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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只要伺候好了老顧,把兒子撫養成人就行了。別的我可幹不了。”
徐婉婷沒想到張翠蓮如此自甘墮落,將自己的姿態擺的這麼低。不由氣惱道:“洗衣服做飯有保姆幹,教孩子讀書有學校負責。有些事情只有你這個妻子能做,別人是代替不了的。”
張翠蓮故作嬌羞,不好意思的擺手道:“哎呀,大白天的你說這些幹啥。”說完又面露驚恐,拉著徐婉婷失聲:“老顧是不是外頭有人了?”
徐婉婷只覺得頭上一顆雷炸開,不明白怎麼自己的丈夫說張翠蓮十分聰慧。這四個字放在她身上,這可能嗎?
就這個智商也配得上聰慧?再想著靳文說起此人的身世背景以及過往,徐婉婷暗暗道一聲可惜。這個女人也就只能做一個洗衣服做飯,圍著家裡幾個人轉悠的家庭婦女。
靳文還指望著自己帶著她走近“太太圈”裡,替顧致城四處走動那真是一個笑話了。她的眼睛只盯著腳尖走,誰也沒有辦法提攜不提攜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多出來走一走。靳文有很多朋友經常在一起吃飯,我們幾個太太私下裡走動的也很近。都是同齡人,想拉著你一起玩。”徐婉婷想著話說得這麼清楚,張翠蓮不可能聽不懂了吧。
偏偏張翠蓮將事情想左了,以為徐婉婷肯定是要領著自己打牌消費去了。以前看的電視劇裡面,官太太闊太太們在一起不都是攀比麼。今天顯擺一下自己的名牌包包,明天又一起組團出國血拼。她家老顧現在正是非常時期,自己幫不上忙也不能拖後腿。
便笑著擺手道:“哎呦,我可去不了。我現在啊在家裡寫稿子就夠忙了,還要伺候老顧。你也知道我自己就有四個老人要照顧,我婆婆還在我們家咧。這一家子五個老人一個孩子,哪裡分得開身出去玩呢。”
徐婉婷話已至此,已經明白張翠蓮的本意了。既然人家沒有那個意願,何苦再去碰一鼻子灰?想了想笑著說道:“那好吧,你想出來玩的時候跟我說。”
將想要表達的意思說明白之後,二人默契十足的挽著手穿梭在菜市場裡面。一會兒你買魚,一會兒我買肉,一會兒你買蔬菜,一會兒我挑水果。價格上參差不齊,但各自花錢的總數也差不多。
張翠蓮不想佔誰的便宜,雖然有些肉疼這一天下來的費用。但顧致城一年也就這麼一次,無所謂多花少花了。想著自己買衣服首飾的時候,人家連眼睛都不眨問都不問也就不心疼了。
靳文與徐婉婷兩口子是高收入者,別說靳家家底殷實單說他這一年下來的灰色收入那也是十分的客觀的。不然的話小兩口住在華府嘉園,這麼高檔的小區裡面一年的物業費就大幾千怎麼承擔得起?
聽顧致城說外人想要進小區登記都不可能,必須得業主主動打電話才可以放行。而且如果想要打車、找鐘點工還有通下水這類瑣事都可以直接打給物業。
張翠蓮還是2010年之後,因為小姑子顧致秋生病她去北京照顧。有幸去顧致秋大姑子的家裡做客,才得以看見什麼叫做豪宅。出門的時候人家女主人就打了個電話,告訴門衛給攔一輛計程車。然後二人下了樓到了小區門口,果然發現計程車司機就停在小區門口。小區保安還非常殷勤的給二人開了車門,當時顧致秋就信誓旦旦的對張翠蓮說自己將來一定也要住上這樣的地方。
她一直以為這樣完善的高檔小區應該在北上廣深這樣的大城市裡面。沒想到在90年代中期的q市居然早就存在了,而且徐婉婷靳文兩口子習以為常。
想著靳文人家小時候是坐在他爸的專車裡上學的,人家徐婉婷可以在她們醫院裡橫著走敢跟院長拍桌子。如果自己有著這樣的背景,她也有底氣牛啊,她花這點錢也一樣雲淡風輕的啊。
二人各懷心思的回到了陳燕燕的家裡面,在樓下就聽見樓上敞開的窗戶裡面傳來陣陣笑聲。張翠蓮注意到徐婉婷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抹輕笑,一閃而過之後立馬恢復了她本來的神色。
張翠蓮很熟悉那種表情,上一世她在顧致秋的臉上多次看見過。那是發自內心的不屑一顧,是內心原本不願為伍還不得不耐著性子周旋。
她剛剛吃飯的時候就很疑惑,徐婉婷這個女人內心高傲完全跟在場的家屬們不是一類人。她禮貌的周旋著甚至樂意私底下與眾人成為不遠不近的朋友。到底為什麼,張翠蓮覺得這個根本沒有必要啊。圈子不同,不必相容。就算是想融入在一起,也應該是人往高處走吧。
現在張翠蓮終於明白了,對於徐婉婷來說這就是一個“任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