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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定卻被剛剛出現的事主顧三友,拉到了裡間。他小聲的詢問道:“文定,那個叫雨煙的青樓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呀?怎麼功夫那麼好?”
對於這件事文定也是茫無頭緒,無奈的回答他道:“我和雨煙姑娘也只是昨晚才第一次見面,也不大清楚她的來歷,怎麼她的功夫真的很好嗎?”
顧三友面有愧色的說道:“依照她今天的表現,我也只是剛剛能與她打個平手,只怕剛才的她還沒使出全力。”
文定驚奇的說道:“這麼強呀!”
三友展轉幾步,突然對文定說道:“對了,剛那個玉佩還在嗎?”
文定從懷裡拿出來,遲疑的問道:“這小小的玉佩還能看出什麼來嗎?”
三友接過玉佩,直覺一股涼意從掌心傳來,再一翻看影象,後面還刻了一個“藝”字。他思量了半天,突然笑著自語道:“我說呢!哪來的年輕女子,武藝竟如此的高。原來是‘煙波浩渺’呀!難怪,難怪。”笑著笑著也不與文定解釋就揚長而去。
對於三友時常怪里怪氣的舉動他早已是習以為常了,在他印象裡練武之人似乎都是這樣,大大咧咧,故作神秘。
就像那些算命先生般,你不找他,他非要拉著你問這問那,每當逗起你的興趣後,他就會朝你含有深意的一笑,然後說道:“天機不可洩露。”讓你的心上不去,下不來的懸在中間。
所以他壓根就沒興趣去打聽那些他並不嚮往的武林中事,任憑三友憨笑的走開,他只是聳聳肩然後又去做事。
第七章再臨漢口
接下來的幾天,文定就真的是忙暈了頭,本店的工作要交接,新鋪面要開張,雖然他這個二掌櫃還沒走馬上任,不過準備工作卻比他日常的事還要來得多。
開張的各項事宜,觀禮客人的請帖,還要將漢口那邊各行各業大概的情況瞭解一下,從早上睜開眼到晚上閉上眼,整個人就是不停的忙碌著。
而三友則全然是另一種情形,在燕顏嬌滴滴的懇請下,章傳福慷慨的將他這麼個大活人借給她驅使,成天介充當義務導遊,遊遍附近的山山水水,不但是湯遜湖,甚至於近百里地的東湖都去轉了兩圈。三友心中的那份苦喲,只有回來的時候給文定傾訴。
“你這玩還叫苦,這幾日我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每每上床都像是散了架,飯也懶得去吃,隨意的扒了兩口就睡。”躺在床上的文定有氣無力的駁斥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子。
三友苦笑的說道:“你是吃不下,我可是吃不了了。這幾天一會被拉著吃這,一會被拉著吃那,不吃吧!就用那幽怨的眼神望著你,彷佛是你幹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似的,害我這幾天腰帶都緊了幾分。”
聞聽他的不幸,文定也笑了起來,不過一笑起來拉動了那僵硬的肌肉,痠痛、痠痛的,立即變成了苦笑。
三友感觸的嘆了口氣,問道:“文定,還有多少日子我們才去漢口呀?”
文定回答道:“大概就這幾日吧!聽東家說那邊的裝修差不多完工了,就要過去忙著招募人手開張了,怎麼了,你這個大閒人還關心這件事嗎?”
三友無奈的笑道:“你是不知道呀!在這邊燕顏是天高皇帝遠,東家、朝奉又事事依著她。嘿嘿,等到了那邊,她父親、家人就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她出來,那時我的耳根才會清淨了。”
文定指著他搖了半天的頭,才說道:“你呀!就是太不知足,人家大小姐,長的又不難看,大老遠的來找你,你還嫌東嫌西的。”
他的話讓三友陷入沉思,過了良久輕輕的自語道:“也許就是她這種緊逼的方式讓我接受不了,才會老是想著逃避她,要是她能如她般有種空靈的感覺,讓人遠遠望去便自慚形穢,只想著窮其一生去呵護就好了。”
說完後他閉上眼,輕輕的搖了搖頭後深吸一口氣,再恢復平常的口氣說道:“不說這了,說說你那位雨煙姑娘,她好像對你有那麼一點意思喲!”
等了半天,也聽不到文定的回話,他探身一看,卻只看見文定呼吸均勻,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陷入夢鄉了。顧三友又好氣又好笑的將棉被蓋在他身上,輕輕的啟門而去,獨自去品嚐這屬於自己的黑夜了。
經過多日的預備,文定、三友他們幾個跟隨著東家終於啟程往漢口而去。原本要跟他們一塊回漢口的燕顏,突然在頭一天改口慌忙的先他們一步動身回去了。
對於她這個行為,三友是舉雙手贊同的,被這個小魔怪纏了這些天,身心早已是疲憊不堪,隨著她的離開,周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