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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的成績這兩天就要下來了。依我的意思,小秋要是考上學了。那我就揚眉吐氣一番,請親戚朋友過來吃一頓飯。順便告訴大傢伙,我兒子也娶媳婦兒了。只等著過年的時候,再補辦婚宴。”董麗華聽出來話裡的意思,這是想說趁早讓張翠蓮趕緊走吧。
“八一是趕不上了,總不能十一再去吧?”安榮看董麗華不緊不慢的樣子,心裡頭惱火急了。
“東西都郵過去了,還有兩樣說是從國外捎回來的檯燈。到了翠蓮就去了,要是早一點怕都不能等小秋了呢。”張翠蓮也說過,不想跟著安榮再一起出門了。送顧致秋上大學的事兒,還是他們家人自己去吧。
“啥檯燈啊,非得從國外買?那得多少錢啊!”安榮一臉得不情願,眼裡的鄙夷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
“不是買的,是她的同學。她有個同學在國外唸書,兩個人挺好的。聽說翠蓮結婚了,說啥都得給她送點東西做個紀念。翠蓮說,你就送給我一套落地臺燈吧。”董麗華低著頭做針線活,不管安榮說什麼都不疾不徐的。
“還要個落地臺燈,那國外啥好東西沒有啊。要啥不行啊?真是狗肉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安榮一時口快,說了句不好聽的。
董麗華這才抬起頭來,滿面怒色:“親家母,你這是什麼話?你還是個有身份的人,還是個見過世面的人。怎麼從你嘴裡吐出來這個?你什麼意思啊?你要打仗啊?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們家閨女啊?”
安榮自知說錯了話,連忙起身道歉:“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啊?我聽得真真切切,你這要幹什麼呀?”董麗華怒了,安榮幾次蹬鼻子上臉。她為了讓小兩口和和美美的從來不出傳瞎話,今天安榮實在是過分了。
“哎呀,我這不是著急麼。替我兒子著急麼。你說這都畢業這麼長時間了,還不過去。你們家也不給個說法,還不讓我問一問啊?”安榮眼神躲躲閃閃,話說出來都沒有底氣。
“那我閨女白在家待著了唄?沒準備東西唄?綏遠的破地方,鳥都不拉屎啥也沒有。我閨女今天郵過去一個電視,明天整過去一臺冰箱。這不是事兒麼?這姑爺到現在也沒把工作的事兒整妥當,還賴我們墨跡了。嫌墨跡,你們家去買傢俱你們家去買家電啊。你一個當老婆婆的,你倒是給孩子郵兩床被子也是那麼回事兒啊!”
董麗華雖然不常與人吵架,但嗓門也是天生亮堂的。一聲高過一聲,越說越有底氣。本來安榮就說錯了話,這一回倒讓董麗華步步緊逼。讓她臉上越來越不好看,青一塊白一塊。
“哎呀,親家你看你。說說就急了。我是啥人你不是不知道。我是看你做了八床被子,想著他們兩口子用不著我就沒說給郵過去。我也做了八床,這不在家裡頭擱著呢麼。不信你現在就去看看,他們倆的新房一直空著。屋裡頭讓我置辦的煥然一新的,翠蓮想要回家隨時都可以。”
安榮訕訕的說道,暗恨自己說話不留意。董麗華也不好多說什麼,怕再說下去兩個人吵架。
這事兒誰也沒跟張翠蓮說,這會兒她正在火車站等著丁可從廣東那邊發過來的結婚禮物。
聽說張翠蓮要結婚了,身邊的好友們紛紛表示祝賀。像大學同學張偉、李曼、高彬、王豆豆等人,趁著在市裡頭的時候都過來家裡坐了一會兒。知道張翠蓮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辦酒席,都想先給禮金卻被張翠蓮推辭了。
她的意思是不想要錢,想要一份紀念品。她可以帶走,以後有個念想。大家相處了幾年感情都挺深厚的,知道張翠蓮不是矯情是發自內心的話。
小夥伴們心眼也挺實誠,大家合起來買了一套茶具給張翠蓮。張翠蓮笑著收了下來,用泡沫箱子打包好準備跟自己的書一塊用火車託運先給顧致城送過去。
至於丁蓉蓉、丁可跟付鑫,張翠蓮就不客氣了。點名要一些自己想要買卻又買不到或者捨不得的玩意兒。
丁蓉蓉給她捎了一套落地燈跟檯燈,還給她送了一套燭臺式的可鑲嵌在牆上的燈跟一套庭院燈。款式好看的讓張翠蓮愛不釋手,包了一層有一層。這次不敢用火車託運,決定自己親自拎過去。
她跟丁可要的是一套餐具,點名要全套樣式好看就行了。丁可聞音知雅,特別能理解一個初入婚姻的小姑娘對柴米油鹽的憧憬。她在廣州挑挑揀揀,最終看重一套產自景德鎮骨瓷琺琅彩60頭中式餐具。金黃色錦上添花圖樣,特別像宮廷裡皇家御用的那種。
價格著實不菲,但她還是一跺腳買下了這套。她將每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