芍淡淡一笑。
劉景泉卻是一愣——確實,對他來說,準才是最重要的。至於為什麼準,那不是他現在該考慮的事。
“既然夏小姐看出我現在的困局,那我要怎麼才能走出來?”劉景泉問道。
夏芍略微挑眉,又看向桌上的紙筆,“我那天在酒店見到劉市長的時候,曾跟你說過犯小人吧?你集中精神,想你該想的事,再寫一個字。”
犯小人?劉景泉點點頭,他是記得她說過這麼句話。
他蹙著眉頭,低頭看紙筆。官場上的爭鬥,派系複雜,凡是身在其中的人,沒有能獨善其身的,都得站隊。越到了敏感的時期,派系鬥爭暗地裡鬥爭越厲害,甚至會做出拉攏對方隊伍裡的人的事。所以越是敏感時期,官場上的人做事越是小心,自己人之間也有那麼一分提防。因此,還真不好說這個“犯小人”是指哪一派的人。
還是沒有頭緒,劉景泉也不知寫什麼字好,便乾脆在紙上寫了個“人”字。
夏芍一看這字便眸中光芒一閃,微微一笑,並不急著解字,只說道:“還得勞煩劉市長再寫一個字,心中還是想著犯小人的事。”
劉景泉不知這其中緣由,但卻依言照做了。他實在想不出這人是誰來,只是想起自己原本勝算在握,可能都是壞在這個小人手裡,便心中一冷——別叫我知道你是誰!否則……
這般想著,劉景泉便無意識地在紙上氣憤地寫下了一個“你”字。
夏芍一見這字,便眼神一亮,笑了,“有眉目了。”
劉景泉趕緊看她。
夏芍指著“你”字說道:“你字,人、爾也。爾為汝意,氵女皆為陰,劉市長犯的這個小人,是名女子!爾與耳同音,這個女子應當在劉市長耳邊說話很有分量,交情匪淺。”
她說到此處,便頓了頓,看向劉景泉,“可有眉目?”
劉景泉皺著眉頭,似是驚疑、不信,又帶點震驚、憤怒。夏芍一見便知他已經想到了什麼人,這個人是誰,她不管,也不想知道,只是一指劉景泉之前寫下的“人”字,抬眸一笑,眸中隱有光華。
“人字無兇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