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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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裡好像一點破綻也沒有,他說他只是奉了上官聿夜的命令,收買一干人等,扣下了西北部賑災款項,沒想到事隔一月,竟然被戶部尚書司儒發現,司大人剛正不阿,不肯同流合汙,威脅若不把款項全數收回,便去皇上面前揭發他,他慌不擇路的情況下,三皇子上官聿夜的暗示指了條明路給他——死人最能保守秘密。於是在三皇子的授意下,他便放手一搏,事後的事情大家已經知道了,從頭到尾,他彷彿咬定了上官聿夜不放。
“那個什麼萬錢錢莊,棋你到底有沒有去查啊?是不是真的像老頭說的,那筆賑災的款項悉數存在上官聿夜的戶頭?”
“書兒,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這不是跟你們一起進出的嗎?誰知道杜老頭今天突然冒出來這麼個大情報?”
“怎麼辦?我都說了不行了,少爺硬要讓我們四個上,這下怎麼辦?真的幫倒忙了!”畫兒都快急哭了。
“諸位狀師還有何話好說?”羅敬輕咳了兩聲,打斷了四人的商討。
“咳——”琴兒穩了穩心緒,繼而轉向跪在一旁那個心寬體胖的中年男子——萬錢錢莊的老闆錢金(沫兒:這麼惡俗的名字,跟你“銀千兩”還挺般配的~~)
“錢金,你所說的那位半月前在你錢莊存錢的人,如今可在堂上?”
“這位狀師,我都說過多少遍了,那日來我錢莊存錢的就是此刻站在大人左側的藍衣公子。”這個肥碩的身體,讓他跪在這半天,也的確難為他了。
“羅大人,事實充分,還用在這多費口舌嗎?”杜行遠道。
“哦?事實充分?那你告訴我,貪汙一案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發生,為何三皇子半月之前才到錢莊存錢?”
“少爺!”幾個丫頭一掃剛才的陰霾,立馬朝著堂前的人圍上來,紫稍稍鬆手,遞了個眼神給四人,四人心神領會,倍加小心的相互依偎著我進堂,儘量不讓我的腳露出破綻。
“銀狀師?”羅敬也是眼前一亮,久聞不如見面,這傾城第一狀師原來年輕得很,只是為何不讓人一睹尊容?
不等那些困惑問出口,我拂拂衣袖道,“不好意思,羅大人,銀某前些日一晌貪歡,多喝了幾杯,臉上起了疹子,有礙觀瞻,所以特地取了面紗附上。”
“噢,原來這樣。”羅敬本來就對銀千兩這個名字崇敬,僅憑不畏強權對抗三皇叔上官慕,還有後來的司家血案,就值得正義之士對他刮目相看。
“哼……銀狀師還真是年少輕狂,浪蕩風流,只怕這身體不知道……嗬嗬……”杜行遠不懷好意的笑道。
我回以淡笑,“杜丞相不問我是跟誰一起縱慾?”
瞟了他一眼,貌似漫不經心的說了句,“纖雲美人的酒量還如過去一樣不堪啊……”
周圍聽清楚的衙役已經忍不住笑出聲,要知道這柳纖雲可是已經高調入嫁丞相府,老頭子收押刑部,小妾卻和之前的“知己”一夜把酒言歡,僅是喝酒?呵呵……,美人當前,除非這銀千兩是太監……再看那張面紗下的臉,眾人的思緒都不約而同地朝著同一方向駛去——想必是這兩人太過忘情,柳纖雲定是在銀千兩那張臉上留下了齒痕……想著想著,又是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周圍的暗諷,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你——”杜行遠強忍著心中的怨氣,明知道他這是存心給自己難堪,竟只能忍氣吞聲。
“東,我們請的大夫呢?讓他及時候在一旁,這杜丞相可是有心悸病,上回一犯病下堂,我們就死了一個重要的證人,萬一這次又昏死過去,拖上十天半個月,這案子還用不用審了。”
“大夫就在堂下候著呢。”琴兒配合道。
“你!銀千兩,你最好有什麼就快問!不要在這巧舌如簧。”杜行遠的臉色氣紅。
未審,心已亂,我輕笑,抬起眸,正好對上堂下那雙淡紫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心底微漾,我能看透很多人的心底——貪婪的,無恥的,冷漠的,冷情的,卻看不懂他的……
回頭,甩去腦子裡的困惑,這不是我現在該想的,我該想的都在這刑部大堂上——手中白扇一展——黑白分明的一個“銀”字,臉上綻開自信的笑靨,“繼續我剛才的問題,杜丞相可否告訴我,為什麼貪汙一案已達半年之久,而三皇子卻在半月之前才去萬錢錢莊存款?”
杜行遠嗤之以鼻,“那是三皇子的事,我又怎麼會知道,銀狀師想必是問錯人了。”
“哦?那之前那麼多白銀又會放哪裡?一百萬兩白銀啊,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整整二十箱。”我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