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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下面的位置說道:“你說的那個石桌還沒到,過兩天吧就差不多了。還配了兩個石凳,你覺得咋樣?”說完又嘆氣:“哎,就是地方不夠要不給你弄個鞦韆好了。”
張翠蓮撲哧一笑:“什麼鞦韆啊,你要是給我弄個搖椅我就謝天謝地了。”
他們的右手邊是兩株枝繁葉茂的櫻桃樹,張翠蓮記得原來還有一顆沙果樹的。顧致城覺得還是成雙成對的好,就把沙果樹給砍了。剩下一大片的空地,給張翠蓮留著以後養雞養鴨。
“拉倒吧,我才不幹呢。你不是說服務社什麼都有賣的麼?我買著吃不行麼?”張翠蓮不喜歡養家禽,再說了大牆外面就是農村怎麼不能買了。養花種草養金魚,這個她樂意為了幾口吃的伺候老母雞她不幹。
顧致城不以為杵牽著張翠蓮的手進了屋,剛進門張翠蓮就開始表揚起他來:“天啊,這個牆刷的可真白。一看就知道不是光粉刷一遍糊弄過去的。”她伸手一摸:“果然啊,你打了膩子又在上面刷的油漆吧?”
“媳婦兒啊,還是你懂事兒啊。”顧致城一臉欣慰跟得意:“你可知道我是颳了兩遍大白,又用砂紙磨了一遍。最後刷的乳膠漆,真真的自己乾的。”顧致城一臉得委屈:“老累了,比我集訓都累啊。”
張翠蓮看見顧致城這模樣,滿臉的心疼。雙手伸過去抱著他的臉:“哎呦,把我老公累壞了。老公辛苦了!”
這個年代叫老公的人還是比較少的。大家一般會稱呼彼此的名字,或者是“哎”。張翠蓮這一聲甜膩膩的老公把顧致城的骨頭都喊酥了,只覺得渾身上下一股熱血只往一個地方湧。
張翠蓮沒有察覺到顧致城的不對勁,彎下腰脫了鞋子從鞋櫃上拿出來一雙拖鞋穿上。接著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一進門左手處就是一個洗臉架。洗臉架上面放著一個紅色喜慶的洗臉盆,洗臉架旁邊有一個櫃子。上面放著洗頭膏、香皂、牙膏還有一個水壺。下面櫃子裡放著洗衣粉肥皂,旁邊放著兩雙雨靴跟兩把黑色的勾把雨傘。砌了十公分高的隔水牆上面掛著浴簾,拉開浴簾發現他還在牆壁上貼了瓷磚簡直不能更好了。
對於這個浴室張翠蓮高興極了,顧致城看見張翠蓮高興甚至指著浴室裡的地漏說道:“大號你出去上,小號你可以在地漏這邊上。然後用水一衝,直接流到櫻桃樹底下就當施肥了。”
張翠蓮一臉黑線,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她瞥了一眼廚房,並沒有多大的變化。轉身去了她畫了又畫改了又改的客廳,發現裡面已經大變了模樣。
在中間用棕色的書架將客廳隔開成為兩間,外間靠牆是一套組合傢俱。中間放著電視,兩側是音響喇叭。電視下面一臺用紅色絹布蓋著的音響,讓這個半個客廳看起來時尚了很多。
距離沙發兩步的地方是一個實木的棕色茶几,茶几的身後是一套黑色的老式沙發。不倫不類的擺著幾個張翠蓮親手做的靠背,還有一個醜到嚇死人的洋娃娃。
書架上擺著張翠蓮託運過來的書,分門別類的擺放整齊。從書架這邊繞過去,張翠蓮看見靠在窗戶下面擺著一張寫字檯。左邊放著一張兩個人結婚時候的照片,右邊靠在牆上擺著一臺又難看有土掉渣的老式檯燈。搭配寫字檯的椅子還是一張不知道從哪裡淘來的五十年代老首長式中間都塌了的黑皮靠背椅子。
而靠近浴室對著房門的那堵牆,顧致城擺了一張飯桌。上面放著一個大茶缸子以及一個涼水杯跟兩隻小水杯。又是用紅色紗布蓋上,那面牆上還貼著一張碩大的喜字。
好好地一個雅緻的客廳,被他不倫不類搭配起來真是醜到哭。
顧致城看見張翠蓮的臉色變了又變,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麼了?不和你心意麼?我是看著你的圖做的,一點誤差都沒有!”
這還叫沒有誤差?這些他私自新增的東西影響了整體佈局,分名叫畫蛇添足好不啦。不過鑑於顧致城非常的用心,她還是要表揚一番的。
張翠蓮對顧致城毫不吝嗇讚美之詞,把顧致城誇得天上僅有地上無雙。忽悠的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藝術大師,這藝術感那是槓槓的。
天色不早了,顧致城去食堂打飯。張翠蓮留在家裡頭收拾東西,看著這次帶來的幾個大箱子她還真有點無處下手的感覺。
“幸好都寫在上面了,先從廚房收拾吧。”張翠蓮將自己帶來的鍋碗瓢盆拿了出來,放在廚房的櫃子裡。又看了一下米缸跟面袋子,扶額嘆氣:“他真的以為過日子只吃大米白麵?”玉米麵、小米、紅豆、綠豆這些都沒有。少不得要收拾完之後,她再去買齊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