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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高大的很,把月光遮得嚴嚴實實,害得開車的李洋開得異常小心,速度也慢了下來。
見鬼,這路怎麼這麼窄?曹穎,你確定這是通往墳地的路嗎?”李洋一邊開著車,一邊問。
“這要問你了,開車的人好象是你吧?”曹穎的話讓李洋吃了個癟,只好自顧自的把修這條路的人問候了一下。不過話說回來,這條路本來就不適合晚上開,可問題是,又有誰會吃飽了撐著這麼晚的跑來荒郊野外的墳地哪?當然,我們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正胡思亂想著,車突然停了。只見車子正停在一個石拱門前,藉著車子的燈光,我看見門上還刻著“永息園”這三個紅字。也許是因為年久失修的緣故,本來一圈的鐵柵欄已經名存實亡,只有這個石門還有點樣子。這就是墳地了嗎?我怎麼覺得用“植物園”三個字來形容它倒更貼切一點,一排排的松樹矗立在園內,一眼望去全是黑壓壓的一片,樹影下是一些歪歪斜斜的墓碑,正述說著一個個淒涼的故事。人死還真是一切成空,連唯一可以被別人懷念的地方也殘破不堪,彷彿剛被洗劫過一樣。這裡的淒涼景色和這個城市的繁華一點也不符,好象是被時光和人們遺忘的角落,孤零零的被留在了時光的停頓裡。
“顧招娣的墓在哪兒?”方蕾問緊挨在自己身邊的曹穎,雖然這兩個女人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可畢竟是女孩子,在這樣月黑風高的夜晚,難免有點不自在。
“不知道。”曹穎回答。
“啊?那怎麼辦?”我問,我可不想白來一趟。
“一個一個的找啊,反正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李海指了指我,說:“我跟你一組,剩下的人一組,我們分頭找,應該會快一點的。”
“什麼?”我和李洋幾乎是一塊叫了出來,要在這種鬼地方磨這麼長的時間可真是一種變相的折磨哎。
“別叫了,走啦!”李海也不管我的叫聲在這個地方聽起來是多悽慘,拉了我就走,我也只好認命的跟在了李海的後面,仔細的查詢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墓碑上的名字有些竟然還是繁體字,等我再仔細一看墓的日期才明白過來,原來有一些竟然還是在解放以前就下葬的哪!透過微弱的月光,墓碑上因為潮溼的緣故而長成的青苔陰森森的殘綠著,讓人發毛,使四周偶爾有幾聲的蟲鳴也變的蕭瑟起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就在我以為要無功而返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方蕾的呼喚聲:“找到了,快過來啊!”
墓碑缺角,旁邊雜草叢生,連本來貢奉用的一個小石臺也只存了一半,如果說這還叫墓的話恐怕別人都不相信,可事實是這就是顧招娣的墓了,有夠韓酸的了。墓碑下是一個小小的凸臺,大概骨灰罐就埋在裡面吧,凸臺上用一個石蓋蓋著,好象還用水泥封著。我們幾人互相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才好。
“接下來怎麼辦?”我推了推李洋;問。
“想辦法開啟它啊!”李洋說完就撩起了袖子,架勢倒擺得很好,卻沒想到被李海一把給拽了回來。
“你等一下。”說著,李海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符紙,一手拿著一手的兩指併攏形成一個劍訣。噗的一聲輕響,符紙燃燒了起來,金色的火光閃爍著,灼熱的感覺讓我不禁皺了皺眉,不過看看別人好象並不在意,我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出聲,只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天清地明,朗朗乾坤。真火之下,萬惡退卻。”李海的手一揚,那團火立刻躥到了墓碑前化成了一片金色的粉狀物體,撒落在了夜色瀰漫的空氣裡,黑幕中的金色很是好看。
你在幹什麼?”曹穎問。
“我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小法事,畢竟我們要挖人家的墳,也得講禮貌嘛!”李海笑了笑,道。而李洋立刻白了他一眼,看來是對這種事情很感冒。我私底下拉了拉他,讓他不要在這個時候和李海吵架。
看了看墓,卻發覺石蓋周圍的水泥已經都剝落了下來,可能是剛才法事的緣故。我走上前搬開了石蓋,一個依稀還可以辨別出是青色的骨灰罐躍入眼中,小心翼翼的把它端了出來,摸在手裡的竟是刺骨的冰涼,一股陰氣立刻從手心傳入四肢百脈。伴隨而來的是從心底裡泛上來的多種情緒,悲哀、怨恨、不甘和憤怒。手指尖象是被針刺一樣的疼痛,眼前立刻浮現出了印雪自殺時的那張臉。使勁的搖了搖頭,我想把這一切都從我的腦子裡趕走,可抬頭望去,卻突然看見從周圍的每一個墳墓裡都飄出了好多縹緲的人影,青黑色的臉上是一雙雙空洞的黑色眼眶。這麼多的鬼影都一古腦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