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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嬌笑,只見她指著雨煙說道:“照你的話,那我教訓你不算是恃強凌弱囉1說著拿起那沒出鞘的佩劍,連同劍鞘一同向雨煙殺去。
雨煙將文定推給身後的紫鵑,蕩起纏在雙手間的長袖,向燕顏的姐姐處凌空飛至。
二人一時之間劍影袖舞的,看的眾人眼花繚亂,一方將劍使得似長虹貫日,一方則將雙袖舞的似靈蛇纏枝,你來我往的幾個來回不見高下,只是這屋裡的傢什卻遭殃了,只要在他們三丈之內的頓時是屍首難尋。二人有些棋逢對手的味道。
突然燕顏的姐姐退後幾步,道:“這裡地方太小,我們上屋頂再戰如何?”說著抽出鞘中的寶劍縱身往上,房頂的屋瓦皆在寶劍的光芒下散落。
文定身旁的紫鵑叫道:“小姐,接著。”抄起手中的玉簫擲予雨煙。
雨煙接過玉簫,毫不示弱的回道:“正有此意。”說著也從剛才被寶劍開啟的口子處縱身跳到思雨樓的屋頂。
餘下的眾人皆焦慮不已,又不好跟上去,以免阻礙到她們。
此時的文定已從適才的驚嚇中恢復,想要開口制止她們,結果知道為時已晚,正不停的埋怨自己多事,不然不會如此。
紫鵑安撫他道:“柳相公放心,我們家小姐身懷絕技,豈是她們所能敵的過的,包準一會就將那遮頭蓋臉的給打下來。”
燕顏不以為然的說道:“哼!我姐姐自打十七歲出道還沒遇過敵手,這麼個青樓賣唱的女子算得了什麼呀!”
紫鵑駁道:“是不算什麼,只是有人三番五次的敗於其下,還有臉在此叫囂,哼!”
燕顏怒道:“上次要不是你們那個什麼小姐,你早已破相了,還有臉說我,不服我們再來。”說著也拔劍出鞘。
紫鵑也是聽不得激,接道:“再來就再來。”拔出手中的佩劍,與燕顏也是你來我往的雙雙交戰起來。
這廂房今夜怕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住了,清渺在她們未開打之前已將地上的謝時臣拖至門口,不然他早已是魂歸地府了。此時又多一對互搏,而且相較起屋頂的那兩人,廂房這對更是毫無禁忌。
清渺喃喃的說道:“這都是怎麼了,都瘋了嗎?”望著身邊的文定,怒目而道:“這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哪會是如今的局面。”
文定唯有唯唯諾諾答“是”。
如此大的動靜早將樓裡的其他人驚醒,紛紛找到這響動的來源,一看刀光劍影的,膽小的立馬躲回去了,只有些許膽大的還在遠處伸頸觀看。
方才聞信的馮媽媽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趕來,才到門口她就看到自己這個最好的廂房,如今其實連房也算不上了,不但裡面是面目全非,就連房頂也被人打了個大洞。
她驚呼道:“這是哪個挨千刀的乾的呀!竟把我思雨樓攪成如此模樣,紫鵑,怎麼是你呀!”
看到紫鵑正與人拚鬥,馮媽媽朝後面揮揮手,幾個打手立即一湧而上圍攻燕顏。
本來紫鵑與燕顏的功夫就差的不遠,再加上這些如狼似虎的打手,燕顏頓時感到了壓力,幾十個來回下來已漸露敗象。
就在燕顏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一條身影從房頂上的破洞躍下,將那些快打在燕顏身上的利刃擋開,燕顏看到是自己的姐姐才放鬆下來。
另一條身影也隨之從那個洞口飛下來,外面的一班人才看清楚原來屋頂還有兩個人。
燕顏的姐姐對雨煙說道:“這次不分勝負,下次有機會再另擇他處比較。”又從荷包裡掏出一張銀票對馮媽媽說道:“這是賠你的損失的。”說著攜著燕顏下樓而去。
馮媽媽本來怨恨的雙眼,當看到銀票上標明兩千兩的數目時,又玻С閃艘惶蹕擼�齦雷胖諶爍髯隕⑷ァ�
雨煙此時牽著文定的衣服前後檢視,又問道:“剛才你沒受傷吧?”
文定答道:“沒什麼,我不礙事的。”接著又上下打量著雨煙,問道:“雨煙姑娘,倒是你,沒什麼事吧!”
紫鵑笑道:“我們小姐怎麼可能會有事。”
清渺也輕蔑的對文定說道:“那丫頭的姐姐都沒事,我姐姐怎麼會有事呢?”
雨煙拍打了清渺一下道:“不許這麼對柳相公講話。”
清渺微“哼”了一聲。
文定還是有些不信的問道:“你姐姐?”
清渺指著雨煙道:“對,這就是我的姐姐。”
一直到子時文定才離開思雨樓。原來雨煙是清渺的結拜姐姐,一起的還有其他二人。事後他們又到雨煙的房裡聊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