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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的高呼聲成功掀翻化妝部“平靜”的浪潮。
一瞬間,所有知道、不知道《青靴》雜誌的客人都在低聲討論,而剛剛和青靴發生衝突的化妝師們,則是表情怪異,不安又害怕。特別是剛剛對貴婦人頤指氣使的化妝部長,更是臉色極度蒼白,趁人不注意藏進休息室裡。
“青靴女士怎麼不說一聲,突然就來了。”
面對貴客的經理,再也沒有壓榨下屬的霸氣,一直彎腰點頭,整個人就像縮小了一樣。
而那個被稱為青靴女士的貴婦人,卻沒有搭理經理的殷勤,轉頭牽起黎覺予的手,半宣佈半命令地說:“從明天開始,我要在彩妝部看到她。或者說,我以後的妝容,都由三越百貨…你叫什麼名字?”
“黎覺予,女士。你可以叫我黎。”
“謝謝你那麼貼心,甜心。從今以後,我的妝容都由三越百貨化妝品部黎覺予負責。”
無論是哪個時代,一語成定局都是頂層階級的常態。
青靴女士完全無視經理為難的臉色,自顧自地放下這番決定後,拿起包就去參加聚會。
等人走了後,經理才跟反應過來似地,氣呼呼地說:“恭喜你,黎,你可能是三越百貨晉升最快的員工了。”
可不是嘛。
電梯小姐早八晚十,工資22圓。
而化妝師早十晚五,工資足足有30圓!
而黎覺予只用了2天的時間,就完成了這百貨店底層到中層的跳躍。而最重要的是——她總算可以擺脫這套發臭的電梯小姐套裙,踢掉讓人雙腿發軟的高跟鞋了,幹一份舒舒服服想坐就坐的工作了。
忽然,黎覺予想到什麼,問出了升職後的第一個問題:“那…咖哩豬排,還能拿嗎?”
“能能能!”經理簡直氣笑了。
他環顧四周一圈後,壞心眼地調侃道:“別開心得太早了,趕緊換衣服,然後回來工作,你今天可有的忙了。”
周圍,那些在等待化妝參加聚會的貴族小姐們兩眼放光,爭先恐後地擠到黎覺予身邊,說:“我想取消xx小姐的預約,請讓黎幫我化妝!”
“我今天晚上有個咖啡廳相親,黎可以幫我化一個相對成熟嫵媚的妝容嗎?”
“我要去約會,要一個…的妝容。”
黎覺予:“…”
糟糕,開心早了,這十幾個人輪著化下來,手會廢掉吧?
…
下午五點三十分,黎覺予第一次感受到東京上班族的下班高峰。
人擠人