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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翔忙擺手道:“您說的哪裡話,當時那種情況您還能為著我說兩句,這已經夠了。這次我犯的事太大了,能有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蔣善本這才安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次東家對你也算是仁義了,你走之後又說是他的疏忽,讓那邊大掌櫃之位懸而未決,才引發你的妄念,也是懊悔不已,已經補救了。”
“補救,怎麼補救了?”李福翔的詢問,正是蔣善本想看到的,他解說道:“就是那新鋪子的大掌櫃的位子,已經讓文定升任了。”李福翔雙手緊握,手掌裡發出“咯咯”的響聲,他雙眼直放兇光,惡狠狠的說道:“他媽的,最後反而讓這小子撿到了便宜。”
這時蔣善本還安慰的說道:“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別再去想了,老二呀,以後有什麼打算,可不許再幹什麼危害他安全的事。”李福翔說道:“您放心我再也不幹那傻事了,那樣也太輕饒了他,我要東山再起讓他柳文定傾家蕩產,一無所有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第二章弱弟來投
新鋪子的許多事還等著文定他們忙活,第二天天色剛矇矇亮,當廟山鎮裡的許多人還在夢鄉的時候文定,正聲還有小瑞便踏上馬車,又往漢口而去了。漢口的事在東家去之前已大致解決了,反而是廟山本店,在李福翔走後局面上難免會有所影響,是故東家讓他們上路,而自己則留下鎮守大局。相對於來時一車人愁眉不展,對事情的結果也是一籌莫展;如今回去時事情都已明朗了,而且結果也是讓人興喜的,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的,路途的疲乏一點都不顯在臉上。
到了武昌這邊的碼頭,小瑞第一個跳下車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對後面的兩位說道:“哎呀,我這一輩子坐的馬車,也沒這兩天這麼長,以前老是羨慕那些有錢人,去哪都不用雙腳,用牲口代步的。哎,這兩天我才感覺著,這長時間的坐著腰痠背痛的,也真不是人受的。”
文定也是趕緊下來舒展筋骨,正聲搖著頭說道:“你們兩個呀,一點奔波就叫苦,看看我怎麼就一點事都沒有。”文定沒好氣的對他望了一眼,說道:“你,誰跟你比呀,上山打的死老虎,我們都不曾練過武功,長時間的顛簸自然要舒展一下了。”
顧正聲這時逮到了機會,獻寶似的說道:“誒,誰要你不跟我練武的,跟你說練武的好處多著呢,不但強身健體,還能延年益壽,必要時還能伸展正義,除暴安良,還……”文定不等他說完,就拉著小瑞往渡口走去。
正聲背對著他們,越講越興奮,不曾發現他們離開。口裡還在唸叨著練武的好處,等到他講到最後一句:“現在你們知道了吧。”回頭一看二人都已快上船可,又忙著追上去叫道:“等等,等我一下。”
剛開始跑,卻又突然停了下來,覺察著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他眼前晃過。可照理說這個人是不應該出現在此時此地的呀,正聲一下子有些發愣,再隨即去人群中搜尋那個身影的時候,卻又找不著了。對於自己的眼睛,正聲非常自信絕不會看走眼,預料到必然有事的他開始在人群中搜尋那個身影。
那邊的二人早已登船,木划子上人已上的七七八八了,擺渡人看上座已差不多了,便說道:“各位都坐好了,要開漿了。”文定忙說道:“船家,請稍等一下,我們還有個朋友還沒上船。”船家看看船外沒人靠近,有些不耐的說道:“你們那朋友在哪呀?到是快些呀,總不能讓這一船人乾耗著吧。”
文定忙讓小瑞出去尋找,一邊愧疚的說道:“船家,得罪,得罪了,出門在外都不容易,還望行個方便。”
船家到也不怎麼較真,蹲在船頭從懷裡取出一根短竹子,又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裹著的小包包,從裡面取出一小撮細絲塞進竹管的破口處。又隨手拿出火鐮子點燃,然後嘴巴對著竹管一陣吸,竟還吐出一團白煙,臉上還露出很受用的神情。
一船人都詫異的望著他,文定耐不住好奇的低聲問道:“大叔,您這是在幹什麼呀?”船家大叔方才從陶醉中甦醒過來,察覺到一船皆用怪異的目光凝視著自己,船家尷尬的乾笑了兩聲,從懷裡又將那小布包掏了出來,對大家說道:“這是我兒子,託人從廣東給我捎來的東西,說是叫什麼菸絲,還是從老遠,還不是咱大明朝的地方給運過來的。”
揭開層層包裹著的布,那一小堆枯草般的東西里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讓一干船客更是來了興趣。當船客們齊齊的望向那布包的時候,船家又急忙著將布層層的原樣包好,十分珍惜的又給揣進懷裡,解說道:“別看這一小堆,可貴著呢,聽說那些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