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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有了這麼大的力氣了。
“你給我趕快放回原位,這外面做事豈只是空有一把力氣就行了的,其中還有很多學問的。”看他完好的放回去了,文定揪著的心才放下來。喔,這箱子還真有些分量,道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走到他哥近前,說道:“不是還有哥嗎,不行我就在你這做,由你看著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文定一聽這小子把算盤打到自己身上了,片刻不容緩的打消他的念頭道:“打住,我們這剛開張,還不缺人。就算請人那也得是東家說了算,再說就是東家讓我做主我也要避避嫌疑,不會請你。”
文定說一不二的性格,弟弟自然是清楚的,道定原本躊躇滿志的心,頓時讓他哥給澆滅了。耷拉著腦袋,唉聲嘆氣的說道:“實在是不行,叔父臨走時還讓我去找他以前一同做事的叔叔們,讓我也去學他老人家那門手藝。”
“好了,好了,你就先在這給我待著,我會替你想辦法的。”文定不願弟弟去麻煩,那好些年沒走動的叔伯們。就算找到了人家也指不定幫補上什麼忙,反而給人家添堵,這時正聲正走進來,問道:“老遠就聽到,你們兩兄弟在爭論,都爭些什麼,也給我說說。”
當聽聞道定解說是謀差事的事,他滿不在乎的說道:“咳,還以為是什麼嚴重的事呢,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不出半個月的時間,保準給道定找個差事。”道定迫不及待的謝道:“謝謝,謝謝正聲哥。”文定則不敢苟同的問道:“真的?假的呀?你別又象抓賊那事,先前答應的滿滿的,結果還是別人給抓回來的。”
老底被揭,正聲臉上有些掛不住,拉著道定就往外走,口裡還說道:“走,我帶你出去轉轉去,跟著你哥呆久了,人都要變木的。”背後還傳來文定的笑聲。
經過一日的奔波此時已是將近未時,街面上有的買賣已經收了,有的買賣卻還沒開始。對所有事都感到新奇的道定,指著一家還沒開始營業的店鋪問道:“正聲哥,這家酒樓怎麼這麼奇怪呀,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還沒有一個客人,只怕是快要關門了。”
顧正聲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倒,“怡紅院”的招牌正掛在他指的地方,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這酒樓所處的特殊行業,是晚上才開始做買賣的。冥思苦想了一陣後,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酒樓是隻招呼夜晚的客人的。”
“可夜晚的人不是比白天的人少多了嗎,那不是賺不到什麼錢嗎?”道定有一股子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無奈正聲只有繼續編下去,道:“那這是漢口嘛,白天別人都要做事賺錢,晚上大家都空閒下來了,便可以來這種專門做夜生意的酒家。”道定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正聲暗自祈福道文定呀,別怪我我也是不得已,才亂編的。
這時迎面走來一人,叫道:“正聲兄,正聲兄。”待走近一看,竟是多日不見的吳門才子謝時臣,正聲迎上前去說道:“時辰兄,這多日未見一向可好。”謝時臣說道:“尚好,尚好,今日我可是特意來請你和文定的。”
顧正聲聽聞他請客就想起,那夜在“思雨樓”幾人甚是狼狽,不過禍因終究是自己,反倒是後來連累他被燕豔一腳給踹昏了,也不好怪責與他。只是記憶猶新,有些後怕的小心問道:“時辰兄,該不會又是那‘思雨樓’吧。”
謝時臣笑道:“哪呀,今日名義上是我做東,但實際上我也只是跑跑腿,代人請你和文定去‘醉仙樓’吃酒,你們可一定要去呀?”正聲掩不住好奇的問道:“那究竟是誰做東呀,總要為些什麼才會請我們的吧,可別是席無好席,宴無好宴吧。”
謝時臣急忙辯解道:“咳,是那清渺姑娘的一個姐姐請你們二人,清渺姑娘與我也作陪,說是慶祝文定晉升,一姑娘家不好出面,就以我的名義請你們,怎麼樣賞不賞我這張老臉?”
正聲有些被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我們從碼頭回來還沒兩個時辰,你們怎麼知道文定晉升為大掌櫃的事呀?”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午時左右就她們就知道了,讓我午後趕過來一定請你們過去,誒。”他指著道定問道:“這小孩是你們鋪子的新夥計嗎,這麼小。”
正聲介紹道:“這是文定的么弟,來找文定的,我們正好在路上碰上了,道定,快叫時臣哥哥。”站在一旁好久的道定,知道這是自己兄長的朋友,忙拱手稱道:“時臣哥哥,小弟柳道定這廂有禮了。”
謝時臣仔細打量道定,還真與文定有幾分相似,含笑道:“嗯,到是和文定有些相似,既是文定的弟弟,等下一同去吧,想必她們也是想見見的。正聲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