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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瑾萌沒有等到預期的稱讚,撇著嘴巴不以為然:“我媽早死了,除非她從墳裡頭跳出來。”
張翠蓮心裡又咯噔一下,捂著額頭問道:“那你爸呢?”
胡瑾萌像是不認識張翠蓮一樣,似乎不願意說起這個人。像是在思索應不應該告訴她,張翠蓮見狀連忙轉移話題:“我覺得這個牛排真好吃,哎呀,比那個哈爾濱紅風車家的好吃多了。”
胡瑾萌震驚的看著張翠蓮,不可置信的說道:“你還去過紅風車家吃過那?”
張翠蓮點點頭:“是啊,就是在道外哪條街來著?我忘了,反正離中央大街不遠。我以為在那邊的西餐廳都挺好吃的呢,結果一吃那真是難吃死了。哎呀,真是不知道他們家老闆怎麼賺的錢。”
胡瑾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回道:“這個你最好還是親自告訴老闆比較好,他應該也沒有吃過吧。嗯,我舅舅不愛吃西餐剛開業的時候我吃著還挺好的,估計是廚子換了。。”
張翠蓮石化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含著牛肉半天說道:“紅風車是你舅舅開的?”
胡瑾萌點點頭:“嗯,是啊。是個俄式風格的店,因為哈爾濱老毛子多嘛!我還是喜歡吃法式的餐廳,烤羊腿賊拉好吃。”
張翠蓮真想拍自己嘴巴一下,可真欠啊點子也太正了。隨口說了一句話,記憶裡見過的一個店她都不知道里頭長啥樣。隨口吹牛。逼都能堵槍口上,也真是夠了。
胡瑾萌是被筆友給騙了,以為遇到了知心人結果還是個騙子。好在為了賣個好價錢並沒有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胡瑾萌也只是被嚇壞了而已。
“你怎麼會跟筆友走了呢?”張翠蓮想不明白了,胡瑾萌自嘲道:“我們倆通了一年的信,感覺挺想見他的。他來了好長時間,我帶他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聊得挺好的,我覺得我也挺喜歡他的。我們倆就談戀愛了,他一直對我特別好,跟我舅舅他們都不一樣。文質彬彬的,我也沒想到是壞人啊。”
張翠蓮蹙眉:“你舅舅都沒有發現麼?”
胡瑾萌皺著鼻子:“我舅那個時候出國了,他跟老毛子有可多生意了。而且那時候我還跟他物件生氣了,我就跑出來想嚇唬嚇唬我舅舅。讓後讓那個死女人滾蛋,可是我寫了紙條說要來濟南看趵突泉的。”
結果沒想到濟南沒去上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裡,跑出來就想去報警。結果看見那些人在派出所門前晃悠,覺得蛇鼠一窩也就沒敢聲張。
想要打電話回家吧,兜裡又沒有錢。這裡的方言又聽不懂,她也不敢隨便求助。趕巧張翠蓮給了她大票子跟麵包,被閒來無事瞎晃悠的小混混看見了。就假裝地頭蛇要保護費,企圖搶了她手裡的錢。
張翠蓮事後給吳警官打電話確認這兩件事兒,吳警官一查就知道了。什麼保護費小混混是假的,那個以為蛇鼠一窩官匪一家的也是障眼法。
就是怕跑了的小姑娘回來報案,他們站在派出所門口假裝認識呢。
張翠蓮只嘆這個世界太複雜了,自己要不是仗著有點記憶還真是混不下去了呢。
張翠蓮回到酒店裡,被前臺招待攔住了。面露難色的告訴張翠蓮,雖然她退了房但因為時間沒到樓上的住客還沒有收拾東西就沒有前去檢查。
等到眾人離開的時候發現,客房裡丟了很多東西。一次性的牙刷牙膏不算,拖鞋浴巾軟枕頭菸灰缸都被洗劫一空。
張翠蓮又羞又氣又惱火,那個女招待也是挺尷尬的。連忙說牙膏牙刷算了,但是拖鞋浴巾枕頭菸灰缸得賠償。
問清楚賠付問題張翠蓮將錢交了上去,掩著臉匆匆上了樓。這種事情別說現在有,往後二十年還是有人在幹。張翠蓮自己安慰自己,那些報道不也說了麼。一些出國旅行的素質偏低的遊客,在國外也會拿一些東西回家的。
想歸想還是給付鑫打了個電話,知道他在火車站送這些人呢。讓張廣福接了電話,張口就是破口大罵。甚至還說人家酒店報警了,讓他們都別走了。
張廣福倒也不傻,知道這是氣話顯然自己拿的這些東西讓閨女掏錢了。也知道這樣做確實挺丟人的,但是他也不知道不能用啊。
“房費這麼貴,不順手拿點實在是對不起自己。而且出來一趟,啥也沒買回到家裡也可以拿出來給你媽看看嘛!”
這是怪張翠蓮沒有買土特產嘍,恨得她後道:“你不知道你來幹啥來了?”說完掛了電話,坐在床上揉腦袋。
張翠蓮氣的腦仁疼,覺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胡瑾萌拍拍她的肩膀:“彆氣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