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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能夠說明,李明宇一家對自己也算是非常用心了。她還有什麼能夠強求的呢?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婚姻,她反倒是不願意孃家來那麼多的人。她總覺得有些丟臉,有些說不過去。
現在孃家只來了一個人,一個完全知道實情的人,顧致秋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她想起白天從賓館送嫁的時候,她媽說過的話:“你們是白手起家,他肯定記得你得好。你手上比他有錢,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怕他。”
安榮又讓她想一想她自己的命,當年如果找一個各方面比安家還差的興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顧家所仰仗的無非就是因為安榮成分問題,影響了顧德海的仕途。
而如今李明宇什麼都沒有,完事靠自己那還得看看有沒有錢打點上下。顧致秋的陪嫁雖然沒有全部公開,但是父母配送的錢是說了的。還有安榮許諾的,那書店就是給顧致秋的。
李明宇自己知道的,顧致秋的存摺上就有兩萬塊錢。不知道的還有顧致城跟張翠蓮商量給她的那一張存摺,一個寫著顧致城名字的有五萬塊錢的存摺。
顧致秋知道李明宇的性格非常的優柔寡斷又吝嗇摳門。兩個人沒有結婚的時候,他就對自己大手大腳的花錢方式頗有微詞了。如果讓她知道自己還有這一筆鉅款,那是絕對不能讓自己一個人收著的。
這個存摺顧致秋將她所在自己辦公室的櫃子裡,想著將來如果有什麼李家不能夠理解的人情往費她也能夠偷偷的用。
一場連婚禮都不算的婚禮,就稀裡糊塗的過去了。沒有新郎穿了一件土的掉渣的西服,繫著一個紅布腰帶。自己則是穿了一件紅色的旗袍,戴了一個紅蓋頭。從賓館出來坐上車,一路到了新房。到了新房給公公婆婆敬茶磕頭,然後接過紅包這事兒就算完事兒了。
之前她幻想過的在教堂裡的婚禮,完全就只是一個幻想而已。什麼穿著黑色燕尾服的新郎,什麼穿著訂製的可以傳給下一代的婚紗。別說挽著父親走進教堂裡面了,顧德海連來都沒有來。
她多麼想在親人跟朋友的祝福中完成典禮,多麼想將手裡的捧花丟出去,多麼希望有一個人來問:“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
然後她一臉幸福的看著身邊那個深愛著她,一臉痴迷又緊張等待她回答的男人。一邊流著幸福的眼淚一邊笑著堅定地回答:“我願意!”
這些都沒有,反正早早地領了結婚證。兩個人主宰了一起,只不過是請了大傢伙吃一頓飯收一收從前隨過的份子而已。
顧致秋翻了一個身,聽著背後若隱若現的呼嚕聲。她忍不住偷偷地抹了一下眼淚,不能夠確定這就是安榮嘴裡所說的安穩的婚姻平凡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顧致秋就被李明宇推醒了。她迷糊著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五點四十五怎麼就要起床了?
李明宇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你聽,我媽我爸都起來了。你快去做飯去吧!”
顧致秋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結婚了。從原來租的房子裡面早就在三天前從原來的房子裡搬了出來。今天是新婚第二天,她是要早早起來表現一下的。起碼在她媽走之前,得聽見婆婆對自己的讚賞。
她趕緊脫掉了身上的睡衣,穿上居家服。然後拿著洗漱用品出了房門,洗漱完畢之後去做早飯。
如此這般表現了幾天,終於在安榮走之前將她請進了李家。安榮笑著對李明宇的母親說道:“親家,這兩天我這個孩子沒有惹你生氣吧?哎呦,她從小被我慣壞了。也不怎麼會幹活!”
李明宇的媽媽拉著安榮道:“你別這麼說,我這個媳婦真不錯。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好,先前我還以為不會做飯,你瞧不也做得不錯麼!”
安榮滿意的看了一眼顧致秋,笑容滿面:“這就好,這就好。我跟她說了,做了人家的媳婦可跟在家當姑娘不一樣了。”
喉嚨裡有兩句話想說出來,可想了又想沒敢說。看著顧致秋在廚房裡忙碌的樣子,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下。再看見飯桌上的八個菜,雖然土豆絲切得粗細不均好歹炒菜的味道還真是不賴。既然能做一手不算太差的菜,安榮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算是放了下來。
回到q市的時候已經是五月中旬了,她回來曾經給顧致城張翠蓮打過電話。說是給他們兩口子帶了點東西,讓他們得空回家拿走。
但這個時候顧致城每天忙得腳打後腦勺,根本就沒有那個閒暇的功夫。就是張翠蓮也是二十幾天沒有回q市看孩子,只因為積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