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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最後說道:“這件衣服也只是賠我剛才撕碎的那件,你放心,絕對不比你原來的貴。”說完就出門而去。
過了好一會快到天亮的時候,她又進來挾著他飛出窗外,幾個起伏便來到燕府外一個租轎子的地方,將文定丟給兩個轎伕,預付了轎錢,然後吩咐他倆將文定送到指定的地方。
此時文定的啞穴已解開,走之前大小姐對文定說道:“你的穴道再過一刻鐘自會解開。”
文定嘴硬道:“別指望我會謝你,這一切都是因你們而起的。”
大小姐的面上雖隔著白巾,但嬌笑聲卻阻隔不了,在她的輕笑聲中,轎伕們抬轎上路了。
望著那遠去的轎影,大小姐久久不能平靜。打自己師從山門以來,十四歲成技,一直以來,不論是黑道巨惡還是白道小人,或是那些時有隨行的護花使者,沒有一個人能使自己的心湖有所波動,為何今日會為他這個一絲武功也沒有的尋常之人的一段話而發怒呢!
源生當新鋪的生意已是漸入正軌,而且是越來越好。如今只要是在茶館、酒肆問人,整個漢口哪個當鋪最好,必然會有人答覆道:“當鋪自然是源生當囉!百年老字號,絕對誠實可靠,童叟無欺。”
“知道不,那裡的朝奉可是當世三大朝奉之一的劉選福劉大朝奉。”
“哦!在我們荊楚的地面上,那還得說是劉朝奉算得上頭把交椅。”
“這,這就是你見識短了,什麼只在荊楚,乃至兩廣也找不到第二位了。”
這些閒聊間的傳誦往往是最具有影響力的,雖然來漢口也不是很久,但在劉老坐鎮新鋪不到些須日子裡,新鋪已經隱隱成為人們口中的漢口第一當鋪了。
每日來往的客流是應接不暇,當然這些因劉老慕名而來的客人並不是每個都能見到他,除了少數熟識的客人外,劉老還只是在來的當天做過謝時臣一宗櫃檯交易,更多的都是文定與周貴二人輪流著坐在高臺上,有時忙起來甚至需要二人一同去處理。
今日也是一樣,晌午處理完手上這一宗交易,文定望向空蕩的大廳,終於是在午飯時間得到了一些空閒,夥計們大都也是趁這空檔到後院進餐歇息。
文定累的都快喘不過氣來,只想著偷閒歇息一下。背上的鞭痕真的如那位燕府大小姐所言,不用幾日便癒合了,而且一點疤痕也沒留下,只是傷處還隱隱間有些作痛。
文定不得不佩服這位大小姐的刀傷藥確實是不凡,如果拿到市面上賣一定會風靡一時。不過想想自己那天對別人口不擇言的訓斥,他只求別再讓她碰見自己,哪還敢找上門去向她提出此項建議。
那件事過後已經十數日了,燕顏沒有再來找茬,還一直躲著文定,就連要找正聲也是指使下人來。
而顧正聲呢!自那夜縱身跳樓涉水而去後,便再也沒有在文定的視野裡出現過。聽夥計們說,當晚他慌張的跑回來,收拾幾件衣物,匆匆向劉老告假後就不知所蹤。
而後謝時臣倒是來過鋪子,對於當晚的事情他是一頭霧水,只知道自己突然被剛進門的“清渺”小姐踢昏,醒來詢問眾人也是一問三不知。
思雨樓裡真正瞭解前因後果的,怕是隻有雨煙與紫鵑兩主僕,而她們自然不會對他說些什麼。
不過意外的是,當謝時臣怒氣衝衝的去找清渺小姐算帳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晚踢昏自己的並不是清渺,在見過清渺本人後反倒沒有當晚調侃的意味,而是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謝時臣每日是必到思雨樓拜訪,清渺對他沒什麼表示,但馮媽媽卻藉機讓他為樓裡的姑娘畫像。謝時臣是一概承擔,只求能每日看到佳人仙容。
現在漢口計程車紳們都知道,要找這位吳門才子,別的地方或許你會撲空,但只要守候在思雨樓便必能得償所願。此時的他對於緝拿兇手的事,早已是拋至九霄雲外了。
思緒得到了短暫的釋放,文定的腹中卻已是打著鼓,他抖擻精神,將鋪子交給一旁的夥計照看,預備至後院進食。不巧這時大廳裡竟來了一位客人,他唯有再安坐櫃檯,待做完這宗買賣後再歇息。
這位客人打扮一般,一件綠色的外褂,手裡還抱著一個黑色的罈子,一進來沒有立即去櫃檯而是左右觀看了半天后,才緩緩的走近櫃檯。
文定雖然對於這客人奇怪的舉動有些好奇,但做當鋪買賣的,有些時候就是會遇上那些不願為人所知的客人。當鋪很重要的一條行規,就是不能將客人典當的細節透露給別人。
那人走到文定面前,先低聲問道:“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