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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的指責著我,我好象看到她手裡有個教鞭,她這種人不去當老師也是種資源浪費啊!
“好了,我知道了。”我衝她笑了笑,“他的動機哪?”
“因為看她們不順眼!”方蕾給的答案讓我著實吃驚不小,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啊,完全超出人的想象。
“真是個既爛又好的理由啊!”我拿杯子倒了杯水,越是沒有理由的理由其實越是讓警察無從下手,搞不好最後還是要請精神科的醫生來鑑定一下這個人的精神是否有問題。而說它爛則是因為沒有一起殺人是沒有理由的,為錢、為情、為仇或是為權都不外乎是人各種私慾的極端宣洩。即使是變態的連環殺手,也有他潛在的殺人動機:他可能在童年遭受過虐待,那麼施虐的人的型別就會是他長大以後的殺人目標;他也有可能被情人拋棄,那麼和情人相近的異性就會成為他的假想敵,進而進行報復攻擊。等等諸如此類的打擊,都會在初時並沒有辦法在他們身上很明顯的察覺到,但是這種傷害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流失而消失,反而會在一定的時間以後爆發。就象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的那樣:不在沉默中滅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其實這句話對罪犯的心理過程是個很好的寫照。
“你們全到了啊!”李洋從門口走了進來,看上去一臉的憔悴和無奈,人也好象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人審得怎麼樣啊?”我問。
“別提了,他還真是夠金剛不倒的啊,我和幾個同事都已經連續車輪詢問了,他既然還是一口咬定是他做的。”李洋走上來一把奪過了我手裡的杯子,猛喝了一通,“他說他就看不順眼她們,所以就把她們殺了。選擇心湖是因為他知道晚上都不會有人去那裡,便於他處理屍體。”
“那麼說,心湖並不是殺人的第一現場嘍,那麼在哪裡?到心湖以後他又是怎麼把屍體掛到這麼高的樹上的哪?難不成他有凌波微步或是草上飛?還有,他是怎麼把她們嚇死的哪?別告訴我說是用一個鬼面具哦?”我趁李洋不注意的時候成功的搶回了我的杯子,我可不想和他來個間接接吻。
“他說他是先把車開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然後假裝車子壞了,下車到後坐拿工具的時候把受害者掐死的。然後再開到心湖,至於怎麼把屍體吊上去嘛,很簡單,就是在繩子的一頭綁上一塊石頭,先扔過樹幹,然後再把屍體的頸部綁到另一頭,再把綁石頭的那頭往下拉,最後把這頭和綁屍體頸部的那頭打個結,就OK了!”李洋攤了攤手。
“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往下拉的拉力足以使屍體的頸骨受到很嚴重的創傷,甚至可能導致頸椎處斷裂。可是屍體上完全沒有這種現象。”方蕾搶先一步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而且她們的死並不是被人掐死的,因為如果是被掐身亡的話頸部一定會留下瘀痕,就算你戴上手套。還有就是眼部的細微充血現象,人在被掐住的時候,腦部供血迴圈系統會不通暢,也就導致了眼睛的區域性充血,會在眼睛的眼白處留下一點一點的充血點。
“那麼,他是用他的計程車運的屍體嘍?”我問。
“是的。”
“那就下令對他的計程車進行檢驗,就算他把車子去洗過,也可以找到一些諸如頭髮、衣物纖維、面板組織之類的東西。而且如果是象他所說的被掐死的話,應該還會有因為窒息時失禁而排出的尿液。這些東西就可以做上百次的化驗報告了。”我胸有成竹的道,就不相信找不出把柄,對於任何的犯罪,都會留下足以查清真相的證據,雖然有時候證據並不明顯,需要一定的時間和人力、物力等。對於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沒有一個罪犯會是完美的,總會有他的漏洞。
“我看根本不用查,肯定不是他,真不知道他吃錯了什麼藥!?”方蕾氣呼呼的雙手交叉於胸前,美人微怒的樣子也是這麼好看啊,看來某些人所說的什麼人生來平等根本就是愚民的一種手段。
“可情況是,他在某些方面說得很頭頭是道。”李洋嘆了口氣,他何嘗不是象方蕾那樣,根本就不相信那個什麼任鋼的話。
“那你不覺得他太有條理,太有準備了嗎?就好象是事先想好怎麼對付你們警察的問題而準備了演講稿嗎?”我斜著眼偷偷欣賞方蕾絕美的臉,在工作的時候開小差,還真是沒有職業操守哪!
“問題是…”李洋加重了口氣,“上頭很想就這麼把案子給了結了。”
“什麼?”我的視線馬上從方蕾轉向了李洋,“上頭也吃錯藥了嗎?別的不說,我這裡的屍檢報告就通不過!他們是不是怕最近外面的一些話對他們不利就想隨便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