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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其他人或許不那麼容易做到,但對夜一來說,簡直是太輕鬆了。衛宮士郎不知道多少次被夜一搞得昏迷過去,想趁機在他身上做些什麼,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覺嘛!
所以,那什麼護身符,壓根就是夜一拿來欺騙衛宮士郎的幌子。
果然,就見夜一把頭扭到一旁說道,
“我這不是怕你走丟了嗎!而且上次你果然走丟了,我不就是這樣才把你找回來的。”
衛宮士郎被說的臉一紅,所謂走丟的事簡直稱得上是恥辱了。不過這時候,衛宮士郎卻是耍賴一般,直接倒在地上撒潑了起來,
“不公平!這不公平!憑什麼只是你知道我在哪裡,我也要知道你在哪裡!”
比如像今天的這種情況,衛宮士郎哪裡還需要專門朝房間去跑一趟啊,直接就到澡堂來了。(喂,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啊)
出乎意料的,衛宮士郎這隨意的一句話,卻讓一向大大咧咧的夜一大小姐愣住了,
“你是說真的?”
說著,夜一又重新變回了人身,然後當著衛宮士郎的面,毫不顧及的穿起了睡袍,頓時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
“我已經洗好了,你要不要下去泡泡?或者要我陪你洗啊~”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衛宮士郎義正言辭的喝道,這個表裡不一的傢伙,心裡明明想的是:這種事情幹嘛還問我意見,該直接把我推下去啊!
於是,夜一也不再繞彎子,直接說道,
“你可要想清楚,這種東西一旦結下了,可就解不開了。”
“什麼意思?”衛宮士郎問道。
“意思是你要不想讓我知道你在哪裡,我立刻就可以給你解開,但如果你同樣想反過來知道我在哪裡的話,這一旦結下了,可就永遠都解不開了。”夜一解釋道。
說穿了,這就像一把手銬一樣,如果只是一方銬住,另一方只是抓著的話,那抓著的那一方想放手,隨時都能放手;但如果要是兩邊都把手銬上了的話,就無論如何都解不開了。
不過,這個時候,衛宮士郎倒沒有想到其中代表的意義,不是衛宮士郎有多遲鈍,而是夜一這大大咧咧,一點不正經的樣子,根本讓衛宮士郎想不到其他方面去,只能想到玩兒這方面。
想起之前發生的那種衛宮士郎堅決不承認的走丟事件,萬一他以後又走丟,咳咳,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情怎麼辦?反正衛宮士郎也不認為他自己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需要瞞著夜一的行蹤,於是直接決定道,
“解不開就解不開,這樑子,咱們就結下了!”
“嘻嘻,你以後可不要後悔哦!”夜一大笑道。
看著夜一的笑容,衛宮士郎頓時有種上當的感覺,明明笑的跟平時一樣,好吧,正是因為夜一笑的跟平時一樣,才讓衛宮士郎膽戰心驚。
但願,沒事吧。。。。。。。
······
結果第二天,衛宮士郎就出事了,再次住進了他久違的四番隊重病監護室。
理由倒是跟那什麼“結樑子”沒有什麼直接關係,但卻是有間接的關係,那就是當時衛宮士郎獻寶一樣的對夜一說了句,‘斬魄刀的事還是你第一個知道,不要告訴別人’什麼的。
然後,第二日,衛宮士郎就遭到了夜一和碎蜂的圍攻。。。。。。
也不知道是夜一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跟碎蜂說起這件事的呢,還是碎蜂終於抵不住隱瞞夜一的良心譴責,主動向夜一交代情況。
當然,也不排除最悲劇的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兩個人同時把衛宮士郎給出賣了。
比如——
夜一勾著碎蜂的脖子:“小蜜蜂,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哦,你可不要告訴別人,特別是不能讓衛宮那傢伙知道了。”
碎蜂一聽夜一這話,那叫一個感動啊,夜一大人既然都能把秘密跟自己分享,那自己憑什麼能隱瞞夜一大人呢,所以:“夜一大人,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
畢竟在碎蜂眼裡,這種事情,告訴夜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夜一又不是衛宮士郎的敵人,就算知道衛宮士郎斬魄刀的秘密那也很正常,身為下屬,就是不該對上級隱瞞!
“。。。。。。。”
而且最最悲劇的還是,這種最悲劇的情況,恰恰是發生機率最大的一種可能!
衛宮士郎與其去抱怨自己得意忘形,以至於說出了不該說的話,還不如去抱怨自己交友不慎好了。
總之,衛宮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