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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祛除家中的邪祟,而且是因人而異專門為張翠軍而特立的。
在家中張翠蓮原來的屋子裡面,這麼一個常年背光的地方。在桌子變成供桌,正中央擺著一個香爐。香爐上只點著一支香,香的後面掛著一張三寸見長的黃紙。黃紙上寫著黃大仙兒,怎麼看都顯得特別的詭異。香爐前擺著兩個盤子,盤子上放著供果。
張翠軍兩天之後清醒了許多,看見了這個供桌很奇怪:“這是供的保家仙?黃大仙是黃三爺黃三奶奶?”
邵華搖搖頭:“不是,這世上有老多神仙了。這個神仙是專門管你的,這是你的本命神仙。是蓬萊老祖坐下弟子,老厲害了。”
一邊說一邊讓張翠軍趕緊跪下,先給黃大仙兒磕了一個頭點了一隻香。
張翠軍不幹抗拒無效被他媽強制按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然後點了一隻香插進了香爐裡。
母子二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邵華從鍋裡舀出了熱水倒進洗臉盆。看著張翠軍聽話的洗頭,邵華滿意的開啟另一邊的鍋蓋。從裡頭拿了蒸熟的地瓜出來,一個一個的放在灶臺上的鋁盆裡。回身又拿出一個盆從鍋裡舀出小米粥出來。
張翠軍洗完臉抬起頭看見鍋裡的飯菜,皺了眉頭:“我姐不是給了錢麼,怎麼還是地瓜小米粥就鹹菜?”
“兒砸!”邵華一臉的無奈:“家裡沒有錢了,你爹你媽的存款都幹瓤了。這次為了給你破這個病又花了三百多,沒看你爸早上就吃了兩個地瓜就出去幹活去了麼。”
張翠軍一臉的不在意:“他除了打麻將還能幹啥?要是有我謝叔的本事,我也不至於這麼落魄。”
邵華聽見兒子這麼說,心裡一陣酸楚。一手一個鋁盆嘆了一聲催促道:“別說了,進屋吃飯吧。”
張翠軍拉著長臉進屋,坐在炕上等著他媽將飯桌支好。地瓜剛一上桌就皺眉:“飯碗呢?我用啥喝粥啊?”
邵華一拍腦門,連忙抱歉道:“哎呦,我這個腦子給忘了。你等會兒兒子!”
張翠軍依然不高興但還是伸手抓了一個地瓜,撕了皮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邵華拿著兩個碗兩雙筷子並一碗鹹蘿蔔條走了進來。給兒子盛了一碗小米粥,又剝好了兩個地瓜。這才給自己盛了一碗,一邊大口大口的喝著。
一邊笑著說道:“大仙兒給你算了一下,說你啊得找個屬耗子的媳婦兒。比你大一歲也不算多,你生日不是挺大的麼。這個屬耗子跟屬牛的是上上婚配,最好就在今年把婚結了。”說完低著頭喝了一口粥。
張翠軍將手裡的碗重重的放下,嫌棄的說道:“你能不能不禿嚕禿嚕的?你看看我姐,人家喝粥吃飯一點聲兒都沒有。”
邵華撇嘴:“拉倒吧,你姐是被她婆婆給管的。她婆婆就那個德行,跟個貓兒似的一點福氣都沒有了。”
張翠軍冷哼諷刺:“福氣?咱們老張家還有老邵家,誰不是禿嚕禿嚕的直吧嗒嘴吃飯。誰有福氣了?哪個有我姐她婆婆有錢了?真好笑,一幫窮要飯的還說什麼福氣!”
邵華無奈的點點頭迎合:“對對對,人家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人家有錢,講究規矩。咱們這些人家懂啥呀,能吃上飯就不錯了。”
張翠軍冷笑:“那你還吹什麼牛逼啊?結婚,隔你腦瓜子結婚啊?彩禮錢你有啊?房子不用裝修啊?你告訴我你上哪整錢去?結婚!哼!”
邵華聞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覺得這飯碗沉甸甸的怎麼都放不下去了。渾濁的眼睛忽然一亮,轉過頭還沒開口說就被張翠軍打斷:“你可別心思讓我姐掏錢!你沒看出來麼,這些年我姐都讓你們倆給整傷了。”
邵華不服氣:“再怎麼說生恩總比養恩大,我生了她就應該好好地待我。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富裕了就該拉扯一下咱們的。”
張翠軍撇了一個嘲弄的嘴,吃了四個地瓜喝了兩碗粥可算是填飽了肚子。“你說了這些屁話好些年了,人家當回事兒了麼。要我說也是你缺心眼,好好地一個姑娘跟一幫外人親。人家到了大事兒的時候,你就跑故去添堵。怪誰啊!”
邵華低頭不吭聲,想著自己到底沒有拼過自己的親閨女。恨得咬牙切齒:“早知道當年就應該把她扔尿桶裡淹死,省著生出來氣我!”
張翠軍聽得不耐煩:“說那些有什麼用?想著怎麼緩緩人家的心,好拉出咱們一把吧!”
邵華聞言想起了打算好的,立馬笑道:“你姐跟付鑫關係還是那麼好,你姐夫一家子都不管。現在付鑫搞了個公司,比賣家電還大徹呢。說是搞拆遷啥的,媽都打聽好了那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